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呆啊!疼死得了!”作为庄家的地主连看都不看他,一边骂我一边迅速扶住我的头。
“............”我发现这个叫吴斯谬的,无视人的本事,尤其是无视吴煜凡的本事,比鹿谨还大...我好不容易盼来一位拿着炸弹的高手,结果还没放牌呢就这么出局了么......
“......鹿谨,你上吧,他比你还无视我。”吴煜凡一滞,气结,万分无奈地下场换人了,看来我俩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吴斯谬可能不知道,但我们明白啊!鹿谨是谁?!那可是念起经来能死几口子人的实力战将!现在除了地主,我感觉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给了鹿谨,热切地看向他。当然,也可能是我脑补...其他人其实并没有。
“宝贝儿,医院就算了吧,星辰也叫人去了,你就放心等他出院再说。回家么?”不愧是身上时刻怀揣王炸走天下的超级选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鹿谨上场也不搭理他,就只是看着我,一如往常的的温声问道。
“回!!!”这一个字我吼得气壮山河,就要把房顶给掀开了,头一次觉得他叫的这句宝贝儿快把我感动尿了!
“我就是你的家。”我这边余音渐落,地主才徐徐开了口。
“............”我看看地主,瞬时就被那强大气场给压制的蔫儿了,刚才的威风也被人家随便一挥就不复存在,败得一塌糊涂。
“她就是我的家。”鹿谨不以为意,说这话时看我的眼神都变得缱绻起来。
“............”我瞅着鹿谨,不知道地主是个什么态度,我觉得这个反击把我是差点儿腻味的栽倒在一旁了。
“在她是你家,是你们所谓的‘宝贝儿’之前,她先是我的家,我的人。”不想,鹿谨虽未出手上前帮我解围,却意外地让地主停下了动作,视线扫向他,语气由冷转冻,末了,缓了缓,他一字一顿道,“而且,也只能是我的。”
“............”我瞄了眼地主,他这是罔顾事实真相和牌场规矩的胡出牌啊!
“那可不一定,应该问当事人吧。”鹿谨勾唇一笑,轻松以对,弯下腰,拿起桌上的酒瓶和酒杯。
“赞!!!”瞧着鹿谨,我眼前一亮,民主!这话我爱听!就应该这样才对!不过拿酒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跟他把酒言欢?!
“你不知道她说的话不算,我说了才算么?你赞什么赞?!我把你手剁了,你再给我比个赞我看看!”地主狗爪子一伸,恶狠狠地揪住了我点赞的那根拇指使劲扯了扯。
“............”我觉得我很委屈......
“但我跟她之间,她说了算。”鹿谨对他的话轻轻摇了摇头,不以为然,自冰桶中夹起三两个冰块进杯,又拧开瓶盖倒好了酒。
“z...........”鹿谨也别叫鹿谨了,改名鹿公瑾那才配得起他的气势!那气势叫什么?那叫正经八百绝不标题党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可现在我回来了,所以以后就没你事儿了。嗯?你是要说‘赞’么?”地主不是耍花枪的人,他可不管那一套弯弯绕的语言艺术,谈判场潜规则,全程只光拉着一张脸,说话一半还状似无意地瞥了眼我刚从他爪子中抽出,恢复自由身的手。
“............”我赶紧手背后摇摇脑袋表示绝对没有那个想法,心里却道这一看就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的东西!
“你回来了,也可以回去,但不代表她跟着。”鹿谨微微晃了晃杯,仰头喝了口酒。
“她跟不跟这不在她,更不在你,她只能跟我。”地主渐渐开始正视敌手,也不跟我闹了,十指交扣,就抬眼向上死死地盯着站在那里搔首弄姿...对不起,鹿谨明明是我方选手,怎么能说是搔首弄姿呢!那是虎虎生威啊!总之他是尽显个人魅力。
我觉得我可以趁机溜了...屁股小心往边上蹭了蹭,这俩人虽然气场一个冷一个暖,但你来我往,有来有去的,好像频道对接上了,开启了自己行星的对话......
“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把她带走了。”鹿谨用力掷下杯到桌面,酒被跟着震得溅出湿了他一只手,他也不管,两臂撑在桌上,躬身弯下腰,压低头逼近了距离,终于肯正眼看他了,然而,与此行为相反的是,唇边的笑意却也更深了。
我怯怯瞧瞧鹿谨这从未让我见过,好像马上就要开火的架势,他竟然还有这样薰天赫地,锋不可当的一面,简直吓死个人了!
要真论起来,鹿谨在这场谈判中明显是占了上风的,然而傻子都知道吴斯谬虽然蛮不讲理,但他绝非善类,有足够霸道的资本。
不由自主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慢慢一点点往沙发下出溜儿,远离斗争的中心地段......
“去哪儿?”我的后脖领被一把揪住。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扭来扭去也甩不开他,垮下脸,扁扁嘴,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是真的郁闷了。
“我认识你就行了。别跟我装哭。”他一爪子挥开我正揉眼睛的手,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
我现在确定了,这流氓是讲理不听,撒泼不管,软硬不吃,以不变应万变,那就是将冷血和混账进行到底!
“......你怎么认识我?!我除了在鹿谨手机上看过你那个花公鸡的洗剪吹脑袋,我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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