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8号克丽丝汀生日这晚g-dragon君如愿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她,还不忘提醒她:他今年的生日礼物还得是戒指。克丽丝汀想半天,也没想到一个既别致又省钱的办法——他既然说她最省钱,她就贯彻到底。
想不到就先不想,反正还有两个多月,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想到这儿,克丽丝汀暂时放下这件事。
她最近时不时跟大成联系,说说自己拍片时见到的有趣的人和事,特意提示他不用非得回复。大成这样她很心疼,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自己走出来,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所谓祸不单行,大成的事还没平息,2011年6月中旬的一天,权志龙被人举报吸食大麻,接受首尔地方检察厅的调查,对尿液和毛发取样检测。
那儿的人公事公办的冷漠态度和把人当犯人看待的行事风格让敏感的志龙很受伤,这件没头没尾、突然而至的事又让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天结束一个行程,他去找克丽丝汀,吃完饭他去洗漱,回到卧室,从壁柜上拿出他的个人专辑,打开翻看。克丽丝汀回来见他这样,问:“上次听你说正准备第二张专辑,现在怎么样了?”
志龙猛地回过神,想了一下,不答反问:“如果没有下一张,如果我做不了歌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说着转身看住她。
克丽丝汀从他手中拿过cd放回去,拉他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脸,说:“你是音乐创作人,不做歌手,还可以写歌,怎么会没用?”
“如果连创作人也做不了,我是说如果必须放弃这一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失败?”志龙继续问她。
克丽丝汀没有马上回答。
交往以来权志龙对音乐的热情与专注她看在眼里,说音乐是他的生命也不为过。他为走上这条路吃过那么多苦,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从来没有过放弃的念头,现在却跟她说起这个话题,她觉得可能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了。
她想了一会儿,握住他的手,笑着问他:“你说我最省钱,看来我要准备更省钱了吗?”
收起玩笑,她说:“你不必担心我怎么看你,做你自己就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做你唯一的听众和观众,1对1,也挺有趣。”说到最后,她又笑起来。
“你是说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志龙急问道。
这才是他最近开始担心的事,除了音乐他别的都不擅长,他想不出如果不做这一行还能做什么。他不想做吃软饭的男人。
“当然不会。”克丽丝汀说,“哦,我忘了你其实是有存款的吧?我不用连买五花肉的钱也得省吧?”
“不会让你受那种苦的。”志龙反手握住她的手,心中稍定。
想到一个可能,他试着问她:“如果我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检测结果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能出来,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但事出突然,又很蹊跷,他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
“你能做什么需要我原谅的错事?”
克丽丝汀问他,再一一试过:
“写歌?”志龙摇头。
“劈腿?”他再摇头。
“犯什么事了?”
克丽丝汀问到最后一个,志龙不点头不摇头,只是看着她,手越抓越紧。
她抽出手按在他肩上,问:“你是做hip-hop音乐的,我记得我说过,韩国不比美国,不要做违法的事,你把我的话当玩笑话了吗?”
志龙摇头:“没有,我没做违法的事。”
“那你刚才什么意思?逗我玩?”克丽丝汀挑起眉毛。
“如果无意中做了错事,你能原谅吗?”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你先告诉我,我再决定原不原谅。”克丽丝汀不再跟他绕弯子。
志龙咬住嘴唇想一会儿,说:“前几天我接受调查,他们怀疑我非法使用麻醉品。”
“哪种?”
“大︱麻。”
“我不记得你有这个毛病,他们大概找错人了。”克丽丝汀干脆地说。
“你相信我?”志龙又抓住她的手。
“我当然相信你,你没有做坏事的天分。”克丽丝汀笑着说,一把推倒他:“除了在床上。”
“我承认,不过我不会为此请求你的原谅。”志龙喘息着说。
从克丽丝汀那儿吃到定心丸的志龙全力投入到第二张个人专辑的录制中,除了偶尔的公演与拍摄工作之外,他几乎全泡在录音室中。在公司的计划中,10月初会发行他的专辑,精益求精之下,时间过得很快,离他23岁生日越来越近。
在志龙生日快来的时候克丽丝汀总算想到一个特别的礼物,不过她没有声张,只是悄悄做着准备。
而志龙在某天中午看到难得的阳光和蓝天后,打算给他的车洗个澡,听2ne1的dara说有一种隧道式洗车法很好玩,他决定去试试。
坐在车里,听着外面暴风骤雨般的响动,志龙有点心惊。一个人坐在车里,外面风雨交加,令他有种被困在洪水中孤立无援的感觉。
这根本不好玩。
在回去的路上,看到天空和树,他竟有种重生的感觉。
电话响起,是社长打来的。一向冷静的杨贤硕社长,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嘱咐他去检察厅接受问讯,交待事情经过。原因是检测结果出来,尿液呈阴性,毛发却呈阳性,这就是说,他事实上吸食过大麻。
社长声音不大,志龙却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勉强定定神,他答应一声,直接去首尔地方检察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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