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泽说完那句话后,两人就陷入沉默冷战,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冷战,冷战这个词是形容关系好的,像她们这种关系,怎么能用那个词来形容呢,他们撑死了也只能用不对盘来形容。
车里面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沈谦泽伸手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松开衬衣上面的几颗扣子,嘴里也是不耐烦的语气:“你开快点,我走路都比你开得快。”
姜虞年本来第一次开车心里面都讪讪的,她知道沈谦泽平时是将车当火箭开,当然嫌弃她这个速度,她试着提提油门,稍微的将速度提高了一点,可是沈谦泽还是不满意。
“你开快点,饿死了。”沈谦泽说完将手放在她的腿上,用力按下去,车子猛然一阵风的开出去,姜虞年心提到了嗓子口,沈谦泽将手收回来,她又不自觉的放慢了速度,沈谦泽正准备发作时姜虞年先发制人:“我都说了我不会开你偏要我开,你要嫌我速度慢你自己怎么不来,走路走比我快是吧,那你倒是下去走路啊,你走路我开车我们试试到底谁先到!”
沈谦泽微微侧头看着姜虞年,嘴巴张成o型,多日不较量想不到她的嘴上功夫见长啊,可是偏偏他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他总不能真的下去走路吧。
姜虞年如愿的看到沈谦泽闭上嘴巴,她一脸郁闷的看着车前的道路,本来她还因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愧疚的,现在听沈谦泽这样说她的内疚之情完全没有了。
两人都冰冷着脸,车子快到市区的时候,沈谦泽示意她靠边停下,姜虞年巴不得,车子一停下沈谦泽就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绕到她这一边,然后自己坐上去将车子轰的一声开了出去。
一直到了家西餐厅门口,早有泊车门童等在那里,替他们拉开车门,沈谦泽冷漠着一张脸走在前面,姜虞年寡淡着一张脸跟在后面。
沈谦泽没有拿菜单,自己凭着记忆点了餐,还非常好心的帮姜虞年也点好了餐。服务员退下后,沈谦泽脸色又开始冷沉下来,姜虞年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就这么爱生气,更何况其实她并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罪无可赦。
餐厅环境优雅,每一张桌子上面都插*有一支玫瑰,本来是很美的妃色玫瑰,可是在姜虞年看来却毫无心绪,她讨厌着这种花,连带着心情也低沉下来。
两人不温不火的吃着面前的事物,偏偏这个时候,有小提手非常不识相的走到他们面前,“先生,给你女朋友点首歌吧。”
沈谦泽依旧淡漠着一张脸,将刀叉上的那小块牛排解决掉才用餐布轻轻的试了试嘴角,接着漫不经心的问小提手:“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我女朋友了?她要是我女朋友,会对我甩脸色?”
姜虞年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究竟谁对谁甩脸色?小提手也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沈谦泽接着不急不缓的说:“算了,那就来一首吧。”
小提手满口答应,偷偷的伸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歌曲刚到一半的时候却又被沈谦泽打断,他从皮夹里面抽出两张红色钞票递给他,然后做了个叫他下去的姿势,姜虞年坐在那里无语至极。
“吃完了?吃完了就走吧。”沈谦泽看姜虞年放下刀叉,丢下这句话后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姜虞年拖着步子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然后她被沈谦泽带到了他的公司。
车子停下,她从车里面走出来,偌大的“恒泽”两字嵌在环形办公大楼的正中央,看姜虞年站在原地不动,沈谦泽揶揄:“怎么,脚下有刺,会扎你不成?”
姜虞年突然觉得有些伤感,沈谦泽不懂,曾经的她也是正规名牌大学毕业的高等生,她也曾在这种大型公司里面做过早九晚五体体面面的都市白领,可是现在,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不对,准确的说:她是一个坐过牢的有案底的女人。但凡一家正规一点的公司都不可能要她这种档案里面有过污点败笔的人。
她其实心里面是有过怨恨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甚至都不敢与人提及她过去那空白三年的生活,她害怕听到监狱两个字,她甚至是害怕遇到熟悉的人,害怕他们会用轻蔑的眼神瞧着自己,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世俗的在乎世人眼光的凡夫俗子。
沈谦泽看她的眼睑低垂,这才有些慌乱的问:“怎么了?”
“没事,”姜虞年摇摇头,她看了眼沈谦泽,“带我来这里干嘛呢?”
“不是跟你说了下午公司有聚会么?晚上一起去。”说完又顿了顿继续开口:“想过继续出来上班么?或者来我公司试试?”
姜虞年感觉到心里面有东西在跳跃,但也仅仅只有一瞬,她最后还是压制住自己心里面的那点欣喜,淡淡的说:“还是算了,我们上去吧。”
沈谦泽听到她这样说也不继续追问,自己推开旋转门走了进去,姜虞年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中途有人陆陆续续的进来电梯,他们很有礼貌的叫着“沈总”,沈谦泽也很绅士的回以淡淡的笑,姜虞年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因为之前她并没有来过公司,所以公司的员工看到她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好奇,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而沈谦泽则表现得似乎不认识她一样,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身姿笔挺的站在电梯的另一端。
他的办公室在顶楼,姜虞年跟着他走进去,沈谦泽按了内线:“把下午要处理的文件都拿来吧。”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组沙发,示意姜虞年坐在那里。
姜虞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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