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有了自我的意志,但作为“程序”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她不像其他生灵拥有各种yù_wàng,所以对她来说,交配是不需要,她并不能从交配中获得丝毫乐趣。
“所以,这是奴家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她不介意交配行为,但既然她不需要交配,也不能从交配中获得乐趣,那么她当然不会无聊到没事去找其他生物交配。
将交配作为报复的手段,虽然对她而言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至今为止,她并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像花璃这么强大,却爱着灵凡境这种弱小生物的存在,她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这真的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而且,而且这具身体并没有被染指过,是货真价实是处子......”
所以说......
“所以说,奴家并不曾做过交配行为,按照您的说法,奴家也依然保留着所谓的‘贞洁’,并不是什么‘廉价的身体’啊!”
魔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趣”的解释,但只觉得说完之后,心情莫名舒畅了许多。
那股烦躁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被看似是事实的说辞污蔑了吧?
总而言之,毫不在意的“贞洁”如果成为了价值的指标,那么她绝不应该掉入“廉价”的深渊,为此证明自己的“贞洁”也不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魔后如此想着,嘴角再次浮起一丝从容的微笑。
花璃没想到“毫无廉耻之心”的魔后会特意这么解释,愣了片刻,摇头失笑道:“好吧,就当你仍旧保留着‘贞洁’。但即使如此,我对你的评价也并不会改变。因为你的廉价并不在于你的身体是否干净,而在于你根本不在乎和谁做...交配。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生气,你便可以献出身体,这种连你自己都不在乎的‘贞洁’又怎么可能‘珍贵’?你付出的也许是‘贞洁’,但无论怎么想,都只是‘廉价的贞洁’罢了。”
魔后的微笑顿时僵住了,她那番激烈的争辩,换来的是这般轻飘飘,却又重得让她没办法反驳的说法。
花璃仅仅只是将“廉价的身体”修改成了“廉价的贞洁”。
便仿佛一把尖刀直直刺了过来,将她用“贞洁”构筑的虚假城墙刺得支离破碎。
不甘心啊!
从来没有这么不甘心过!
也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那么......”
魔后迷茫道:“那么...那么如果将‘贞洁’视作和‘生命’同等重要,是不是......就不再廉价了?”
花璃微微一愣,点头道:“唔...可以这么理解。”
花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魔后的理解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误,虽然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生命理应更为重要,但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刚烈女子在人类世界里也不是没有......
算了,这么理解对魔后这种没有节操的生物,应该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吧?
花璃如此想着,认真道:“只有当遇到‘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深爱之人时,才能献出自己的‘贞洁’,这样的‘贞洁’才是‘宝贵’的,明白了吗?”
魔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将花璃的这句话默默地记在心里,嘴角重新恢复了那抹从容而妩媚的笑意。
然后,一滴冷汗突然从她的额头冒了出来。
喂,等等!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开始,不是她正在借用抨击石小白的花心,来加深花璃因吃醋而产生的“伤口”吗?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她深受教导的怪异局面?
说到底,她的身体和贞洁是否廉价和石小白到底算不算花心,根本没有什么关联性吧?
从什么时候,话题就这么被悄悄转移了?
魔后越想越郁闷,再看一眼棋盘里倒映出的绝美面容,那一幅“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顿时差点将她气哭了。
好气啊!
说好的互相伤害呢?
为什么受伤的只有她一个!
魔后的红唇微微抽搐了一下,用僵硬的声调说道:“奴家理解了,和那个金发少女的真心相比,奴家当初一丝不挂的身体确实不值一提。但是!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她付出了真心是宝贵的,那个少年动心了就是理所当然的吗?难道就算那个少年的爱意被分割成了两半,您也不会伤心吗?难道,亲眼看着他和她紧紧地拥抱着,直到现在都没有分开,您不会觉得难过吗?难道......”
不再顾虑逻辑,也不再去管措辞,魔后“恼羞成怒”下开始了用“难道”排比成的一大段反问句进行反击。
随着魔后的反问,却见花璃的神情慢慢变得越来越冰冷。
这下完全出乎了魔后的意料,她没想到这顿不讲道理的反问,居然产生了效果。
那只湛蓝色的眼睛,渐渐变得黯淡了。
这不是错觉!
魔后顿时笑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法。
这个近乎“圣人”的精灵确实可以包容那个少年的一切,但正因为爱得如此深切,所以她不可能完全没有“独占欲”。
她必定也希望着,
希望那个少年只属于她一个。
之前那一幅吃醋的表情,并不是幻觉。
魔后妩媚地笑了,她终于找到了这个近乎完美的精灵少女,或许可以击溃的弱点。
“就算石小白和那个少女...交配,您也完全不在乎吗?”
以温柔的语气用力地说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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