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本一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作风,既然觉察到老莫可能是个三面间谍,他不敢再回北方基地,老莫背后那个人很可能就在北方基地等着他落网。
朱宴本派出去的助手得回来的消息是老莫不见了,但是留下一张纸条。
朱宴本拿着纸条的手都在发抖,这是气的。只见纸条上笔力刚劲的写着:不要白费力气找我,你不可能找到。
在朱宴本的印象中老莫一贯是个低调隐忍的人,这完全不像他的风格。但是古怪的是没想到最后居然会留下这么一张透着狂妄和嚣张的字条。不知道是他本性如此还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如果他本性就是如此的,那么他这么多年的隐藏,可见这个人是多么的可怕。但是如果是有人在背后做得手脚,那么这张明明就是老莫字迹的纸条是什么意思?!
朱宴本拿着这张纸条,费劲地思索了很久,也没有得到任何可靠的推测。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最好还是不要去找,否则可能会掉入别人设好的陷进。于是朱宴本召回了他派出去的助手,一切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他倒要看看幕后的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
朱宴本陷入被害妄想症和叶芫困于少女恋爱候群症的同时,靳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被困于一个怪圈中。
有句老话(不知道有多老),男人因性而爱。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无论程度深浅,最初都应该来自性的冲动,如果一个男人在看到一个女人第一眼以后,连性\\\\冲动都没有,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能算是感情,顶多算是交情。靳珩就深受这个性的冲动困扰,但他不明白这是一个成年男子见到喜欢的女孩的正常反应。
靳珩对男女感情这方面连懵懂都算不上,可以说他完全是无知一点也不为过。他此时就陷入一个怪圈中,看到叶芫时身体某个部位就不受控制;看不到时脑袋就不受控制。因为他的无知,所以他的反应是最直接最简单最原始。如果他明白男人喜欢女人是从哪里开始的,就不会有现在的困扰了。
判断一个男人是否会真的爱一个女人,首先还是要从这个男人最初是否对这个女人有性冲动,是否有□来看。当然这不是充分条件,但绝对是必要条件。男女交往之初,男人爱女人是懵懂的。发生关系后,会彻底体会到什么是爱,什么是责任,这也促进了一个男人的成熟。大部分男人的心也是肉做的,纯粹想玩弄女人的男人毕竟还是少数。
靳珩把自己现在身体某部分的行为跟动物求偶交\\\\配等同。但是动物是为了繁殖下一代,可是他现在并不想繁殖下一代,未来应该也没有这个计划。所以他此刻深深的受到了困扰。他不懂的是人类并不仅仅因为繁殖才发生关系,很多时候是因为男女之情爱。
叶芫看着靳珩焦躁的走进走出,一会儿奇怪地看她一眼,一会儿又挥手让她出去,一会儿把她通过空间召回到面前。
当靳珩再次挥手让她出去的时候,叶芫火了。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她是个有颗暴躁心的丧尸。
有病!脑回路不正常!
所以叶芫决定自己就是坐着不动,无论靳珩给她使什么眼色她都仿佛没有看见,无动于衷。
靳珩被身体某个部分的反应逼迫得焦躁不安,站起身走到叶芫身边打算提溜着她的脖子(就是人提溜宠物猫儿一样),把她丢到外面去。
这只闹心的宠物!
叶芫不愿意别人提溜,也不想再来来回回,就死扛着坐着不动。
一个使劲网上提溜,一个死活扒住不动,一来二去就扭在了一起。
结果就以靳珩的一声凄厉哀嚎而收尾。
陈家媳妇因为听到哀嚎声,冲冲过来看到就是两人叠罗汉的壮景。错愕的叶芫在上,面容扭曲纠结的靳珩在下。
陈家媳妇看到两人奇怪的姿势,先是微微一愣,不过身为人妻又身怀六甲的她马上就明白了。笑眯眯地让叶芫赶紧起身,不然就要把宝贝压坏了,然后掩着嘴回身回去了。
宝贝?叶芫本来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她未经人事,不过陈家媳妇这么暧昧的笑容让后知后觉的她也想明白了。
叶芫霎时满面通红,她忘了她完全可以瞬移逃开,但是紧张和害羞使得她只会挣扎着赶紧起身,谁知道靳珩因为疼得把膝盖屈了起来,叶芫一个踉跄,刚刚离开某物的屁股再次毫不留情地蹲坐了上去。
什么叫雪上加霜?什么叫变本加厉?什么叫欲哭无泪?靳珩现在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卧槽!这疼可比记忆中被扎针注射还霸道!
靳珩这次已经无法哀嚎了,只希望那个部位上的屁股赶紧离开。他已经疼得完全忘记自己有异能这回事。
叶芫简直想找个地方来钻一钻。她大概也知道男人的那个地方最是不耐疼。听底下人刚刚的哀嚎她也能明白。好在她终于想起来她可以瞬移离开那个部位。
远远在门口内站定的叶芫,看着还面容极度扭曲的靳珩,心下隐隐担忧。
刚刚连续两次的攻击,那个地方不会坏了吧?!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她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这种疼痛。
迅雷不及掩耳间,她记起以前她摔了碰了的时候阿姨一般用冰来给她搓揉,缓解她的疼痛。
冰?可是现在哪里去找冰呢?基地里店缺乏,肯定没有人能用得起冰箱,哪怕有也不会有人用冰箱来冰冰块。
<喜欢末世重生之丧尸复仇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