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兄长,你看”
“又怎么了。”小乌龟不耐烦地转过头来嚷嚷道。
只是当它看到修罗猎场边缘的幽寒时也被惊得说不话来,此刻的龙幽寒本是想先带着弟弟离开了,可她内心对墨非的歉意和不舍以及对老鬼的怨恨等多种情绪一齐袭来,这个自小在大山深处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孩子终是陷入了混乱中。
人总是要经历过一些事情才会长大,没有天生的世故者,单纯还是圆滑没有哪一个会更好,只有哪一个更适合,它们仅仅是走过的路不同从而产生的结果也不同罢了。
此时,幽寒身上泛着蓝白色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变得虚幻了,左手牵着虎子右手紧紧抓着墨非给她的乾坤挪移符。整个身体周围出现了一条一条的光丝,这些光丝自脚下盘绕着她的身体一圈一圈的将其环绕起来。此时幽寒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而内心里却依旧是剧烈挣扎着,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身体上的变化她也无法察觉。
墨非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为幽寒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担忧只是现在的他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场中几个人为幽寒的变化惊异不已时,一道黑光自刚刚爆炸的废墟中划出直扑向龙幽寒和虎子的方向。
“桀桀,我就知道我的感觉没有错,这精纯的能量一定能助我恢复一部分实力的。”老鬼满身是血的自废墟中窜出无比兴奋,飞奔向龙幽寒。
“尔敢”,白花花察觉到老鬼的目标是龙幽寒时大怒喝道向前一步就要出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乌龟伸出他那条短小精悍的胳膊(也就是乌龟的右上肢)一把拦下了就要发飙的白花花。另一只手(左上爪)一挥将白花花的怒吼声击散。
白花花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过头愤怒的瞪着小乌龟。而小乌龟则是表情严肃的盯着场中,再没有了之前的一丝戏谑。
白花花知道它这位哥哥平时是有多不务正业,此时露出这种严肃的表情必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压下了刚刚的怒火转头看向修罗场。
随着小乌龟目光的方向看去。
此时修罗场中央,墨非站起身来,双目紧紧闭合着,身体周围泛着红色的光芒,一种来自亘古的久远气息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向四外散发开来。只见墨非双手缓缓举过头顶呈握物状,点点红芒向着他手中聚集而去。
“杀神咒印——混沌寂灭——杀”墨非的声音并非自喉咙传出,而是引动了天地之力与之共鸣,伴随着天地之音一股残暴肆虐还有些邪恶的强大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修罗猎场,一道红芒自墨非双手中挥出悄无声息地直奔老鬼而去,其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闪。
“啊…..不…主人…救…”老鬼凄厉的嘶喊声依旧在修罗场上空回荡着自身却已是身死道消了。红芒并没有随着老鬼的消逝而消失而是一往直前地划了出去。
“咔,一声脆响,大阵被击碎,阵法里的怪物也随之消失。红芒顺着阶梯划过冲向庙宇的大殿,一道锋锐无比的气息向着四周弥散开来。
“嘡,红芒撞在大殿祭台上的雕像时被一道银白色的光芒拦了下来。两道光芒相互抗衡了一下,终以红芒在雕像的额头留下一道浅痕告以结束,殿内的烛火也跟着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即平静下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再看大殿的雕像,那是一个人形的立身像,大概与一个一米八几的真人等高。看得出雕塑手法之细腻,每一道痕迹都清晰流畅,每一个衣服的皱褶都完美呈现,仿佛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儿的拖泥带水。整体看去昂首挺胸,只是静静地站着就有一种傲视天下的气概。唯一的不足就是脸部的雕刻没有完成,只有大概的轮廓怎么都看不清具体神态如何。此时额头上的痕迹就显得异常刺眼了。
“嗯?”幽暗的深谷里传出一声疑问,随之寂静下去,再没有声息,黑暗中只剩下水滴滴落的声响。
边安镇一座安静的小院子里一个身形枯槁的老人拿着一把扫帚正一下一下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动作若行云流水一般带着些许返璞归真的意味。忽然间,老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脚下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柳宗的密室里,宗主柳公权恭恭敬敬的垂首站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身侧向老者汇报着近期宗内发生的重要事情,老者盘膝闭目坐在上方的蒲团之上。猛地,老者睁开眼睛,目光如实质般射出将柳公权吓了一跳。
“公权,我有事出去一下,回来再汇报吧!”说完不等柳公权做出反应,急速向着宗外飞去。
同样的事同时也发生在了边安镇的各个宗门教派之中。各处老祖,长老皆是如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太行山脉。
“柳老鬼,你小子凑什么热闹,你都那么富裕了还一点儿都不放过,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御灵门的齐达鲁长老嚷嚷道。这位长老那真是人如其名,纯粗犷的性格有啥说啥,就因为此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但也有许多人喜欢他这种性格,也结下了不少过命的朋友,总之是优劣参半吧。
“就是就是,你老柳怎么就这么财迷呢!”旁边有人帮腔道。
“你们几个老小子,别凑一起就挤兑我。我哪里有钱了,还不是粗布麻衣、清茶淡饭的。鲁子这家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那些倒腾灵兽赚的钱可比我们多多了,你们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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