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岩神情自若,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假笑,“席先生别开玩笑了,大白天在红港杀人,我这头上的乌纱帽怕是要不保。”
“听李sir话里意思,是否也曾有过要白天杀人的念头?”
席豫安嘴角含笑,不知是否真的好笑还是和简单一个弧度拓。
李松岩不管大庭广众的拿出雪茄抽着,隔着青白的烟雾,他看着席豫安,嘴角一张一合,“其实,我也曾羡慕你们‘对岸’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约束,可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普天之下,没有‘法’哪里来的方和圆呢?席先生,你在这条路走了这么久,每每多活一分钟,都是上帝偏爱,不知你是否担心过,今日的你明天会睡在哪里?”
席豫安淡淡看他,笔直长腿随意交叠,“李sir好矛盾,一面羡慕‘对岸’,一面又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你的司马昭之心这么明显,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啊,我不做,总会有人做,难道要我像李sir一样,在红港混了四五年,还是一个小小的皇家警察署警长?”
话音一落,李松岩脸色难看了几分,但很快削减下去,他站起来,敲了敲席豫安眼前的桌子面积,“席先生,赌一下,看看是我把你扔到公海喂鱼,还是你抓住我掏心挖肺。”
他好似笃定,语气这么大,可席豫安眼里始终平静无波,不被他影响,可也只有他知道,影响他的还能有谁。
当天晚上,席豫安返回江城。
许容深夜独自难眠,这个孩子害喜很厉害,她坐在床头上,手里端着一本打发时间的时尚杂志惨。
门被打开,她没有抬头,转眼就被拥进一个炙热怀抱。
她抬起头,看到他布满胡茬的坚毅下巴,她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席豫安眼里带着和以往一样的宠爱,“不想让你太累。”
他看到她手里的那本《穆斯林的葬礼》,他久久盯着那本书的一行字,许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她忽然合上,看着他的脸,笑了笑,“饿吗?我去给你把饭菜热一下。”
席豫安点点头,没有阻止她下楼的脚步。
他看着她背影慢慢走出他的视线,躺在床上,心头不知什么滋味。
她端着一碗面走上来,席豫安却已经睡着了,许容放下碗,走到他身边,想帮他盖一下被子,却被席豫安忽然抓住手腕,放在脸侧,他嘴里喃喃,“容容,别离开我”
许容眼眶酸涩,她慢慢挣脱了他的手,看着他睡熟,然后走出了房门。
原本应该睡熟的男人,却在暗夜里睁开黑亮的眼眸,他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外面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射出他好看的侧脸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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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席豫安早早不在了,许容起的很晚,下楼时随口问了句,“先生吃饭了吗?”
佣人恭敬的回答,“太太,先生很早就出去了,没有吃饭。”
许容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抬头随意瞟了瞟,发现书房的门是开着的。
鬼使神差间,她掉了头,走进了书房,里面很整洁,在一个并不显眼的角落,一只银色的保险箱放在上面,许容回头看了看门口,走上前把门关好,然后开始检查书房里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检查完毕,她走到保险箱前,开始尝试输入密码。
席豫安的生日?不对,沈黛的生日?还是不对,到最后,她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哒”的一声,开了。
她把手伸进去,里面一沓一沓的人民币,还有一沓字据,上面分分寸寸,席豫安的签字还在上面,没有掉落或是擦掉,她内心一惊,握着纸张的手都因为紧张捏皱了,她头顶上冒出了汗,在保险箱看不见光的那处,她摸到了一块玉石,那是曾经她去庙里,亲自给他求的。
“笃笃——”
门被敲响,许容神情慌张的把东西塞进了保险箱,然后强装镇定的开口,“谁?”
门外席豫安的声音淡淡,“容容,你在里面?”
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容赶紧锁好了保险箱,整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开了门,席豫安寡淡的俊颜出现在眼前,可许容却没有那个心思欣赏,她头顶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席豫安伸出修长五指替她擦了擦汗,笑着触碰上她的手,却发现手心里也都是冷汗,他皱了眉,“你怎么了?出了这么多汗?”
许容低着头,心还没平静下来,被他这么一问,惊诧的表情映入席豫安琥珀色眼眸里,她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可没说出一句话来,席豫安摸了摸她的头顶,“你看你,急什么,孩子还好吧,没有闹你吧?”
许容摇了摇头,席豫安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她头顶上的汗水,把她送到卧室里,“好好休息,我处理点事情。”
她巴不得他干净消失,于是点了点头,乖顺的躺在被子里,闭着眼,却也掩盖不了
她浑身几乎发抖的动作,席豫安冷眼看着她,拂袖而去。
席豫安走进书房,电脑摆在那里,他轻点了下鼠标,刚才的画面神奇的出现在了屏幕上。
她的表情真是差到可以,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他哪有那个时间陪他们去玩游戏,可这个始终不同啊,他想,当视频放到了许容看到保险箱内的东西时,席豫安定格住她的面部,然后不断放大,他仔细的盯着,想从里面看出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有一丁点的——不舍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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