侨羽不堪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催促声挂了电话,然后往沙发上一躺。他回想着和苏晴雨中骑车的场景,他回忆着在苏晴家开心的场面,他试图从中找到苏晴情绪变化的原因。可是“想”和“忆”只是心的位置改变了,并不能看出情绪变化的原因。
此时的苏晴也坐在椅子上发起了呆“我们是不是太快了?感觉一天像是几年,我这是第一次心动吧?不,不,可能是吧。”苏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心里开始泛起了涟漪。
女人往往喜欢口是心非,她们不知道口是心非也是一个字--悲。
罗冰听到侨羽不再打电话,于是假装上厕所开了门,“侨羽,你怎么还不睡?刚才那是谁?”
“没谁。”侨羽语气很差的说道,此时的他思绪完全被罗冰打断了,侨羽认为思绪断了,就成了思者,思者和死者很像,只是思者比死者多了一个可以活动的思想,其身体都是一动不动。
“我就随便一问,你的态度怎么这样啊。”罗冰来了气的说道。
“您随便一问,我就随便一回,态度怎么了?”侨羽说完就欲回自己的房间。
“你看看你头发这么长了,叫你剪都不剪。”罗冰没想到侨羽刚才还只是沉默,现在却要和自己吵起来,为了缓和矛盾,她把矛头指向侨羽的头。
“我就喜欢这样,还没有人权了,男人长头发都好几千年了,你怎么不去问。”侨羽越说越来劲,他正找不到发火的地方,没想到罗冰凑了过来。
有时候矛刺不穿盾,有时候盾却挡不住矛。罗冰没想到自己的矛头用了这么长时间依旧锋利无比,而她却把它指向了侨羽的头。
“你天天气我,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辛苦,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做,就知道和我顶嘴。”罗冰的嘴在休息了片刻再度上场。
“是你自己喜欢练气功,我有什么办法。哲人说过能够感受到的辛苦不是辛苦,我没有和你顶嘴,嘴对嘴那是你和我爸的事,关我什么事。”侨羽说完就让开罗冰,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了起来。
侨羽干净利索地回应了罗冰话。他说的没有错,人总喜欢有事没事练气功,练到最后没能强身健体反倒像周郎一样折了夫人折了兵,没了天下成了英雄,而英雄从来都是失败者的称呼。
罗冰被侨羽说的话气的之乐,“熊孩子,我和你爸结了婚才亲嘴,那轮得到你说。”
侨羽放弃了洗脸,他觉得水会把今天的笑给洗掉;他也放弃了刷牙,他不想今天晚上被饿醒,虽然牙缝里只塞了残羹冷炙。侨羽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是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大概是辗转反侧的运动量太大了的缘故。
可能秋天真的要来了,侨羽被打了一个喷嚏,再看看钟,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侨羽想到今天苏晴要出去,他想知道和苏晴一起的人是谁,于是打算的机会来一次突袭。但是一想到苏晴和男生约会的场景时,侨羽的心又凉了下来,简直是心灰意冷。他觉得自己肯定承受不了那种事情的发生。
人总喜欢想些没有的事,然后在这些事里加上苦瓜,杏仁,黄连和鱼的胆汁,准备就着泪水吃着苦味。
侨羽决定看破红尘,皈依佛门,可是现在的寺庙大都要高学历的和尚,而侨羽只是高中,如果退学也顶多是高中肄业。但是侨羽皈依的心情迫不及待,时不我待,一狠心,一拍床,打算去理发店剃度。
侨羽没吃早饭就出了门,他看到家附近的理发店太过破旧,害怕把自己的红尘给染脏了,于是决定到市中心去寻一家大气点的理发店。侨羽从理发店,逛到了发廊,又看到了沙龙,但是一想到沙龙是以色列的总统,以色列的宗教太过混乱和复杂,侨羽怕之后佛不要他了,于是又找到了美容美发会所,他没想到如今头发的身价倍增,苦于自己没有让红尘了却的富贵一点的能力,决定学唐僧不怕艰险又出发。
侨羽离开了高档会所,辗转到了洗头房。洗头房的设施非常简陋,一张床,一张沙发,几个女理发师,这些理发师居住的地方不是很明亮,有点像盘丝洞。由于环境的简陋,倒是把理发师衬托的美轮美奂。
“小弟弟,来耍耍。”一个中年女理发师招手道。
“呵呵,不了。”侨羽笑着摇头,他没想去尼姑庵,也不愿意破了红尘,还要破了生身。
无奈侨羽的身体由于没有吃东西,开始轻飘飘了。最后他找了一家一般化的发廊开始了剃度。
“帅哥,想怎么剪?”
“来个圆寸。”侨羽害怕学校将其按照奇妆异服给予处分,决定留一丝头发。
“几厘米?”
“三厘米”
理发师开始拿起了模具,为了省水,他用喷水瓶给侨羽湿头发,这一点到和洒水观音挺像,就是少了念一句咒语“若为大水”。
理发师边剪边说“要烫头发吗?”
“不要”侨羽回答,心中想“你妈的,没看出来老子已经烫过了吗?你奶奶的没听到老子要剪圆寸吗?”
侨羽骂了理发师的妈和他奶奶,他知道婆媳关系很少有好的。
“你的发质有点硬。”果然婆媳关系僵硬了。
“天生的。”
“要不做个软化吧,我们这里很便宜的。”
“呵呵,不用了”侨羽无奈,心中大骂“cow(奶牛,侮辱的意思),草,奶牛,三厘米的头发软化之后还会像蔫了的草一样?便宜不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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