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厂显然已经废弃多年周围杂草丛生乱石遍布,经过日晒雨淋无人打理的工厂大门已经布满铁锈,里面工厂常年不曾有人拜访已经破落的不像话。【鳳\/凰\/ //ia/u///】
沈一饷坐在车里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二十了。
犹豫了片刻他下了车,推开工厂的铁门,年久失修的铁门发出难听的声音,似乎在抱怨着无人问津的宿命。
推开门后沈一饷朝着工厂里面慢慢走了进去。
郊外的温度似乎比市区低些,又或许是这周围没有任何高大的建筑物,狂风可以肆意的在这片宽广的土壤打转。
沈一饷打了个寒颤裹紧外套快步朝着里面走去。
和外面的铁门一样,工厂的大门同样布满锈迹,一推开就发出让人倒牙的声音。
门一打开,冬日午后的阳光便照了进来,驱逐黑暗,只是这冬日的阳光不太给力,只能依稀看到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有几串凌乱的脚印。
沈一饷沿着这个脚印慢慢的跟了上去。
再进去,屋里的视线就更暗了,沈一饷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继续顺着脚印往下找。
走到一个拐角的似乎沈一饷突然发现脚印消失了。
沈一饷皱起眉头,正疑惑着,突然发现地上的多了一个影子,他睁大眼睛,来不及反应过来头一痛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见到了顾嘉禾。
顾嘉禾坐在一把破旧的塑料椅上,脸颊通红,嘴唇干的起皮流血,乍一看还以为他刚吃了人。
“你醒了。”
顾嘉禾见沈一饷醒来,语气变得很兴奋,也因为兴奋不住的咳嗽起来。
沈一饷注意到他穿得很少,还是昨天那身,在这种地方穿得这么少还在这里待了一夜不发烧感冒才奇怪。
“我来了,黑阗呢?”
沈一饷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他四肢已经被绑了起来而且身体说不出的酸软无力,应该是被下药了。
挣扎了好一会沈一饷才有了些力气坐起来,他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里很暗,只有顾嘉禾头上的那一个白炽灯灯泡,也不清楚现在的时间,周围没有窗户,看不出来这是在工厂的那里,甚至他们或许已经不在工厂了。
顾嘉禾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笑笑,拿出一个东西来:“你报警了?”
沈一饷看着顾嘉禾手上的枪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垂下眼见纽扣上的摄像头还没被发现,松了口气,道:“昨天你打电话来的时候警察就在旁边。”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就不要再欺骗他让他更生气。
顾嘉禾点点头,随手把枪丢在一边,咳嗽了两声道:“不要紧,反正来了也是一起陪葬的。”
沈一饷心一紧,皱起眉头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嘉禾轻笑两声,如毒蛇一般盯着沈一饷,似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想干什么?我想?我想杀了你们啊!”语气轻又颤,说不出的恶毒。
沈一饷转动身体让摄像头能拍摄到每个角落,让他们能尽快找到他们。
“为什么?我和黑阗得罪过你吗?”
沈一饷拖延着时间问道。
顾嘉禾摇头,咳嗽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气息也越发不稳,看得出来他已经烧得很严重了,答非所问的说道:“记得我昨天问你的那个问题吗?你愿意为了你最爱的人去死吗?”
沈一饷扭动着手腕想去解开手上的绳索,只要能解开绳子,对付一个烧糊涂的人绝对不是问题。
“记得。”
顾嘉禾眯上眼,喘着粗气问道:“你说你愿意?”
沈一饷低着头嗯了一声,不明白顾嘉禾的意思。
“没用的。”
顾嘉禾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沈一饷身边,“你是解不开的。”
沈一饷心中一震,不安的看着顾嘉禾,顾嘉禾转过身背对着沈一饷慢慢走远,声音也渐渐越来越远了,“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和黑阗只能活一个,你们自己选,他死了你就可以走,你死了我就放了他,怎么样?很公平。”
沈一饷看着顾嘉禾的背影,“我拒绝呢?”
顾嘉禾转过身,两颊越发红了起来,带着一丝死亡的气息,“那你们两个都得死。”
沈一饷心里一阵作呕。
“来。”
顾嘉禾拍拍手,紧紧盯着沈一饷的身后,面带微笑:“把我们的另一个玩家带出来。”
沈一饷转过身,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推着黑阗慢慢的走了进来,那个男人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白的部分要比常人多得多,看起来十分恐怖。黑阗则被绑在轮椅上,头无力的垂着似乎没有半点知觉。
沈一饷瞪大眼睛,大声叫唤着黑阗的名字:“黑阗!”
黑阗似乎有了些反应头晃动了两下,慢慢的抬了起来看向沈一饷,迷茫的眼睛渐渐变得清醒起来,他看到沈一饷瞬间变得激动起来,“一饷!”
顾嘉禾似乎很满意两人的反应,他眯着眼十分享受的模样,“主角都到场了那就开始游戏。”
面具男眼睛微微眯起,推着黑阗往里走去。
沈一饷回头看向顾嘉禾,“你要把他带去那里!?”
顾嘉禾微微一笑,蹲了下来划开沈一饷脚上的绳索,抬起头看向沈一饷,一张嘴一股臭味袭来:“一起去。”
沈一饷冷冷的看了眼顾嘉禾随后站了跟了上去。
顾嘉禾悠哉悠哉的跟在沈一饷身后,甚至吹起了口哨。
沈一饷看着前面的路,越发觉得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废弃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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