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也不知过了多久,莫小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房子大小的空间里,空间呈半圆形,四周是晶莹的玉色略带粉红的石壁,成弧线形向上,汇至头顶聚成一个圆顶。
空间的正中停着一个圆形的石台。而她正躺在上面。
收回目光,莫小小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自己的不算修长的美腿怎么只有藕节那么大了?!那一双巴掌大的小脚是自己的?!仔细一看,何止如此,胳膊、身子也是随之变小,小小的粉色的手掌肉呼呼的,就跟自己大表姐的三岁的儿子差不多大!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是自己三岁大的时候的样子,还是干脆换了个脸!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神经质的咆哮一声。
你妹!神仙也不能随便把人变这么小啊!好不容易盼到长大了大学毕业了该有一番作为了,得,被人一统胡扯拉来搞什么穿越,这又得重新长一遍了!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什么神仙、使者、奇怪的男人,一定是自己最近玄幻穿越小说看多了!这都是在做梦!
但是,这全身真是无比的酸痛是怎么回事?记忆中好像是在那个黑乎乎的隧道里穿行是被强大的引力拉扯的了!
身下硬邦邦冰冰凉凉有质感的石台也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费了好大力气才拦住自己心中奔腾的一万头草泥马,莫小小慢慢站起来,决定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自己都已经变成三岁小娃,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吗?
想到那个空灵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她心里有种很奇怪的熟悉感,好像曾经听过此人说话千百遍一样。但她发誓,自己从没做过此类的梦啊。
但她有种隐隐的信任,觉得那人不会害自己。虽然说不上为什么。
甩甩头,先不想那些,她一向走一步看一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加上又赶着突如其来的死亡、神仙、穿越、意外变小,这一天的经历都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不过好在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接受力也强,因此她还是决定最快的适应目前的状况,至于其他的,还是随机应变吧。
又想起但凡密室,总会有机关吧?眼睛一亮,迅速爬起来四处敲敲。可惜个子不够,只能摸到地面不足三尺的地方。也不知道这密室是什么质地的,敲起来清脆悦耳,好像上好的玉石——总不会这人这么大方,这么大一个密室居然是用玉石做的吧?那也太有钱了!要是能抠下一块就发财了!不知道这里玉石贵不贵!
可惜除了墙壁上貌似除了十几道结合严密起来的痕迹,什么也没有了。莫小小使劲抠了半天,也没在上面留下一点划痕。
枕着胳膊躺下,如果这里有草,她真想叼一根在嘴里,这么fēng_liú倜傥的事情,当年迷武侠的时候可是没少做了。而且电视里那些机灵的人总是会在这么状似洒脱的情况下茅塞顿开、柳暗花明、峰回路转的。
可惜显然艺术来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的。
指头快把脑袋戳破了,她还是没能等到“灵光一现”。
但是,重点是,现在谁能告诉她,现在是在哪里啊?不会是个囚徒吧?自己还这么小,难道是个变态?
莫小小打了个恶寒。
正在犹豫之际应该高调点、叫来人问,还是保持低调静观其变,耳中就听到外面似乎有些奇怪、神秘又庄严的声音。她可以肯定不是汉语,但是却奇怪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耳听得那人说道:“出来吧,我的主人,七界将要再起纷争,无数生灵又将要再陷入水深火热,我的主人,我们需要您的庇护,请您舒醒吧,来拯救您的族人吧!”
声音苍苍的,似乎年纪不小了。
但是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还来不及想明白,就感到自己所在的密室颤颤巍巍地抖动,地震了?
受过科学防震演习的她惯性地四处寻找遮挡物,想要寻找个可以藏身的避难所。卫生间?坚硬的桌子、床板?空空的,除了一个石台啥也没有。莫小小无语凝噎:拜托!她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就要成为一个地震遇难人员?
不过,似乎有中暖洋洋的东西进来?浓浓地包裹着她,好像是一种温和的实质化的气体。身上被包裹着,好像还,挺舒服?
当然,在此刻外界围着的一圈人——额,妖兽眼中,就是大妖玄土话音刚落,面前排列成北斗形状的七种天材地宝悉数融化,化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流光溢彩的灵气漩涡,缓缓融入那个他们守护千年的玉色簪花之内。
须臾,得到充分滋养的玉簪花终于被唤醒,数道五彩璀璨的霞光从眼前玉色花朵顶心升起,直上苍穹,霞光隐隐,细听似有仙乐渺渺,再看那原本闭合的严严实实的花骨朵已经缓缓有一瓣裂开了。
眼前光秃秃的离地大约有一丈多高的翠绿茎秆,顶上两片玉色叶萼托着一朵玉色的花,在清晨的阳光下似乎还闪烁着七彩的露珠,通体露着一种圣洁的光芒,绝世仙姿轻轻摇曳着,代表她是有着自己的神智的灵物。
彩光环绕中,玉花缓缓全部盛开,一瓣瓣重重叠叠,最华贵的牡丹难以比拟,最圣洁的莲花也不能望其项背。细数每层都是大大小小的九瓣而已,一共九层,越往上玉色中的粉色越是明显,九九八十一瓣恭绕的是一个小小的玉台。
妖兽们都崇敬地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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