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实在下不了床,我准备让大家到医院和你一起过。”
骆方志在外不能回家不能和家人过年是一回事,和现在他在大本营因为受伤而要独自过新年,性质完全不同。
“你哪根筋不对路呢?”骆方志被吓到了,今天的兰思定温情的让他有点毛骨悚然。是因为婚姻生活把他改造了吗?
兰思定说:“你的事军区都知道了,就算我不说家里的人这两天肯定也会杀到医院来。”
“都知道呢?你怎么没封锁消息啊?”堂堂中校被行刑传了出去,哎……又是一个腥风血雨的话题。
“消息不是我放出去的。”
骆方志了然:“我估摸着你也不会这么无聊。”
“姑姑和姑父应该也知道了。”
“我估摸着……你说什么?”
骆方志一声怪叫,差点从病床上翻下来。
兰思定说:“你没听错。”
骆方志急了,两眼鼓着泛红跟见了萝卜的兔子一样:“为什么他们也知道呢?你说军区地方小你封锁消息不现实,但那两活佛在大洋彼岸啊,我的祖宗,隔着十万八千里,你都拦不住吗?为什么,为什么啊!”最后两句他吼的格外声嘶力竭,肺都快从嗓子眼里喷出来。
他的爹还好打发,可他的娘亲是比兰思定还混世魔王的女混世魔王,当年他被扔到军校就是因为在学校扯了下女生的辫子。
当时的情况是他扯了女生辫子,被老师批评,他表示拒不认错认为求知是没有错误的,就跟孔乙己的窃书不是偷一个性质,然后老师很气愤,于是把他老娘请到学校来,准备一同探讨到底他有没有错。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雪的不比今天小,他娘一到老师的办公室不问缘由,直接一句话:老师,你想怎么办?要杀还是要剐,随便说,只要老师你说得出,我立刻照办。
老师当下傻了,本来怀抱着用糖衣和大棒的政策来重塑他不端正的三观,没想到他娘却是一个只信奉大棒和狼牙棒的烈性家长。
说句实在话,那年他只不过是好奇为什么女孩子的头发可以长那么长,带着童心拉了女生辫子,虽然下手有点过重,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要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如此惨痛的教训。
他小时候的愿望是当名哲学家,每天什么都不做,光动动嘴祸害祸害正常人让他们不正常赖以为生,可惜在他娘扭曲的教育手段下他不幸的走上了军事这条道路。
然后更加不幸的是遇见了兰思定……
在军校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才能当军师而不是将士,但是因为兰思定扭曲的兄弟之情,他再次偏离人生轨道。
时至今日他还偶尔感叹,这辈子算是毁在姓兰的手上了,可是……为什么他都受伤的这么严重,老天爷还不放过他,还要让他被俩兰家人再毁一次。
骆方志非常痛苦,抖着嘴唇两眼含着一泡泪:“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受伤,为什么?!”
兰思定说:“不是我告诉的,只是老头给我打电话我没接。”
“所以舅舅肯定会打电话给我妈了……”骆方志异常痛苦,完全能想象他老娘拖着行李闯进医院的火爆场景,他想抱头哀嚎,可惜手臂打不了弯,他怎么攀上兰思定这么一个兄弟啊。
“兰思定!你他娘今天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骆方志躺在病床上化身。
兰思定淡淡飘了一句:“来帮你把屎把尿。”
……
骆方志彻底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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