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祇园祭宛如时间的过客,眨眼之间,便悄然而逝。时间的轮盘不断转动,沙耶从洛山高中毕业,已一年有余。在校认识她的人,大都认为她已忘记高中的回忆,享受着快乐的大学生活。却只有赤司一人知道,她入学不久就以其他借口休学一年,为的是能和他一起上大学。
现在,时间一晃,不知不觉间,赤司已完成高中三年的学业,在三月成为一名毕业生,拿到自己的毕业证书。而在沙耶离开的时间里,他并不寂寞,手机和电邮通信已成为了他的日常,每周一次和恋人的见面赶走了他的焦躁不安,沙耶用不同的方式,陪伴着他过完剩下的高中生活。
为了回报她的期待,赤司也兑现了之前许下的部分承诺,在两年里的全国大赛和冬季杯中,带领篮球部的新血们重登王座,并把当年诚凛给予洛山的打击全部如数奉还,让前两年出现的另一种奇迹彻底消失。
王者洛山,实至名归。
赤司把赢回来的胜利留在了学校,然后带着自己的心,去大学和自己的恋人汇合。当然,他的离开也让众多后辈们感到不舍,无论是篮球部的成员,还是篮球部的粉丝们,都不想让他离开,可现实无法改变,赤司的后辈们终归要接受这个现实,笑着欢送他们的学长离开。
至于后辈们的临别送行,实在是花样繁多,女生们争相向他告白,送礼物,或者合影留念。男生们则是想得到赤司用过的铅笔,希望自己来年能够考上理想的大学。面对这些要求,赤司还能勉强应付,可只有一个要求,他是拒绝到底。
“赤司学长,我想要你的校服纽扣。”
“你滚开,那颗纽扣是我的!”
“你们去抢春日前辈的,别过来捣乱!”
不错,那个要求就是校服纽扣,传闻,男高中生毕业时,会把校服上最靠近心脏的那颗纽扣,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因此,许多女生都期望能把赤司的颗纽扣占为已有,不过,她们的如意算盘打不响,那位即将被抢纽扣的人已提前做好准备,自己动手把校服外套和衬衫的纽扣全部拔掉。
“抱歉,那些纽扣属于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不能给你们。”
穿着敞开的衬衫,披上没有纽扣的外套,赤司向后辈们告别,打算走出校门,去街口附近搭乘自家的轿车,回到赤司家的别宅。可是,那些得不到纽扣的后辈们岂会轻易放过他,不用半分钟,就不知道谁在学生中起哄,要在他离开前,拿到他身上另外一样东西。
“赤司学长,没有纽扣也没关系,把皮带留下也行。”
皮带?赤司不用多想,已猜到又是直树在搞鬼。他皱着眉,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显示的时间,这个关键时刻,她应该还在睡,不可能赶过来,谁叫昨晚他折腾她太厉害,今天能否下床还是个问题。算了,还是自己快点赶回去,去给她一个惊喜。
“学长,你要走可以,把皮带留下。”
笨蛋才会停下来任人宰割。、
赤司在前面跑的飞快,后面的人紧追不舍。眼看两者距离在不断缩短,某人腰间的皮带不保,忽然,一个人影的出现,及时化解了这场小麻烦。
“征十郎!”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在那个每天都经过的老地方,有人已拿着衣服,在等待着赤司的到来。
“沙耶,你怎么会在这里?”
能在校门口看到恋人的身影,赤司觉得高兴之余,不禁又心疼她的身体。自两人在前些天越过那条线后,他不用再压抑自己,每天可以和她一起迎接清晨,度过每一个夜晚。但他偶尔的不知节制,也会给她造成难以避免的小烦恼,可她认为这是两人甜蜜生活的一部分,甘之若饴,没有任何怨言。
“我要是不过来,你真要穿着没扣子的衣服回家?”
把手里的衣服交给赤司,沙耶望向他身上的制服和衬衫,虽说在来学校前,她已有心理准备,要处理两件缺少纽扣的衣服,但是,亲眼所见的实况比想象中要惨烈许多。
“没办法,为了不让它们落到别人的手里,我只好提前把它们摘掉。”赤司从裤袋里拿出一把纽扣,把它们全部放在沙耶的手心,“给,无论是校服的,还是衬衫的,它们只属于你。”
“看来,要帮你缝扣子,只能回家再说了。”沙耶要赤司看向身后,那里还有一堆人没有放弃,正愣在原地,反复猜想着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沙耶,你是我的未婚妻,这些生活上的琐事,以后都要麻烦你了。”
要对付那些麻烦的后辈们,赤司没有回头对他们说教,只是加大音量,对他们宣告两人的关系。这招很有效,尤其是听未婚妻这词,那些一二年级生们就像是冰柱般,持续呆站在原地,女生们更是被这个词打击的热情全无,很多人都无奈的离去,或者转移目标去找直树,这样,喧闹的抢纽扣活动终于结束,被追逐的人总能松一口气。
“好了,麻烦解决。”待身后的人潮散去,赤司才安心的牵着沙耶的手,“来,沙耶,我们该回家了,我想快点品尝你亲手做的庆祝菜肴。”
假如说,沙耶的毕业庆祝宴是在祭典中度过,那赤司的毕业庆祝会就是一个仅属于恋人之间的春之宴。
在赤司家的别宅庭院里,各个品种的樱树已经在初春的暖意中盛放,淡粉的山樱,白色的霞樱交织成炫丽的花云,在风中摇曳生姿。
今年,别宅的樱吹雪盛景,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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