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之前这一个月都在媒体实习,每天都忙的要死要活的,在办公室加班到1点、2点也丝毫不稀奇,所以没有时间跟,感到万分抱歉,近期会多更,快更,表示我的歉意!
刚到b大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很多学生拖着行李箱走出校门。
“美女,这是b大的南门,要不你在这里下车?”司机大叔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
其实我对b大很是熟悉,在我高中的时候,我就上网查询了有关它的所有资料,我似乎都可以倒背出它一些有标志性地方的名字,而这个南门我也已经在图片上有所欣赏,今日一看,似乎并没有照片上那么崭新,而是更加富有历史感。
我慢慢走近b大,这个我原来梦想的大学殿堂,我曾经那么渴望来到它的怀抱,去抚摸它学术的脉搏,去咀嚼它历史的的苍凉。可当我像是重生一次,第一次来到这里,所有高中的光阴都随着远离付秉轩而死去,我发现,原来,我也不像是曾经认为那样那么爱它。
或许也可以说,我再也不憧憬一些得不到的了。反倒异常满足一些平平常常自己拥有的东西。
如果说x大存储着我大学的光阴,那么无疑b大存储着我少年时候的梦想。可所有的一切都即将消逝,心中便不会再衍生出无数的波澜,平静而淡漠成了此刻的心情。
我给向雪儿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楚月,这是这半年来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向雪儿的声音如同银铃,清脆而满是热情。
我仿佛可以看见她甜甜的微笑,一如往常。
“雪儿。你在哪里?”
“我在b大啊,还有一门课没考完,考完我就回去找你。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你还记得很久很久之前。我们说过要一起去西藏的嘛。”
“或许,我不能陪你去了。”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而真正的楚月会回来,继续她的生活。不管她对生活有多大的疼痛,她的人生将继续,而向奕将离开。
“这......。”向雪儿轻轻叹了口气。“我们曾经是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我们说过要把中国游遍的。楚月,我知道自己比较任性,做事婆婆妈妈不武断,也没有勇气去做真正想做的事情,我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在你心中,一直都是吧。永远被别人操控着。”
“不是的。”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爸,觉得他对我不重视,你一直很讨厌向华向雨晴,因为你觉得他们拿走了我的东西,你也不喜欢肖瑀。因为你觉得他在利用我。你从来都没有变过,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放在心里担心着,是我永远在辜负你,所以你累了,所以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向雪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带上了一些哭泣的足以让男生心疼的尾音。
我拿着电话只能僵直在这熟悉又陌生的b大,面对一个在我面前如此低姿态示弱的人。我没有经验,好像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正当我的脑子几乎停滞不能思考,我远远看见了雪儿,她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正在倔强地抹掉如同珍珠一般的泪水,一袭淡粉色连衣裙。干净甜美。她低着头慢慢地走着。
“楚月。楚月.......。”手机里传来她的声音,似乎在故作坚强,因为在我眼中的她正使劲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把手机举远,怕是哭泣声太强惊吓到我。
我的心仿佛被一块石头深深撞击了一下。我不懂得友情,我一点也不懂,我不懂为什么吕美美会告诉我我曾经伤害过她,她对我所有的怨念都事出有因,我也不懂为什么当她死的时候,我会那么那么难受,仿佛心中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地方沦陷沉入海底,我一点也不懂友情,我也不懂我自己,我明明那么恨一个人,可同时,走到最后,我却发现我一直都喜欢她。我不懂得友情,就像我能顶着楚月的皮囊,利用向雪儿,恬不知耻地威胁肖瑀。我不懂得友情,所以我不明白,这一刻这种要把我击溃在地的疼痛来源何处。
所以我只能皱着眉,抿着嘴,僵直着,看着向雪儿踉跄了一下,勉强稳住了身子,却那样无助地蹲在地上,一只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轻轻的哭泣,而另一只手还是那么苍白无力地举高,害怕着她的哭声通过手机传递到我这头。
如果说这一刻我希望什么,我希望有一个人能出现,能紧张地抱住向雪儿,问她怎么了,然后拿过她手中的手机,狠狠地骂我一句:你这个不称职的朋友,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别人!
而就在这个思想涌上我大脑的后一刻,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从另一条路走来,看见向雪儿,满脸的焦急,他如同一个马达立刻发动,跑到了向雪儿身边,握住了她的肩。他的焦急没有通过我与向雪儿的距离空间传递给我,可焦急的声音却透过这小小的手机传达到了我的耳边。
他亲昵又熟练地叫她。“雪儿,你怎么了?如果你不想去看恐怖片,我们就不去。”
真傻,向雪儿怎么会是这种因为恐怖片而哭泣的女人?这是浮现在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
不对,这种语气怎么这么不像是普通朋友?这是紧接着的第二个反应。
“雪儿?雪儿?”男生的声音听起来如同秋收时刻饱满的阳光和稻穗。“雪儿,你别吓我,是有谁欺负你吗?别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疼了。”
不像普通朋友,倒像男朋友。我想起不久之前陪小霞逛街时,她说的一句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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