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的喧哗也静下来,这么算来,也该是子夜了
街巷更是没有人
只留河中花灯的荧荧烛火
这一路却让蔺瀚轩困扰不已,当时乡举时也未曾困扰,为何今日会如此古怪,到底哪里奇怪,这严无欢平日里对人十分冷淡,今天看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似得,先生亦是如此,今夜人人古怪,难道全是元宵佳节的缘故,他又为何在河灯上写我的姓名,又为何要我写他的姓名,这脸上的吻又是何故。这街上空无一人,穿堂风抚在蔺瀚轩的脸上,不禁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衣服,快步走去。
“柳笙......”
这翻墙而进的黑影,便是身着华服的范明棋,他进来屋中也许久了,刚进院时,看苏柳笙房间烛火还亮着,悄悄进了去,不想苏柳笙竟没发现他,只见他坐在床头,手捂嘴唇,不时痴笑几声,便饶有兴致的坐了下来,没想着一等就是好一会儿,只好开口叫唤,
“柳笙.....”
“啊!范明棋,你怎么会在这里?”
“适才进来的,见你‘正忙’我便没有出声。”
说完嘴角划开一丝弧度,暗笑起来
“胡说,蔺瀚轩难道没有把大门关上吗?”
“柳笙你看我灰头土脸当知我进来实属不易。”
“为何不从正门走,反倒偷摸进来?”
“我这不是担心,被人撞见,误了你先生的声誉嘛。”
“我与你清清白白,有何好担心!”
“是吗,那为何你要捂住嘴,在那痴笑,如若不是想我,还能是什么?”
说罢,便向他走去,苏柳笙见情形不对,忙把自己藏进被子中,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范明棋,
“怎么,柳笙觉得我会吃了你?”
“你有何惧?”
“那你躲什么?”
范明棋顺势坐在了他的床沿边,手紧紧地拉住苏柳笙的手腕,也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原因,苏柳笙的脸颊泛起往常没有的红晕,
“柳笙,我好想你。”
是啊,这一别就是十余载,让人好不想念啊,当苏柳笙听到这句话是,也是愣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两行清泪也顺势流了下来,终于,这十余年的思念在这一刻顺着眼泪一泻而下,
“柳笙莫哭,当年离去实是我的过错,你怨我怪我,我都不在意,只是当年的苦衷无缘诉说,我曾数次写信于你,迟迟不见你回信,你可看见书信了?”
“你当年不辞而别,我好生恨你,曾收到过书信,气在头上,让蔺瀚轩一把火烧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信。”
“柳笙你好狠的心啊,将我的思念一把火烧了。”
说罢手不老实的在苏柳笙身上游走起来,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更是知道这苏柳笙的弱点便是腰间,只见他的腰间被一手掐住,全身失去了气力,倒在范明棋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放手,快给我放手!”
虽语气严厉,却也能听出其中那一丝丝的娇羞,
“不想我的柳笙会如此可爱,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啊。”
“十余载了,你范明棋为何还是下流胚子一般!”
“难道你不喜欢吗,那罢了,我这便走了......”
说完便预起身离去,被苏柳笙一把拉住
“夜已深了,最近几日城里不太平,在我这待一宿再走吧,这东厢房原是蔺瀚轩住的,现在空了出来,我去收拾收拾,你就将就着点吧。”
“这多麻烦,我与我爹在外多年,风餐露宿,不介意与柳笙你共睡一床。”
范明棋竟在他的床上躺下不走,三两下除去了衣物,在他身旁睡下了,苏柳笙也甚是无奈,推搡了几下,见他毫无反应,扭头便要叱骂,不想刚欲开口,嘴便被软物堵住,嘴中多了份湿软,舌头被勾得无处躲藏,衣间多了只手,随着腰线上了去,拇指按在了胸前那点上,苏柳笙哀哀一声,脸也跟着红到了脖子,白里透红,粉红得心颤,身上的衣物被三两下除去,大被盖过头......
无人会知晓,这向来庄严肃穆的书院,会满布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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