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霖看着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镶了一层金边,她握着被热水盛满的杯子,然后开了口,“刚刚有个男孩和我说他喜欢我。”
许归之听到后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那很好啊,你也到了交男朋友的年纪了。”
她的手指紧缩了下,然后扬起笑容,“那你呢?你也到了而立之年了吧,有没有打算找一个女朋友?撄”
许归之淡淡的笑,“不急。”
两个人之间好像无话可说,齐月霖仔细的看着他的面部表情,她发现他一点点的难过都没有,她低下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张不开口。
沉默是被一个电话打断的。
许归之接完电话,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下那个每次他走时都要送送他的女孩子,她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许归之微微感觉到了心间的不舒服,但也只有一瞬,他忽略掉了这种感觉,然后说了声,“我走了,好好休息,晚安。”
齐月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手心里那杯温热的水已经凉透,她打算去重新倒一杯,却不小心被热水烫到,她赶紧把手放在凉水下冲,她毫无知觉,这里这么安静,她的伤痛好像一下子被放大,然后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四年了,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她想起以前,她还没有遇到他的时候,她多么的幸福啊,她朋友那么多,父母多疼她,可现在呢偿?
她看着这间大房子,灯光很亮,照着每一个角落,可她觉得内心很空虚,甚至还有些撕扯般的痛。
他会记得她的生日,她并不稀奇,他可以控制好自己的私生活,不会出任何的错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
如果一个男人让你觉得不快乐,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在他身边呢?
如果他并没有给你幸福、开心这些感觉,你为什么还要陪着他,去找寻他的爱情呢?
她为了他,丢了朋友,扔了父母,最后,她一无所有,也并没有得到他。
一事无成,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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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归之从里面走出来后,助理的电话打过来,他接起,“喂?”
“许总,我们调查到,香港现在风头正盛的程家的那位席大佬,不过他好像已经结婚了。”
许归之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手脚利索的把手机关了机。
四年时光可以改变什么呢?
许归之坐上驾驶座,他没有发动引擎,而是掏出了烟,打火机一点,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温润的脸庞。
他其实很少抽烟,都说尼古丁可以缓解压力,许归之倒不是这么认为,无论是工作或是生活上的压力,都没有让他想要去抽烟的慾望。
唯有面对着齐月霖,他才会时不时的抽上一根。
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想要抽烟可以说明两点问题,第一,这个男人想泡你;第二,他还是想泡你。
ok,很显然,两个都pass掉。
那就问题大了。
这个女人对于他不是工作也不是生活上的,那她属于哪种类型的?
许归之想不明白,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从他九点打开了齐月霖公寓门的那一刻就在想,她到底属于哪一种,他迟迟没有等到通常很早回家的齐月霖,可却等到了她和其他男人的***。
她是长得漂亮,富人家养的孩子,白皙娇嫩,随便打扮一下就可以出去玩了,而齐月霖,更甚。
她就穿着最简单的v领白衬衫,短裤,露出纤细笔直的两条腿,轻易的夺走了那个男人的视线,当然,也包括他。
他心里怪异的感觉一直在折磨他,许归之当时下意识的要抽烟,事实证明,他也真的抽了。
他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他看到了齐月霖脸上的笑。
许归之拉上了窗帘,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
她确实长大了,22岁的小姑娘,正是有情饮水饱的年纪,她愿意陪他去任何地方,哪怕到头来雨露骄阳。
她很好,她之前硬要跟着他来的时候,他其实是不想的,他自己就已经够麻烦,带着她走?她是大小姐,吃不惯那些穷人吃的东西,穿不惯那些廉价衣服,甚至,她也过不惯那种没人疼、没人宠的滋味。
可是,他还是把她看的太简单。
她跟着他,没有抱怨过一句话。
男人天生自负,他有时候没争取到投资,心情不好,她跟在他身后问他吃饭没有,她缠着他,怕他饿,可他却不耐烦的一句我不饿,打发了她。
等到他发现事情不对,她捂着嘴哭的满脸泪水,她甚至不敢哭出声,怕他烦她。
那时候,许归之觉得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后来,他终于等到一笔风险投资,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能给她的,也只有很多很多的钱。
二楼的灯光终于暗下去,许归之的一根烟也要燃到尽头,他掐灭烟头,发动引擎,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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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许容等到了凯旋归来的席豫安。
飞机轰鸣声仿佛还在梦里,许容被一道熟悉的气息搂在怀里,她悠悠转醒,看到悬在她上方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嘟囔了一句,“我是在做梦吗?”
席豫安怜爱不已,声音温柔,“你猜?”
许容当真要钻进被子里,“那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她好像困极了,席豫安搂着温香软玉,也随之入睡。
许容醒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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