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门,书生一脸回忆地望着那被划成三个区域的地下室,一区是一群正如火如荼训练的士兵,二区是一群穿着奇装怪服的人,或打坐,或比划。看着这里书生眉头皱了皱,也没说话,三区是一群穿着白衣大褂的研究人员,也忙忙碌碌着。
“副头儿,去会议室吧。这里也是根据总部的格局建的,只是小了点。”邢立新看着书生道。
三方会议室,书生盯着这门牌好一会儿,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为什么调离六院的?我还没听说过从总部调人去驻地的先例。还有,我走的这段时间里兄弟们都还好吗?是不是都还活着?”书生坐在椅子上,握着杯子,喝了口水,在嘴里停留了会,才咽下道。
“兄弟们,兄弟们,0507,在你离开的两年后就牺牲了,为了救一群在神农架采集样本科学家,被困瘴窟而死。一年前,我,0512和0514,执行一起没有交代时间限制的护送任务去新疆,行至沙漠被一个神秘组织拦截,0512和0514,为了保护药剂的安全,脱了帽子,把它埋在帽子底下,他们却去吸引火力,当我从一千米之外赶到时,他们已经被迫击炮打中,尸骨无存,尸骨无存哪!我追杀了那群畜生一个星期,最终把他们全部杀了,再把药剂送到任务点,带着两顶帽子归队报到!”邢立新面无表情的低声说道,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死气。
“成刚,钱子坤,贺起军,你们也与0506和0509,找我们的前辈去了吗?”生抬头望天,叹道。
“可是事情没完,我被问责了。一是延误护送时间,二是为什么一人归队。”邢立新无奈苦笑道。
“问责?什么时候我们六院也有问责之说了?正头儿问的吗?他有病吗?延误时期?既然没时间限制,还问个p啊,我们的任务就是生命,我们的生命就是任务。生命都活下来了,7天的时间还重要吗?逝者已逝,难道他不知道活下来的才是最重要的?怎么学起马后炮了?”
“不是正头儿,要不是正头儿力保,我兴许已经死在禁闭室了。”邢立新停顿了一下,才说道:
“副头儿,你听说过酒派和茶派吗?”
“你是说我们和那些搞研究的人吗?”书生点头道。以前总对这些说辞一笑了之,派系划分,权当娱乐。虽同属六院,一群喜欢喝酒的人和一群喜欢喝茶的人完全没有任务交集之处。教练曾经也有过茶酒之言。酒,能饮是男子,能喝是丈夫,豪喝多侠者。喝,喝茶是俗人,饮茶是雅人,品茶多智者。一个是以多为能,一个是以少为上,量变产生质变的方向不一样,怎么可能有交集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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