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年幼无知,险些拆了我阿哥的
然后我阿哥那个厚脸皮的风骚老流氓第一次发扬精神,对花苏豪迈道:“欸,你这刚来,暂时也没适合的房间给你住,不过放心,不就是个睡觉的地方么,我房里的床够大,勉强还是睡得下俩人的,你就先行过来跟我挤一挤罢。”
但另一方面,家里突然之间多出这么一个大活人,总得要给他安置个房间罢。
那会子花苏刚化成型,跟我阿哥的那点子关系还不是那么明朗,正暧昧不清混搅着。
狐狸这等蹩脚骗术是骗不了本帝姬我的,话说早十几万年前本帝姬就见识过了好么。
哼!再装,别以为本帝姬看不穿你这等小花花肠子。
小公狐狸表情特无辜,“我不过就问你一声要不要跟我睡而已,又不做什么。”
“要么你滚去我的东厢房睡,正房留着我,要就别再给我吱声。”
“阿瑶?”
本帝姬叹了口气,“阿梵呐。”
见我不答,继续勾搭道:“唔,你的东厢房我睡过,可没有我的房间来得舒服。”
梵色身形慵懒地侧卧在地上,一手支颐着下颚,一手悠悠吃着茶,看着我的眸色分外**,“阿瑶,夜色这般深了,依我看今晚便不回房了罢,不妨在我这儿歇下?”
说完同时站立起来,转手又扯出一件披风裹上,“我得回去睡了。”
我瞪着狐狸,“成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哎哟喂,刚刚着急听梵色讲话,就没正经去穿衣服,身上只胡乱裹着几件衣布裳,不甚安全。
窦然眯着眼身形往后仰,双手拉拢身上的衣服。
尾音挑出暧昧,我顿起一阵汗毛,生出警惕。
骤然一双狐狸眸子滑溜溜地滚过来,来来回回在我身上扫视,梵色回眸,笑得特流氓,“阿瑶,你说我要做什么?”
我催促,“问你话呢?”
梵色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模样,装模作样地吃着茶。
我面色不善,咬牙道:“那你做什么躲在水里?”
梵色狐狸眼晶晶亮,抿着唇忒无辜,“唔,现下夜深,我料想你该歇下了,就没出声。”
我眯着眼,“这不是重点,我问你怎么溜进来的?”
“唔,地宫那人也不是傻子,料定我找到密道脱身,布了一道杀诀从密道追赶而来,我索性化为原身甩脱麻烦,出了密道发觉自己在重睛族祠堂内。唔,祠堂外面全天皆有族人巡逻守卫,我便一股潜行回了檀柘居。”
我恍然,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骤然又问:“那你刚刚怎么回事?怎么变成原身从水池子里冒出来了?”
“他猜测到我就在地宫里,试图逼我现身。”梵色眸色泛凉,“事情还未搞清楚,我不欲着急与他动手,便专注遮掩自己的气息,想法子转移到另一个房间,最后找到一条密道,从密道离开了。”
“你既说那人是重睛族人,能逆天改命让自己活这么久的,其手段定然不光明。”我挑眉,“我估摸他是成不了神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堕魔。”
“我料想他是临到界点,急于攻破。然起自身邪煞之气过重且无法清除,反而徒劳无功。”
“煞气重?”我凝眉,“哟,这可成不了神。”
“我当时也如现今这般念头,然我反复确认过许多遍,那青年身上的气息,确时是重睛族人无误,那会他一进到地宫便发觉地宫另有生人气息,面露狠意,分明动了杀念,身上的煞气如何也掩不住。”
“不可能。”我摇头,“重睛族人寿命有限,命理本就无缘神位,那人如何能修炼及如此位阶?”
“不止如此,还有一件事更为诡谲,那名男子修为不浅,已修至临界成神,只差一道契机。”
我张着嘴巴,“重睛族人?”
“那名青年男子是为重睛族人。”
我着急道:“且什么?”
“等到卯时,地宫内终于另起声响,我捏了隐身诀,再收敛周身气息,将起身探寻。”梵色说这话时眼神转向我这边来,微带着沉凝,“那是一名青年男子,模样我倒未见过,然依面相绝非和善之辈,且……”
我问,“那之后呢?”
梵色做讨好状与我续茶,“阿瑶勿怪。”
娘欸,白担心了,“哟,你还挺悠闲的,看起书来了,当是去那里做客呢,连累我瞎盼了你一晚。”
“唔,不见地宫主人,我不甘心空手而归,便打算在地宫内等,地宫一步一禁制,我不方便多做走动,就干脆在石室里翻阅古籍,等其主人回来。”
“那后来呢,你又是如何拖了一晚上才回来?”
“不是怀疑,那就是。”梵色笃定道,“我的感觉错不了,那地方定是从洪荒便存留下来的。”
我看向梵色,“这么说来,你怀疑地宫已存在上十万余年?”
梵色道:“我发现有异,设法收手,却也因此生出动静,地宫设有禁制,一旦异动,其主必有感应,然那会子主人显然不在地宫里,我见还有时间,便又搜查了地宫的其他房间。房间奇多,然大部分都是空房,后来我进入一间石室,里面遍布皆摆着古籍心法,那些书的年份,大部分皆为上古洪荒所遗。”
“喔对!地宫,后来怎么样了,你怎么要变做原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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