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我是后来听正头儿和教练谈起才知道的,原来他们把我们划归于酒派,因为六院院长是酒派代表之一,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少壮派。不知道什么缘故院长在一年半前就不怎么热衷于院里的事物,那段时间都是几个副院长主持院里的事情,刚开始都一切都还正常。直到一年前,院长突然调离,空降来了个新院长,很是年轻,显然不是老资格派,不知道什么缘故一来就针对打压我们这边,在六院提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建设,从江湖门派中弄来一些人,什么武当少林八卦派的,加入六院建起了一个新组,叫做风组。说是这个组致力于研究人类奇异能力,等真正组建起来的时候就开始了大包大揽起来,同时也做起了监管者的角色。其实就是来摘桃子的,坐等研究成果。我们和那些搞研究的,都成了被监管者。从他们组建起,我们一直和他们闹的很僵。也许他们是想立威吧,我恰巧就碰到点上,我被他们弄去各种花样在我身上玩了个遍,几乎把我弄残,我现在真正的实力,只有比原来的预备队好一点。哼。”邢立新苦笑了一会儿。
书生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邢立新,像是在听一段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不打断也不问话,一脸冷漠的发青,犹如严肃版的思考着雕塑一般,平静的可怕。
“要不是正头儿最后去求教练搬出老院长来,老院长一回六院见整个乌烟瘴气的二区,气的直奔院长办公室和新院长理论,老院长和新院长一见面几句不和就差点打起来,最后事情被捅到了上面,上面才出来调解,这件事才得以平息。”
“在正头儿和老院长的争取下,最后,不知道是老院长作了什么样的让步,才使得那站在新院长后的茶派大佬的同意,才把我这个已经不再有出任务能力的人,破了先例,没死没残就被发配到了驻地。呵呵。”邢立新身上的死气更浓,斜坐在椅子上一身无力道。
“那些茶啊,酒啊的关我门什么事?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要是你和教练都在,正头儿就不会孤掌难鸣了。正头儿除了每天安排任务和训练,在我被禁闭的期间,每天跑一趟二区,为了把我弄出禁闭室,跟他们讲过道理,骂过,更打过,奈何敌不过他们人多,最后,求他们就差下跪了。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能控制那该死的股暴戾之气,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说,为什么?让我成为六院的耻辱。”邢立新突然暴起,一把拽起书生,双眼死死盯着书生的眼睛,咆哮道。
“陈章,你暴起啊?最好现在把我杀了,我最讨厌你整天一副笑嘻嘻的嘴脸,来啊,你发狂啊,就像以前打教练的那样打我,来啊。”
“你哑了吗?啊?说话啊。发狂啊?来啊?”邢立新眼睛瞪的铃铛一样,吐沫横飞道。
“砰”
沉默不语的书生,面部像被冰冻很久般的冷,突然遇热,红润起来,一把甩出邢立新,砸破会议室的玻璃窗,躬着身子落到室外。
书生也跟着破窗而出,走过会议室门口,凌空一脚,把门牌踢的粉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邢立新,向他勾了勾手,便直向二区而去。
“你们这里谁是头儿?”书生的一身冷冽气息,平静的可怕,站在二区门口低吼着。
里面七八个人,同时停下了,向门口淡淡地瞥了一眼,又重新开始各自刚才的动作。似乎没看见书生一般,即便书生那乞丐模样的装扮,也没引起他们多看一眼的好奇心。仿佛,那里站的就是一团空气。
“砰”。那5公分厚的金属门,被书生一拳打飞,一个的拳印在门上凸了出来。
“要是没有说话的,那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滚出二区,滚出六所。别等我进去请你们滚。迟一分钟,断你们一手,迟两分钟,断你们双手,迟三分钟,断你们四肢。”书生说道。
“兄弟,没必要这么霸道吧。本座八卦门正堂大弟子何衡容,仗着年长,众位朋友给我个面子,暂任风组上海分组组长。不知兄弟何门何派?师从何人?一个人,这么大的地方独吞的下吗?”一个披着八卦大衣,留着山羊须的老头,盘坐在原地,抱拳对书生傲然说道。
“还有30秒。”书生无视何衡容的话,淡淡说道。
另外几个在比划的人,愣了愣,其中一个拿着折扇的白衣中年,走到飞到场中的铁门前,摸了摸那凸出的拳印。
“不是铁拳堂的人,铁拳堂的拳法打出有三道推力,这个没有,是一力瞬间完成的。这乞丐,内力不一般哪,应该是使出了十分功力。”白衣中年弹开折扇摇头道。
“纪道友说的没错,当下武林年轻一辈的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功力?当然,前提是除了那些隐世门派中核心弟子。这位道友,应该是主练内功,内力深厚非同一般,就是花费十成内力做到这个也是十分了得啊。怪不得如此嚣张。”那和何衡容一样盘坐的黑胖和尚点头附和道。
“一分钟,时间到。”
书生一脚猛地踏地,身子直奔那离自己最近的三人飞去,双脚踹向那两个并列而站的人,一爪抓向另一个人。
“啊”
那三人同一时间倒地,都是一手紧握着胳膊,头上的汗,如雨般下落。时间太短,其他的四人还都在恍惚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更别说上前帮忙。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书生已经站立在他们之间了。
那三人慢慢站立起来,咬着牙,一只手紧紧握着手臂往上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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