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祭祀,这是什么茶?这茶水怎么这个样子?能给我讲讲吗?”月一凡放下茶碗,疑惑的问。
“嗯!好吧!”张祭祀把茶水咽了下去,像是还在回味茶香。放下茶碗,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样的古朴的本子,封面上有三个篆字,放在了桌上。月一凡更诧异了,但是没言语,静静地看着。
张祭祀打开了这个本子,月一凡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许多汉字,但是看不清写的是什么。翻到了大概有四分之三的样子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月一凡看的清清楚楚,这页纸的最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月一凡。”
张祭祀心领神会一般,念到:
“月一凡,年方二十三,庙上人,因与人口角,遂放至人间卷第之家。以墨增慧,以善养心,兼养其德。孝敬双亲,无有赤口,德备兼达。遂着灵茶一碗,以激道心。”张祭祀念完了之后,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袖子一摆,没了。微笑的看着月一凡。
月一凡彻底的傻了,这是谁啊?怎么这么的眼熟,恍然之间想起来了,前两天自己还在网上看来着,和图片上的相貌一模一样,是土地公公张福德。还是那样的面带微笑,但是没有那么年迈苍苍。
月一凡赶忙起身,大礼参拜,说着“参拜土地!学生有眼无珠,如有不对之处,还请土地责罚。”而后心里很是紧张不安,这是神呐!
“呵呵!”张福德笑呵呵的把月一凡掺起来,“没事,月公子。我这人没那么多事,我就是喜欢和年轻人开个玩笑,只要公子心里不责怪我就没事。”然后让月一凡接着坐下。
回到座位之后,月一凡这心里才算是彻底的放下,心里想:土地爷爷,您和我开玩笑不要紧,可把我给吓坏了,土地爷爷可真爱开玩笑啊!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感觉和土地又进了一步。
“月公子,这盏灵茶,是太上给的,我没敢动。”张祭祀捋着胡须,耐心的给月一凡讲着。
“这茶叫做天乌茶,是天乌树上的嫩叶,加上灵泉的水冲泡而成。”说完这句话,张祭祀闭上眼睛有些回味。月一凡头一次听说,看着茶碗里的水,白色的雾气还在水面,上下翻滚着。“土地爷爷,这茶水怎么喝啊?”
“诶!月公子,还是叫我张祭祀吧!叫土地爷爷我不爱听,太俗气了。”张祭祀把眼睁开,板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瞪着月一凡。
“好吧好吧!”月一凡笑着答应了,心里感觉好笑,土地爷原来也喜欢搞笑,心里一转,“我觉得还是叫你张爷爷合适,毕竟我是一个晚辈,您看怎么样?”
“嗯!”张祭祀沉吟了一会儿,脸上笑开了花,“好啊!好啊!张爷爷这个称呼比较新颖,我爱听。”月一凡没想到,第一次和张祭祀把关系拉得这么近,简直出乎意料。
“对了,张爷爷,这个灵茶怎么这样,您给我讲讲呗!”没办法月一凡还没明白呢。
“对,我还没说完呢!”土地爷把胡子又捋起来了,月一凡心里暗暗的说着。面上没敢露出声色,静静地听着。
“这天乌茶,被天上的灵泉烧开的水一冲,就是这个样子,不冷不热。天乌茶叶,最后会慢慢的消融到灵泉水里,这个时候再喝,延年益寿,延缓衰老,增长灵识。至于茶水表面有一层雾气,这是在慢慢的消融茶叶。”土地爷说完了,月一凡看了看面前的茶碗,雾气小了点,茶叶还剩一小点儿。
“张爷爷,您这是什么城池,怎么这么多的人呢?还有那个小二,怎么脸色是那个样子的?还有那个天,怎么灰蒙蒙的?”月一凡趁这个时间,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哦!你说这个啊!”土地爷指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道:“你看看他们的脚,就明白了。”
“啊?”月一凡没明白什么意思,但是顺着土地爷说的窗外望去,过往的行人的脚,都是恍恍惚惚,若隐若现。这么大的城池,既然没有一丝的脚步声,心下明白了。看了看自己的脚下,也是若隐若现。
“可是,张爷爷,我怎么也是这样的,按理说我没事啊!”月一凡立刻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先把这碗的灵茶喝了再说吧!”土地爷喝了口茶水。
月一凡端起茶碗,茶水表面没有了雾气,茶水变成了清澈见底,一口喝下,甘甜可口。
“闭眼,意念到玄关。”土地爷立刻指点月一凡。月一凡立刻呈打坐状态,就感觉灵茶顺着经脉直接到了玄关,再顺着经络到了四肢,立刻倍感气力又充足了一分。又守了会儿玄关,才把眼睁开。
“感觉怎么样?”土地爷笑着问月一凡。
“感觉功力又增长了一分。”月一凡站起来活动活动,低头看了看四肢,抬起头笑着说,“双脚凝实了些。”
“好!好!好!”土地爷抚掌大笑,“恭喜恭喜,月公子你又长了一步。”
“还是应该谢谢张爷爷的提醒,没有张爷爷的提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做。”而后深深地施了一礼。
“嗯!好!”土地爷站了起来,“咱们走吧!”而后走下楼去,月一凡也跟着走了下去。
下楼来,黑二给茶钱的时候,月一凡看了一眼,发现居然都是铜钱,心里不禁暗暗的诧异。
月一凡和土地爷出了茶楼,告了别,直接向东而去。路上还感觉好笑,问路的最后,土地爷问他去哪里做什么,当时他说只是想去看看,土地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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