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慢喝。”苍洛温柔的举着碗给顾暖喂药,因着刚醒来,身体还疲软无力,喉咙也疼。所以沈太医都是尽量用的温和的药物,不刺激到嗓子。
默默的喝掉药,忍耐着满嘴苦涩,苍洛见她整张小脸皱成一团,有些心疼的喂她喝了口水,“乖,忍耐一下,等好了就可以吃好吃的了。”顾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拿纸笔来。
苍洛拿过纸笔,考虑到她现在没有力气,轻轻哄道:“乖阮阮,你现在写不了字,是不是想说什么?”顾暖点点头,“那我来问,阮阮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可以吗?”现在苍洛可以说是把顾暖当成陶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护着宠着,就怕一不小心又出什么事。
顾暖想了想,点头同意。
“阮阮,你……那天,是有谁害你吗?”苍洛小心翼翼的问道。顾暖点了点头。
沉默了下,伸手把人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随后才又问:“有看清是谁吗?”顾暖摇了摇头。
然后又伸手比划了一下,告诉苍洛,对方是从后面拿白绫缠住她的。
苍洛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一派温柔:“阮阮猜得到是谁吗?”顾暖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半响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大概知道是谁。苍洛表情凝了凝,郑重承诺:“阮阮,交给我好吗?我不会放过害的阮阮这副模样的人。现在没办法收拾她,只要再等等……”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让她生不如死……”表情狠厉。
顾暖怔了怔,轻轻抚上他的脸,缓缓地摇了摇头,伸手拿起纸笔,有些艰难的写下:别杀她
微微笑了笑,“嗯,好,阮阮说不杀,就不杀。”眯了眯眼,阮阮善良,自己可不是好相与的。不能杀,就让她被沈家除名,然后一无所有吧,留下她的命,也许更让她痛苦。
顾暖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心里有些无奈,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啊,原主的愿望就是让对方一无所有,她当然得好好执行。也不知道绒绒那个家伙跑到哪里去玩了,害她有些问题都问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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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玉涵那边,她以为她不会被人发现,却不知道只要沈父问起她的丫鬟,便是谁都不敢隐瞒的。
碧溪早在接过那信物的第三天就把她出卖了。也不能算是出卖,这个家本身就是沈父当家,沈母只能说是后宅的主人,告诉沈父也不算什么,虽然她是被沈玉涵吩咐才去做的这件事,但是沈父还是把她发卖了出去。
那信物其实是之前沈玉涵看到一人倒在角落似乎是受了伤,所以把他救治了,然后就得到了这个信物。碧溪拿着这个信物去找人的时候,那人便去帮她杀人。说到底沈玉涵也是个狠毒的人,到了这地方,一边鄙视着这些古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一边完美的适应了被人伺候,掌握着下人的生死的身份。
沈玉涵当时说的要求是:把顾暖吊死在房梁上,让她一点一点感受自己死亡的感觉。却不知那人起了恻隐之心,先把顾暖勒昏,再把她吊在房梁上,这样在昏迷中就死去,痛苦也少很多,若不是如此,绒绒也没办法把人救回来,毕竟那时它在休眠状态,要是那时顾暖一下子就被刀捅死了,怕是它也没有启动然后保住她的命的机会,那这样这个任务就算失败了。
而在它还未完全恢复能量的时候任务失败,那顾暖和它就都完蛋了。所以说,杀人嘛不要那么墨迹,一刀捅下去就什么都解决了,还给什么吊死的要求,平白给人翻身的机会。
现在呢,沈玉涵正在沈府的祠堂里抄书,被沈父发现□□,那是肯定震怒不已的。一怒之下,就被罚来抄书了。
沈玉涵虽然被罚,但还是心情很好,想到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她就觉得被罚抄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却是没想到,这一关她就被关了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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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好不容易调养好身体,但又被苍洛摁在床上修养,觉得自己都要长蘑菇了的顾暖终于被批准可以出门走走了,而今已经是春天,天气还是有些寒冷,苍洛那是把人裹了一层又一层,恨不得把被窝给人裹上然后抱着人走,就生怕她有什么不适。被媚靥和绿萝联手拦住才放弃了这个念头,而媚靥她们在顾暖醒了几天后终于能进去看看了,刚见到顾暖,两人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然后把顾暖当成陶瓷娃娃的人就增加到了三个……
苍洛直接给人准备了一个豪华马车,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还有暖炉在里面,整个马车里热烘烘的,还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点心和果脯,俨然是把人当成眼珠子护着。顾暖有些无奈的被苍洛抱上马车,说真的她有抗议说可以自己走,然后就被所有人集体反对了。
上了马车,她就看着苍洛一副她没长手的样子,喂她吃点心,更是抓狂。这都多久了!这种状况已经半年了啊!她真的没有生活不能自理啊!为什么要把她当残障人士啊!
在心里咆哮了几句,还是乖乖地吃了……她也不清楚苍洛要带自己去哪儿透气,反正她是残障人士……吃点点心都会出事的那种,管他呢……好吧,顾暖怨气很大。
到了地方,顾暖又被抱下马车,轻轻放在地上铺着的毯子上。
周围是一片初春景象,枝桠上悄悄探出一点嫩芽,草地上也长出一片片娇稚的绿。面前是一大片湖水,清澈见底,下有小鱼调皮嬉戏。
“喜欢这里吗?”苍洛也坐了下来,轻轻搂住她。顾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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