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夜浅回了渡劫殿,一进门,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套木桌木椅,只见云笙身穿淡粉色衣服,坐在地上正喝着茶。看了看云笙,表情淡然,冷冷的说。
云笙见夜浅回来了,赶紧站了起来:“啊…我…”云笙看着夜浅,吞吞吐吐也没说出个什么来,脸上挂满了紧张与期待。
“怎么了?夜浅歪了一下头,冷淡的说道,靠近云笙,距离不到半米的半米,冰冷的眸子透着温暖,紧紧的盯着云笙的眼睛。
“嗯…额…那个…我能问你一件事吗?”云笙苦笑着,勉强挤出了难看的笑容,僵硬的如个木偶人,吞吞吐吐道。
“问”夜浅的语气依旧那样冷淡,目光从云笙的眼睛落在了云笙的衣服上,嘴角勾起一丝猜不懂的笑容,又看向云笙,星星般的目光扫过云笙的眼睛。
“就…就是…你…收…额…诶呀…就是…”云笙磨蹭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目光闪躲着夜浅,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惹的夜浅好是不耐烦。
夜浅忽的皱紧了眉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云笙,面无表情,冷的可怕。语气像一把冰刀,淡然道:“我听晓瑟和你的朋友困夏说,你是个直接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今天怎么了。”
云笙低着头,脸红红的,眨巴眨巴眼睛,默默道。“就是,你,你,你收徒了吗?”
夜浅苦笑了一番,甩了一下那宽大的袖子,转身走去“没有”
云笙抬起头,看着夜浅的身影,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却疑问的问道“真的?”
转过身来,嘴角勾起一丝宠溺“傻丫头,当然是真的”说完,坐在了冰座上“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呵…呵呵…”咧着嘴,不禁的笑了出来,往后退了两步道“谢谢你哦”说完,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夜浅,心不禁又被俘获。长长的睫毛经过阳光的照射映在眼下,云笙转身跑了出来,边跑边乐着,笑的像朵花。
睁开眼,夜浅看着云笙欢快蹦跳的背影,笑了一下,那笑容是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天……梓婳殿上……
因为昨天刚刚举行了拜师大典,头筹和前三甲都跟着自己的师父训练了,只有那些没师父的,跟着仙导上课,只要是新生都在亥班,五年之后就可以转到前一级的班,亥班的人除了头筹和前三甲,就剩二十二人了。
一大早奉了仙导清闵之命,所有人早早起了,因为是第一课,每人都打好了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仙导讲的每一句话。考进未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上课的机会必然要珍惜,要知道,如果不认真上课,一些考核总是不及格,也要是被逐出未央的。
按规定,新生第一课会在第二天举行,先是课堂上教一些未央礼仪和规矩,然后就是六界的知识了。
梓婳,是第一代仙尊林仙宇为其取得名字,梓婳殿内全都是古香古色的教室,专门为未央弟子学文的地方,所以名字取的也诗意一点。
因为是新生,所以还是规规矩矩的穿戴好了服饰,令牌和笙木都佩戴在腰间,青丝不在像刚来时那样随便,而是都用钗盘起了一部分。
穿上未央的衣服,佩戴上未央的物品,果然不一样,一个个的仙风道骨,气宇不凡,连身边都像是飘满了仙气。
根据指示,二十二个新生一一来到了亥班。
亥班是十二班里等级最低的一个班,不是说教这个班的仙导等级低,而是在亥班人的,在未央的等级是最低的,也就是所谓的新生。
教室清新舒雅,古香古色却不失仙气,一切都是木的,那淡淡的褐色,很淡的褐色,窗户是镂空的,有个微微透明的布贴在上面。中间有个鼎炉,很清晰,很容易就能看见一缕缕的白色气体正缓缓往上飘,不是那种很难闻的气味,而是那种让人心旷神怡,自然清新是气味。像是桃花的香味,又像是荷花的香味。
教室外依然是白墙环绕,有着山石点缀,绿树成荫,远看,有一带水池,名为流苏,一道白色玉石桥横跨在两岸中间,对岸便是石子漫成甬路。
进了教室,只觉得异香扑鼻,可爱的藤曼顺着白墙从下到上的努力攀岩着。就像是每个新生,都是那样努力地往上爬,一道道的藤曼从左面连到右面,从下面爬到上面,就像是天然的装饰,精巧可爱,生机蓬勃。
上北下南,教室的顶面便是北,冲北面,有个三尺长的台子,像是阶梯,却只有一层,从左到右一直连着。
台子上有个木桌,是个低桌,上面摆放着一株□□色的花,和一堆书简资料。
离台子有个六尺,就是那新生的地盘啦,因为教室很大,所以木桌与木桌之间的距离也很宽,木桌同样是个低桌,没有木椅,但却有个垫子,垫子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冰丝,垫子下有一块正正方方,半尺高的冰。
冰呈淡蓝色,是一块千年也不会化的冰,那是未央独有的,专供未央的人修炼的,就连每个人睡觉的被子下,都有一块这样的冰,随着被子或者垫子的大小,冰的大小也不一样,跟被子和垫子的大小一样。
木桌是浅褐色,很淡的颜色,很漂亮,周围充满了仙气。
新生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株□□色的花,和台子上的一样,还有毛笔、笔墨、空简和一块纯白色的水晶球。
一望头顶,好像怎么也望不到边一样,白蓝色的仙气持续在上方缭绕着,就像是纯净的天空,就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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