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是一位好胜的er啊,自己不过是稍微用了点调皮的语调而已,就非得报复过来。方才那一举动真是将他惊到了,saber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要是遇到的是男性er就好了,可惜自己运气并非那么好。
箱丝毫不在意自己卧房之中出现的男人,埋入柔软的被褥之后很快便睡着了。
无法灵体化的saber望了望窗外的月色,微微眯起了双眼。
……
现世啊。
覆盖着轻甲的右手握紧成拳,青年含笑的嘴角下沉,清透的双眼中满含决然。
温暖的液体环绕着自己,静谧的环境令箱昏昏欲睡。
这里是……
[我的孩子们,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呢,妈妈好孤独啊……]
耳边传来了自己无比思念的声音,女人轻柔地说着,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跟自己尚在腹中的孩子们唱着安心的童谣,她伸出手,抚摸着,手心的温度透了过来,荡起了涟漪。
箱不睁眼,也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她知道包裹着自己的液体是为了她的成长,而那厚厚的壁壳则是为了保护幼雏的她。
从身体里蔓延出的红色血管透过壁壳将她与同胞的兄弟妹们链接在了一起,他们靠此互相依赖。
[啊啊,妈妈似乎很寂寞,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呢?]娇柔的女声着急地说,透过血管传来的情绪让箱皱了皱眉头。
[我们还不能出去,还未到时候。]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回答道,他就像是这保护箱的壁壳,
身为兄长的他无论说些什么都能让弟妹们觉得安心。
[哥哥说的没错,再等一会儿我们便能出去了。]动人清透的男声轻笑出声。
箱抿着嘴,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母亲的声音有着惑人心思的魅力,简单的一句话边让兄弟妹们躁动了起来,而她却不知为何,比起壁壳外的母亲,更愿意待在这令人安心的壁壳内。
箱并不寂寞,她有着与自己链接在一起的同胞们。液体赋予了她所有的需求,壁壳抵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啊啊,多么令人安心的地方。她能沉沉睡去,无须担心。
[箱,快出来吧,快出来吧……]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似乎特别深爱箱,将脸颊贴在了那冰冷的壁壳上。
[妈妈等着你……]
女人不断呢喃道。
[箱,为何要离开我,快回来……]
[我最爱的……孩子啊……]
那宛若要浸透她大脑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熟睡的箱猛然睁开了双眼,撩开了被子,她迅速地坐起了身子。
风透过窗帘,抚在了箱赤/裸的身体上,因那层薄汗,泛起了一股子刺骨的凉意。
箱稳住了自己略微混乱的气息,抬起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捋了捋。她眯起双眼,仔细看了看四周。
这里是她买下的公寓套房,不是壁壳之中。在床前的沙发上,还有着一颗金色的脑袋。箱自嘲的笑了笑,母亲的力量真是无比强大,身处再远,脑海中从胎儿时便被她刻下的印记怎么都无法全然消除。
啊……母亲啊。
黑色的瞳孔放大,箱盯着自己的手心出神,心绪不知飘向了哪里,而坐在沙发上休息的saber在听见面料的摩.擦声后也睁开了碧色的双眼,连忙起身,带着完美无缺的微笑说道:“早安,er。”
箱听见后眨了眨眼,揉了揉太阳穴望向笔直站着的俊朗青年说道:“早。”
与昨晚不同,那一身银铠消失不见,saber身上只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长袍。箱挑了挑眉,心想这位saber比昨晚看到时要瘦些。
“啊,我铠甲发出的声响打扰到er的休眠,便卸了下去。”语音一落,肉眼可见的风围绕着saber卷起,形成了那套有着简单纹路的银色铠甲。
箱没有接话,转身便去了卫生间洗漱,出来时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了衬衫和长裤穿上,她将长袖撩起,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些吃食。
套房里没有炉灶,孤零零的冰箱与案台贴在角落里,‘叮’的一声,箱拿出了热好的冷冻食品,又顺手倒了两杯牛奶。
“吃饭。”箱独自坐在餐桌前,对saber使了个眼神,像是对待犬类一样。
“多谢。”saber拉开椅子,不急不缓地坐了下来,不带丝毫抱怨地吃起了盘中滚烫却又发硬的猪肉包子,搭配上全脂牛奶,多少有点令人不适。但他却像是在吃美食一般,细嚼慢咽地吃着,时不时还拿起冰冷的牛奶喝上几口。
“人说吃饭时有助于谈事。”箱冷冷地开口,将包子底下贴着的薄纸捏成一小团,随手扔在了盘中,说:“我对圣杯不算是了解,只知道是为了满足人愿望而出现的产物。”
“是的,er。”saber放下包子,双手搭在了桌子上,回答道:“简而言之的话,就是七位的战争。最终获胜的人能获得圣杯,满足的愿望。而则是由神话中或是历史故事中的英雄所折射汇聚成的形态,我们没有肉.体,可以说只是一颗灵核,一旦脱离魔力供应便会消散。”
“唔。”箱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点了点头说:“够了,这些就行了。”
“啊,不过每个英灵都有着不同的职位,我则是saber,三大骑士之一。”金发青年露出了骄傲的笑容,可嘴角上的奶渍很是明显,让这本该充满荣光的笑容显得十分可爱。
箱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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