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呆在宿舍里看书。
景晨一掌劈开门,扯着嗓子说:“姐妹们,我终于登上了学生会主席的宝座,你们功不可没,明天的宴会你们一定要到。”
说到这个“功不可没”,里面还有大把故事。
当时景晨说:“每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男人,你们就是我背后的男人邦。”
景晨指着正在化妆的林辉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小灰灰啊,现在正是你报恩的时候啦。”
林辉直说:“想让我怎么帮你,美人计吗?”
看看,近墨者黑,林辉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清新了。
景晨打了个响指,说,对。
之之觉得景晨在竞选学生会主席的那段时间,简直是黑暗力量爆发,什么腹黑的计策都能谋划出。
不过在之之看来,景晨的确是当官的好料,她是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而且还能保持自己的节操,虽然在自己和林辉面前早就掉了一地。
景晨说过,以后要从政,那时候林辉和之之就当作是笑话,可是日子越往后过,林辉和之之就越相信,这不是玩笑。
也不能怪林辉和之之不相信,很少会有想从政的人一开始学经济的。
林辉把涂过口红的嘴抿了抿,说:“把名字给我吧,今晚就给你搞定。”
景晨一掌拍在林辉背上,林辉被拍的直咳嗽:“精神病,你以前是学武术的,手劲这么大。”
景晨轻拍林辉的背:“哈哈,你是太瘦了。”
景晨看林辉已经被说服,走到之之这边来,拿走之之手里的财务管理书说:“之之啊,我都在这关键时刻了,这个忙你是非帮不可,不然我,我我。”
之之从椅子上转过身说:“你不用想说辞了,你的忙我能不帮。”说完抛了个媚眼。
景晨作势要拍之之,以表感激之情,之之连忙站起来,躲过去。
景晨干笑两声说:“之之,江河不是上届学生会主席吗,当初跟着他的人不少,如果江河的这一票能投给我,我想当初跟着江河的人也会投给我。”
之之笑着说:“你想让我说服江河投票给你。”
景晨点点头三:“是的,你和江河虽然不是男女朋友,但是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人还不知道江河对你有多好吗?”
之之说:“打住,你这忙我帮了,但是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好啦,江河那人的少爷脾气你们是没领教过。”
林辉努努头发,准备出门说:“之之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那种极品,你还想让他有好脾气,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之之气着说:“林辉辉,你到底是哪边人啊!”叫名字的时候,音拖得老长。
林辉陪笑说:“当然是李家人了,不是知道你和江河感情好,才敢这么说吗,你们聊,我出去了。”
景晨在后面吼:“记得把正事办了。”
林辉没回头,摆摆手说:“知道了。”
林辉现在也是感情经验丰富,在林辉看来,江河这样的大少,不可能平白无故对谁好,可是江河要是真的喜欢之之,为什么不说出来。
后来林辉得到两个结论,要么江河就是真的把之之当朋友,极好的朋友,但是谈了这么多次恋爱的林辉,实在不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要么江河就是喜欢之之,要真是这样,这份喜欢也太深了。
林辉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之之,林辉并不看好江河,就算江河在怎么喜欢,但只要他们两在一起,到头来受伤最深的一定是之之。
林辉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姐妹伤心难过,尤其之之在感情上一片空白,只要栽了一次,保不准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爬出来。
景晨说:“那麻烦,之之现在给江河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呗。”
之之说:“这么急啊。”
景晨暴口说:“打战呢,能不急吗?”
之之拨通了,轻声说:“喂,江河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江河痞气的说:“哟,这么客气想让我帮什么啊?”
之之说:“我室友,你知道的,景晨在竞选学生会主席,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一票投给景晨啊!”
江河说:“这事啊,小事一庄。”
之之笑着朝旁边的景晨打眼神,对电话里说:“那你是答应了,谢谢你啊,江河。”
江河那边却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之之捂住电话,对景晨说:“他还和我谈条件,一定不是好事。”
景晨说:“只要不是关于灵肉结合的,什么不能答应,你看看我在你出去住的两年里,那次宿舍查寝我不是帮你蒙混过关啊,还有偶尔的。”
景晨和林辉一直以为之之是住在她朋友那。
之之没等景晨说完:“江河你说,什么条件。”
江河嬉皮笑脸的说:“今年过年,我要去你家玩。”
之之摸头,很苦恼,说:“你想什么呢,我那,买东西都不方便,你去玩空气啊。”
江河说:“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之之说:“好,你想去,就去吧,你只要不半路发脾气说回去就好。”
江河说:“一言为定。”
之之挂了电话,耷拉着脑袋对景晨说:“办好了。”
景晨跳笑着出了门说:“谢啦,兄弟。”
于是,景晨高票获胜,荣登宝座。
之之对景晨说:“听说,要进去还要票才能进去,很奢华啊。”
林辉说:“这就是官僚主义。”
景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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