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
夜浅走进云笙的房间,连敲门都没有。大步流星的跨了进去,一点都没有把云笙当外人。
只见云笙正在收拾房间,听到声音,马上回头应了一句:“啊?”
转过身来才知道,夜浅站在自己身后。
“嘿嘿……夜浅?怎么啦?”
知道夜浅来了,云笙马上迎起了微笑。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小步疾驰的走了过去。
“有时间吗?”
夜浅眨了眨眸子,冰冷冷的说道。
“现在吗?”
水灵灵的眼睛真是可爱,努力踮着脚尖到夜浅脖子的方向,头依然是昂着看夜浅的,小嘴嘟嘟着问。
“这几天有没有时间。”
夜浅低头看着云笙,连音调都变了,好歹有了点情绪,不再像以前那样,说话就像走平路,一点崎岖都没有。
“有啊!”
“哦,那跟我去一趟极北吧”
“现在走吗?”
“嗯”
夜浅撂下一个字,大袖一挥转身就走,踏出门槛时还不忘嘱咐一声:“带一件衣服就够了,收拾完了到渡劫殿找我。”
“哦……好!”
第一次和夜浅单独去一个地方,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兴致高昂的答应了夜浅的话,转身赶紧拿了一件白色仙服。
那是晓瑟从领取弟子仙服那里给云笙拿的,只不过不同于普通弟子的仙服罢了。好像是晓瑟特意求那里的主管给云笙做了一件。
云笙拿了一块上上衣服,拎着直接去了渡劫殿。
——
“夜浅?夜浅?”
云笙先是到夜浅住的寝殿看了看,没有……在到其他偏殿……这渡劫殿还真是大,一个个的找怎么找的过来!渡劫殿的偏殿那么多,什么书房、仙室、藏…光这些就有好多个。
云笙连找的心情都没有了…看看这四面八方,不是偏殿就是花园…什么桃花、杏花、各种各样的树映在云笙眼前…
这要是夜浅稍稍离自己远一点,可能到夜晚都找不到他吧……
云笙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能怎样,继续喊呗!
气都准备好了,刚想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就直接被后面的声音吓了回去。
“我在这。”
夜浅幽幽的从云笙背后走了过来,看着被自己的气呛到的云笙,真是好笑。
红红的脸像猴屁股…拍着胸脯使劲咳嗽。
“你没事吧……”
夜浅冷冷的说了一句。
“没…咳…咳咳…没…咳…没事…”
这一句话说的还真是费劲,简单的两个字硬是被云笙说了半分钟一样。
夜浅憋住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可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微微上扬,唇角勾起,毫不隐藏的笑容就这样露了出来。
“走吧”
夜浅转身,当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心里却是那么想看到她。
“哦……咳咳”
刚要出发就这么悲催…路上指不定出什么倒霉事呢。
看着渐渐走远的背影,云笙慌忙的跑了过去。
“会御剑吗?”
夜浅收回了笑容,看着渐渐跑过来的云笙,脸色依旧是冰冷冷的,淡然的语气问道。
“啊?
云笙追上了他的步伐,努力的憋回了咳嗽声,站在夜浅的旁边,仰头望着他……真帅……阳光照在脸颊上,就像是雪地里的一抹阳光…剑眉下的桃花眼如此多情。
她看着他,痴痴的望着。
顿了好半天,才接下他的话:“不会……”
放着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夜浅,她此时在夜浅的面前显得那么渺小,两人的个子整整差了一头,每次望着他…都是那么美好。
“有剑吗。”
“没有。”
云笙有些不解夜浅的问题,悠悠的回着他的话,乖乖的像个小兔子。
只见他没有说话,瞥了一眼云笙,大袖一挥,从手中瞬间出现一把精美的剑。
剑柄的颜色是蓝色,剑身则是像一条溪流一般,白蓝相间,灵动闪现。它的感觉没有一丝污染,就像是一条清澈的溪水活在那里。
柔刚并进,出剑时就犹如一缕淡蓝色的水柱向其敌人喷发而来。
它的装饰简约而奢侈,一颗极大极好的天然珍珠镶嵌在护手中间,不是扁平的,而是又大又圆,一半镶嵌在护手内,一半则露在外面。
像水流一样的蓝色条纹从剑锋一路蔓延到护手的位置,而珍珠,则是正正好好拦断了淡蓝色条纹。
剑没有剑脊,显得毫无气势可言,但隐隐中,不知不觉的却传出一种可断巨石,劈开天地的力量。
周围满是蓝色的光辉,冷冽的刀锋闪耀在阳光之下,淡蓝透明的样子突出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仅仅看一眼,就觉得它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云笙见过不少江湖人士、仙人侠者佩戴过剑,但都是有一股陈旧的气息。古老的剑身剑柄虽然被保养的很好,但不难看出,那把剑还是上了年头的。
可夜浅这把剑…就像是天地之灵气铸成,上面的白蓝色条纹好像活生生的住在了上面。
远处看、近处看、仔细看,这把剑完全没有其他剑的古老气息,好像很新,但感觉却是存活了几千万年一样。
像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住进了剑里,那个人永远不老,他用他的灵气去滋养这把剑。使它即使存活了这么久也依然像新的一样。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剑,当夜浅拿出的那一刻,云笙就已经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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