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间的战斗总是能让观者热血沸腾,来自不同传说与时代的王者之间生死决战更是让箱不愿眨一下眼。并非只是为了欣赏他们的一招一式,而是纯粹觉得赏心悦目。
就跟男人喜欢看美丽女人们一起跳舞比试,女人也喜欢看英俊雄伟的男人互相厮杀争夺的模样。
此时若assassin能见到这一幕的话,必定会露出兴奋极了的神情吧,白皙的脸颊上也会浮现出因激动而涌出的红晕。箱倒是还好,她虽是觉得不错,但也还没到亚述女王那般近乎变态的程度。
archer和saber旗鼓相当,看得箱多少有些担忧。不过碍于男人的自尊问题,她并未迈出过一步脚步。只是全部心思都挂在了saber身上,忽略了四周的变动。
又是一个突然,由潘朵拉城中央神殿最高处划过一道银光,速度极快,不带一丝杂念和忧郁,猛冲向箱。
耳边风声猛地响起,血液与心脏同时加快了速度,如此熟悉的感觉让箱暗色的瞳孔缩了几分,还未待她有丝毫反应。那一道银光便将她带起,朝着更远处的荒沙之中急急飞去。
archer见到银光时便已了然来者是谁,哼笑一声后对着露出慌张神情的saber说道:“喂,别分了心。你的对手是我。”说罢趁着saber因箱被擒的分神,抬腿猛击saber腹部。
saber咳了一声,不顾痛楚,剑走略斜,刃贴着archer的腹部划过,留下一道不深却很是明显的细长伤口。
箱已不见的踪影,saber皱眉,能够推断出那一道银光是谁,archer的徒然出现也便有了解释。
自己er的实力如何saber再清楚不过了,几秒的分神与担忧已经足够,虽心牵着恋人,但此时此刻他所要想的只有眼前辣手的archer。
黄沙之地不比城市,没有任何遮掩可以躲避掉王律键射出的连续攻击,这让没有远程攻击能力的saber多少受到了一点压制。剑者却没有因此慌了步伐,反倒是越战越冷静,毕竟此处没有任何无辜人类,他能够尽情的释放出猛烈的风之魔法。
不仅仅是剑,卷着细沙与碎石的狂风化作无情的利刃,如同小型的龙卷风一次次试图将archer的视线造成了一定的障碍,为saber取得了更多的反击时间。
风之魔法为辅,剑为主。招招朝着archer的空隙袭去,不过多久狂傲的最古王者身上出现了许多看似细小却极深的伤口。
archer又怎会让saber好过呢?吃准了对方的攻击之后,黄金剑咔嚓一声,改变了形态,看似古怪却让archer的攻击变得更为迅猛了起来。
将彼此距离拉近之后,每一次挥剑都如同挥舞拳头,小指关节贴着saber的耳畔,伴随其后的是极其锐利的剑刃。saber虽躲闪而开,脸颊上却被划出一道深能见骨的伤口。
又是一拳,拳风朝着喉结处袭去,her一脚踹上了小腿。酥麻顿时密布,脚下一软半跪在了沙地上。
archer很是愉悦的‘哈’了一声,上前抓住saber的金发,抬起膝盖猛击saber的脸部。
这一下让saber头脑有些发晕,嘴角裂开,血丝顺着滑下,看起来很是狼狈。
抬起手下意识地挥出一剑,风之魔法卷起的风沙迫使archer不得不拉开自己与her倒是不急,饶有趣味地看着重新站起身子,挺直腰杆以标准姿势握住圣剑的saber。
“saber呦,身为骑士王,被誉为高尚存在的你,竟然会爱上龌龊极了的生物。真是让本王大为吃惊啊,莫不是你并不知自己er是从何而来的?”垂下的手臂仍然紧握着形状怪异的剑,却未继续袭向saber,反倒是略微抬高了下巴,语音满是嘲讽地说道。
听到‘龌龊’二字后saber紧皱了眉头,心中的不悦顿时涌出。他不想与archer斗嘴,紧抿着唇瓣,不出声。这样子反倒是让archer更为愉快了起来。
“不,你绝对是知道的。就连本王都能察觉到,与这等魔物相恋的你有怎会不知道呢?”arer哼笑了一声,用词用字都恶劣极了,说:“那只要亲近了,感受到魔力波动就能够明白了的存在,那一股怎样都无法磨灭的臭气。就像是亡者之湖翻滚着的污浊,散发而出的气息。手持圣剑的你却丝毫不嫌弃……不过也是,若非这等魔物的强大魔力供应,你我又怎能以全盛的状态对战。这点,本王倒是由衷的感谢她们。”
“箱不是污浊。”saber终是仍不住开口反驳道:“请勿将我的er与你的相提并论。”
“哈啊,看来真是被迷惑得不浅。”
“是又如何?”saber丝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露出的笑容是与此时气氛截然不同的温情,他说:“我的er是一位很出色的女人,而我也确实深爱着她。无论,她是人类或是魔物。”
话语之中没有虚假,笑容之中是道不清的深情。银铠剑者坦然自若,并不因自己的恋情和对手的嘲讽而感到丝毫的羞愧和动摇。
archer再次笑出了声,说:“呵,你的剑会变钝。”
“不会。”
“与十年前变得更为有趣的你,却陷入了一场愚蠢的恋情之中。saber呦,我问你,你的剑因何而舞?”
“因我自身而舞。”saber毫不犹豫的说道,碧瞳之中满是坚定。
“自身?”
“为了我所爱的世间,我所爱着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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