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值么?......
按照吴煜凡他们的说法,狼族献给爱人的是自己的狼魂,血族是分享自己宝贵的心头血,奶包是给了我心头血这没错,但我跟他那样个虽然心理年龄大,却只有4,5岁外表,9,10岁实际年龄的孩子来说,怎么可能有除了亲情友情以外,别的感情?
他对我也一样。
我俩就是不论我前世,只谈这辈子,也差了将近10岁,半姐半母。他即便对我有些什么特殊的感情我也能理解,因为他的过往经历我虽不甚了解,但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只接触了我这样一人,只要将来长大了,见的人多了,被点点温暖过来,自然会摆正心态,把我放下。
然而,白白和焱烈我们同龄不说,在亲情,友情之外,还有爱情。
而且,不回狼族,连带亦兄亦父的弈哥他们,也都要失去。
“既然没做好这个准备,为什么要说出那种冠冕堂皇的大话?”他步步紧逼,许是见我默不吭声,呆了整个人在那里,讽刺挖苦的语气也变得越发咄咄逼人。
我是真的很烦他了,压下愁肠满腹,闭眼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值!!!我说过我后悔了么?!”。
虽说那些情况摆在眼前确实存在,但换个角度,白白和焱烈,现在我根本就找不到人,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而且我之所以敢冒险豁出去还有个原因,那就是爱情?血族也并不会真的认定一个谁,就跟他或她痴缠自己漫长的一生,那可是比人类要久远悠长无聊无望的多。
看吴煜凡那一屋子女人,听鹿谨那外面鬼混的风评也知道了。
当务之急,我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先把奶包的事情搞定了再说。
毕竟除了我,他无所倚靠。
“............”他好像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怔住在了那里。
接着,我们两个都缄默无言。
半晌。
他放下杯子,还是顶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不管你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在我这里都没用。你想知道奶包的消息,只有我有。告不告诉你,是我的事情。”徐徐道来,态度凉薄而傲慢。
我怒火中烧,拍案而起,“......你说的公平交换呢?!吴斯谬!你说话不算话?!你都要把我卖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把我有的没的就差严刑拷打,盘问了一个遍,我这诚意也够可以的了。现在轮到他说了,结果就是给我这样一句?!这会儿墨汁未干,他这不是阳奉阴违,目无王法,背信弃义的混蛋么?!
我觉得我一跟他说话,再好的忍耐之心都要破功,直接就想打人。
“公平?你觉得你有那个实力跟我谈这个词么?”他冷笑,抬起眉梢细长的深邃双眼向上看着我,带着睥睨天下的倨傲和冷酷,如墨双瞳透出对我深深地鄙夷。
“............”我哑口无言。
是啊,我连吴煜凡鹿谨那种对我态度和善很多的人都惹不起,吴斯谬,开玩笑么?
一时失控,我是不是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哪儿是什么狐假虎威,顶多就是稷蜂社鼠,狗仗人势,但也得分清楚对象想不想给我这张脸,主人愿不愿意借我这个势吧?......
可真是自作聪明,不自量力。
深深垂下头,我只能颓然地收起了自己的脾气,讪讪闭上嘴。
片刻。
“他家招牌。”冷不丁地,我眼前多了一个餐盘。
盯着这一盘,我完全懵了。
......excue???这位大哥,你劈头盖脸地凶了我一顿,将我打击得土埋半截身子,低到了尘埃之下,还要把我给卖了,现在来盘鹅肝是几个意思?
被害妄想症似的第一个想到的是难不成他是来一手徐达吃鹅的桥段,为了警告我?那个不早就辟谣了么?而且,我俩这关系也不对啊!
愣眼巴睁地抬起头。
然而,他只给我一个如刀刻般轮廓清晰硬朗,棱角分明的神赐侧颜,紧盯着门口的方向,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那从来比鹿谨都苍白如玉的一边脸上此时竟带着一片粉。
合着他老人家把我踩了半天,结果自己气红了脸?
“你的脸...”许是被他这突然一遭给弄傻了,我不经大脑地就把心里的疑问傻乎乎地说了出来。
“......我热!吃都塞不住你的嘴么?!废什么话?!闭嘴吃你的!”他恶狠狠地迅速打断我,上手掀了掀外套两边的衣襟。
凶巴巴的......有病吧?!他们医院跑丢这么一个可以当做经典研究病例,国际医学精神科界流芳百世的活标本,怎么还不说把他给抓回去捆起来?!让他在外面惹是生非,兴风作浪,骑在我脖子上拉粑粑的!
“你是不是以为你不吭声儿我就不知道你骂我了?别作死!心里那张嘴也给我闭上!你脸上这张嘴管吃就得了,别说话,烦!”他拍了下桌子,眉头都拧成一个疙瘩了,但还是给我半张脸,不正眼看我不说,还用余光赏了我个白眼。
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一下这么大反应?他这是彻底被激怒了么?我招他惹他了?我不就说了仨字儿,“你的脸”么?这也是犯了他的忌讳,死罪?
得得得,惹不起,你老大你老大,我吃还不行么?
我怏怏拿起刀叉,一点点往嘴里塞。
如此珍馐,好吃确实是真好吃,但坐正对面是个时刻散发着超低气压的这疯子,我愁得慌,食不知
喜欢隐秘的种族TheHiddenRaces吴斯谬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