督脉开!
陈瑾看着督脉的关隘慢慢崩溃,残余的真气鱼贯而入,疯狂的接受着督脉的洗礼。
任督二脉已开!
陈瑾顿时感到有一股热流贯穿四肢百骸!
“这!”
握了握拳,陈瑾感觉自己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脑海之中瞬间一片清明。
“好浑厚的真气!”
陈瑾现在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真气浑厚无比,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不知道其他人破镜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现在的我与那刘盛比较,不知道孰强孰弱。”
陈瑾心中默默想到,毕竟他之前百脉闭塞,窍穴不开,没有办法了解到其他开脉武者的情况。
陈瑾睁开双眼,眼神之中透着些许疲惫之色,自己经过半个晚上的冲击,基本上开了半数的经脉,并且还打通了任督二脉。
嘎达.....
一丝扭曲的声音轻微传来。
“嗯?”
陈瑾正在巩固自己的体内真气,忽然耳朵一动,扭头看向窗外。
“不会又是个戮杀弟子吧。”
陈瑾心中不住嘀咕,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倒霉到了极点,连续两次被戮杀弟子碰上,陈瑾都会想是不是之前得罪了哪位神仙。
陈瑾看着窗外,院门吱嘎吱嘎的被推开,几个瘦小的身影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
“嘿,快过来。”
其中身形比较瘦弱的那道黑影向后方招了招手,随后蹑手蹑脚的走入了院中。
“嗯,那不是?”
陈瑾看了下,顿时一怔。
“那不是安任通吗。”
这安任通便是白天在武馆之中出言讽刺之人,此时他向后方招呼,不一会就有三四名少年窜了进来。
“咦,难不成他们是想要整我?”
陈瑾略微有些好笑的看着外面的家伙们,眼珠转了转,顿时计上心来。
“看我玩玩他们。”
此时陈瑾任督二脉打开,真气流转,一眼便洞悉了这些少年的武道水准。
“两个开脉,剩下不过立桩,他们这样潜入进来,怕是看白天宁馨对我言语,心中起了嫉妒之意。”
“嘿!”
陈瑾一声轻笑,三步并做两步,转身一个侧腾,其身已经躲到了房梁之上。
吱呀......
“久违”的推门声响起,安任通偷偷摸摸的打开了陈瑾的房门。
“嗯?!”
安任通四下看了看,顿觉奇怪,之前他明明看着陈瑾的屋子之中,灯火摇曳,之后熄灭,未曾见到陈瑾出屋,可现在屋子中却没有陈瑾的身影。
“怎么回事?”
“安任通,你不是说那个挑水的杂役小子在这间房子里吗?!”
安任通身后一名少年微微有些奇怪的开口。
“我怎么知道,刚刚他还在这的!”
安任通有些恼火,心中奇怪无比。他看了看四周,咬了咬牙。
“你,你去把门给守住了,其他几个,在这里找!”
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我还不信了,他还能飞了不成!”
陈瑾此时隐没在房梁之上,好笑得看着下面一群少年的举动。他将鼻子捏起,幽幽开口:“还.....我.....命.....来...”
“!”
正在四下搜寻的少年们一听这道声音,顿时吓得起了一身冷汗。
“谁!”
安任通警惕的看着四周,可无论他怎么找,这间屋子之中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
那道声音此刻再次响起:“还.....我.....命......来.......”
艹!安任通只觉得寒毛炸起,眼中有一丝惊惧。
“哈,你这杂役,使出这种伎俩,怎能吓的住我们!”
他一脸讥讽之色,只是双腿微微有些打颤。
“须知道,我等武者习武,自身血气澎湃,又怎会惧怕那些妖魔鬼怪之物?!”
安任通一脸嘲笑,突然一声惊恐的叫声响起,顿时把他骇了一跳。他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带来的一名少年,顿时气的不行。
“鬼叫什么!”
那名少年面色惊恐,哆哆嗦嗦的指着一处角落。
“任....任通.....血......绳子......”
“什么东西?!”
安任通一脸气愤之色的走过来,一把将那少年推开。只见那少年指着的地方正静静躺着一根染血的麻绳。
“呵呵.....”
安任通笑了笑,他转过头去,一脸讥讽,可无论谁看来,都可以看出他现在脸上已然变了颜色。
“不过是....不过是一根绳子罢了,你们也吓成这样,还算是武者吗!”
他强颜欢笑,语气之中不时打了几颤。
“安子.....”
一名较为高大的少年这时开口:“这会不会是什么凶器.......”
“嗯?”
安任通一愣,突然一拍脑袋。
“对啊!这应该是这杂役的绳子,但是上面沾染着血迹,看来这家伙杀了人!”
“嘿!杀人潜逃,走!我们去把这件事情告诉教习去!”
安任通怪笑一声,方才的恐惧被他抛掷脑后,陈瑾在房梁之上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瑾屈指一弹,以他现在开了任督二脉的境界,打出一道小劲风还是可以办到的。一道劲风向下方飘去,顿时击中了安任通的脑袋。
“哎呀!”
一声痛呼响起,安任通只觉得脑袋一疼,就像被人打了一下。
“谁打我!”
安任通怒目看向身后的少年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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