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果然没有“瞎传”消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传”任何消息给克丽丝汀。认识队长七年,这个样子他是第一次见到,有点陌生,也让他有点担心。
今年对bigbang和队长权志龙来说都是关键的一年,要集中全部精力在工作上,不能有丝毫的松懈,更不能分心他顾。
以往队长恋爱从不会影响工作,这次他希望同样如此。他了解克丽丝汀,知道她不是三心二意的人,队长根本是在自己吓自己,所以他打算冷处理,让队长冷静两天再说。
两天后,录完富士台的一个早间节目,回到住处,刚进门,胜利就听见走在前面的队长嚷着说:“我要死了胜利,真的,我——”
他走进卧室把自己摞在床上,仰面呈大字状躺着,一动不动,过一会儿睁开眼,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朝门口的胜利招一下,说:“过来。”
胜利站着没动,说:“哥,我们的巡回演唱会还没开始,您就这个样子怎么行?bigbang可以没有我,不能没有哥。今年是工作年,哥能不能打起精神来,给成员们做个榜样?”
“你现在说话比社长还像社长。”志龙嘟囔一句,一只手盖在眼上,气息奄奄:“今年是工作年,可我得先活着才能工作啊。”
“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姐姐在韩国待得好好的,您这儿倒要死要活的,这算怎么回事?”
胜利走到床边,坐在椅子上,说:“你不让我瞎传,我就不传,哥现在这样是在怪我吗?”
“我不让你瞎传,可没说不让你传。你告诉她我快要死了。”志龙捂住胸口,他倒不是装,这两天胸口确实闷得慌,还睡不好,老做恶梦。
“然后呢?让姐姐来日本?我记得她不喜欢日本,况且她也有工作,再过半个多月丹尼尔去韩国,她还要接待他们——”
话还没说完,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他头一偏,一个抱枕砸在电脑桌上,只听某人喊道:“你这个坏小子,净戳人心窝,我死了你很高兴对不对?”
胜利捡起枕头,在手上抛起又接住,淡定地说:“姐姐还活着,哥怎么会死?既然哥自己不想跟姐姐说,我跟她说吧,就说哥担心她会跟前男友复合,吃不好睡不好脾气很坏情绪很糟,让她以后每天给哥一封邮件表达她矢的思念之情,哥你看怎样?”
“嗯,一天两封,一早一晚。”志龙从床上坐起来,向胜利提补充建议。
“要不要再加一封,变成一天三封?”胜利扯着嘴角问队长。
又不是吃感冒药,还一早一晚。看来真是病得不轻——小心眼病。
胜利腹诽着队长,脸上不动声色,等着回应。
“还是两封吧,再多她会烦的。”
志龙想了一会儿,根据以往与克丽丝汀交往的经验,没有采纳胜利一天三封的“建议”。
当晚,身在韩国的克丽丝汀收到胜利的邮件:“志龙哥小心眼病发作,怕姐姐移情别恋。您以后能不能一早一晚起床后睡觉前给志龙哥发一封邮件安抚他?他这两天快疯了,跟他同住一屋的我好可怜,又挨打又挨骂。唉,谁叫我是忙内呢?”
胜利照旧熟练地向克丽丝汀报信、请求兼告队长一状。
克丽丝汀看完,滤掉水分,先给胜利回复:“他都要死了怎么会有力气打你?顶多扔个玩具给你。你是忙内,也是你们队长勇气和信心的来源,要坚强,不要让我失望哦。我会给你们队长发邮件,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胜利收到,点上芬芳的蜡烛,放心地睡了。睡前给队长发短信提醒他收邮件。
不久志龙收到克丽丝汀的来信:“丹尼尔是我前男友,你是我现男友,你担心他从前男友变成现男友,而你从现男友变成前男友,是不是这样?我想说的是:我爱你,我现在爱的是你,你没必要担心我会跟他复合。他这次是和他爸爸一起来,我不会单独跟他在一起,这样你放心了吧?今年你们工作多,不要再为没影的事费心思了。好好睡觉,明早我再发一封。bobo,晚安。”
志龙把信一字一句读完,长出一口气——总算活过来了。装大方这种事以后打死也不干了。
洗完澡上床,很快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洗漱之前上网,果然又一封她发来的邮件:“我昨晚梦到你了,又瘦了,手感不太好,好在嘴唇和舌头不会变瘦。春天来了,g-dragon君有没有患上思春病?我真是迟钝,当初竟没听懂你在说什么。我得上班了,记得好好吃早饭,胖一点才好哦。”
志龙咬住嘴唇,皱眉笑了下,自语道:“色女人。”
来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哗”地一下涌进来,东京今天的天气很好,志龙看着繁华的街景,只觉得心中一片豁亮。
从此,克丽丝汀每天一早一晚两封邮件,问候、嘱咐、调︱戏兼而有之,g-dragon君都一一笑纳。两人借助网络继续远距离热恋。
在bigbang世界巡演日本站开始后不久,丹尼尔和他爸爸也如期来到韩国。克丽丝汀趁周六周日带他和他爸爸来了个首尔两日游,之后父子二人去庆尚北道老家,克丽丝汀把她和他们在首尔的合影发去一张给志龙。她的本意是将此事就此了结,却不料惹来一场麻烦。
志龙看着克丽丝汀发来的照片,背景是忠武路上的世宗饭店,照片上两男一女,女孩是克丽丝汀,两个男的,中间那个中年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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