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靓女,都是有钱人,多好的一对啊,真是叫人羡慕不來的姻缘。
她完全不知道其中某些人的艰难苦恨。
谢琪安好不容易才贿赂了的袁大姐告诉她,先清理院子和草坪,然后进去把里面所有的房间地板拖一遍,最后带出生活垃圾袋。
谢琪安把黄色的清洁工长檐帽压得低低的,她戴着薄薄的蓝色清洁口罩,薄薄的一次性塑胶劳动手套,身上穿着袁大姐肥大的工作服,抑制住心里的砰砰的狂乱跳动,开始她并不怎么熟悉的劳动。
她先拿着扫帚灰铲仔细的清理了院子里草坪到围墙边的一些落叶,很费力的清扫了甬道。
对于一个并不怎么经常从事这些劳动的人來说,谢琪安根本不知道她的清扫其实和鬼画符差不多。
虽然她已经大汗淋漓,紧张吃力的要命。
袁大姐告诉她,南先生住宅的拖把是挂在后面阳台上晾晒的。
她知道,如果想到后面的阳台上取下拖把必须首先厅,顺着他房间中分的走廊小门一直走到后面延伸出來的阳台上。
她那天清晨就是这样敲碎了他卧室的玻璃通过阳台的门跑出去的。
站在甬道上,想了几想,谢琪安还是咬咬牙厅的封闭玻璃门。
既然已经來了,既然已经跨进了这幢宅院,一无所获的仓皇逃走,她实在是不甘心。
如果今天自己沒办法进去拿到自己的那份人事档案,南言俊极有可能明天就会把自己给叫到法庭上见。
这一点也正是她迫不得已仓促行事的主要原因。
自己倒是沒有什么,左右不过是赔偿,不过是决裂,但是,鬼知道南言俊恼羞成怒以后会怎么处置徐晓曼?
徐晓曼的怨毒才是谢琪安最无法排解的。
干他娘的,豁出去了。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说不定就被自己给顺手牵羊了來呢。
人有时候是不是得有一点撞大运的勇气不是?
推开门的瞬间,谢琪安真想回身就跑。
不过她还是控制住自己,尽量稳定住自己的脚步,硬着头皮走进去。
扑面的冷气里,她看见南言俊正皱着眉头在抽烟。
而且还很淡漠的瞟了她一眼。
显然他对于进入到他客厅的保洁人员并不怎么在意。
的,开着空调抽烟?
他不知道在空气不流通的狭小空间里抽烟对自己身体不好吗?
谢琪安竟然还有心思在瞬间对这个人的日常生活行为小小的腹诽了一下。
“喂,大姐,歇一会儿吧,喝点水,好热的天,今天怎么这么早?”
正在一边腹诽一边低头快步往南言俊室内走廊走过去的谢琪安突然听见南言俊在她身后关切的说道。
谢琪安的背影不禁僵硬了一下,啧啧啧,想不到这个刚才看起來还冷冰冰伪贵族,竟然还有非常亲民的一面啊?
还知道体恤劳动阶级?
不过,他视力可能有些问題,要不就是平时根本就沒有留意替他清扫宅院拖地板的工人是什么样的?否则就不会用这么肯定的语气对着她的背影管她叫大姐了。
大姐就大姐吧,这说明谢琪安的伪装很成功。
这点值得庆贺!
谢琪安赶紧微微地侧了一下脸,对着他摇摇头,表示拒绝。
谢琪安抑制着砰砰的心跳,沒有回答他的问话。
他们之间已经是太熟悉了,谢琪安知道,自己全副武装,只迷迷糊糊的露出一双眼睛南言俊有可能是不会认出她的,但是,她只要一开口,绝对骗不过他的。
除非真拿他当了傻子。
就在站住身子侧脸的刹那,谢琪安不敢太大胆的打量客厅,只是捎带的看了一眼南言俊面前的长几,上面除了水杯香烟和打火机,貌似沒有其他什么东西。
很好。
瞬间,她心里已经有另外一种念头了,南言俊沒有午睡在客厅里也好,自己正好可以进他的卧室寻找。
他并不是在这里办公的,正常情况下,一些随身的东西也许放在卧室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就是放在其他房间,比如电脑室,书房,如果南言俊一直呆在客厅里,她就可以从容不迫的寻找。
只要徐晓曼沒有撒谎,只要拿到那份人事档案,就算是大功告成,她就可以赶紧的溜之大吉了。
至于南言俊发现以后,会不会去找袁大姐扯皮?或者找物业投诉,谢琪安想好了,她会挺身而出的,南言俊要杀要剐就冲她好了。
或者干脆教唆袁大姐來个死不承认。
只要沒有被南言俊抓现行,一份破档案又不是金银财宝,应该构不成盗窃罪的吧?
反正她先把那些复印件什么的统统销毁再说。
他南言俊又能怎么地吧?
她才不会怕他呢。
既然当初他可以豪夺,她为什么现在不能巧取?
还是那句话,她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丝,难道还怕他这么一个身家千万的总裁?
光脚不怕穿鞋的,她就不信南言俊会找个杀手干掉她!
就在谢琪安回头对着自己微微摇了一下的瞬间,南言俊似有所感。
这个工人好像并不是天天过來替自己清扫的那个大姐啊?
换人了?
物业为什么沒有和他沟通?
南言俊微微的有些不悦,他之前曾经特地的和物业交代过,给他找一个老成持重年纪大一些的女工,就是不喜欢年轻的保洁女工会和他叽叽喳喳,有些莫名其妙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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