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哥笑的贼兮兮的,给我一种想法被看穿的感觉,我心说“你他娘的一路上连个屁都不放,现在这莫名其妙的笑是怎么个意思,看上我了?我可对纯爷们不感兴趣!”
夜晚在深山老林,经常有一些虎豹狼出没,一些有经验的猎人一般都会睡在树上,看得出来这些人也是经常在林间行走的,也深知这一点。
他们分别爬上我们四周的大树,除了一个守夜看着我们的人,其他三个依靠着树杈浅浅的睡去了,我们三个,人家自然不会管的。
现在刚刚入夜,莎莎应该不会现在动手,狐狸心比较大,干脆也也靠着一棵大树睡了,我没他那种心理素质,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深山老林,一些有关知识还是在书本上看到的,但是那也只是一些生物学家自己的经历罢了,对于广阔的原始森林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大自然的奥秘不是几次历险就说得清楚的。
无聊之下,我扭头看看那个小伙子,那小伙子眼睛瞪的老大,看着四周,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只随时等待扑向猎物的非洲豹,两只眼睛在夜色下竟然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试着低声问了一句“哥们怎么称呼?”我声音很小,树上盯着我们的人基本听不到,只要我不做出太大的动静,想来那哥们也懒得理我。
本来我也没报什么希望他会回答我,只是自己睡不着憋的,随便说点什么,有个听客就行,可没想到那哥们竟然回答了“有什么话脱困后再说,把你那个朋友叫起来,三十分钟后动手!”
什么意思?那些家伙为了避免我们晚上逃跑,在睡觉前专门用绳子绑住了我们三个人的脚,三十分钟后动手,怎么动手“哥们,说清楚点,怎么动手?我们现在绑的就跟个麻花一样!”
“是那个女的说的!”
“女的?是莎莎!”我心中一惊这里全部都是爷们们,唯一一个就是从逃走到现在一直没现身的莎莎,可是她什么时候说的这话,为什么不给我说?反而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说这些。
接着那家伙又说“她刚才在前面十多米的地方给你做手势,你没看到,我只好答应了!”“
我靠!莎莎什么时候发信号我竟然都不知道,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在我看这哥们四周乱看的时候,看到他朝着远处点点头,我当时还纳闷这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对着空气猛点什么头。
“我们必须先把绳子弄开,你朋友等会动手的时候万一惊动其他人,我们就很危险了!”
“你说的简单,怎么弄开,在地上蹭吗?那样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蹭的开!”
那哥们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只见他被绑在背后的手,忽然用力向外一抽,手像是面条一样,从绳扣中挣脱而出。
我差点惊呼出声,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燕子李三,这是传说中的缩骨。
只见那个小子抬头看了看树上的那个人影,发现并没有觉察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转过去,我给你把绳子解开!”
就这样一来二去,绳子已经被我们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并没有全部解下来,不过足可以瞬间挣脱,就在我打算去叫幸狐狸的时候,树上那个人忽然打开手电对着我的脸“小子!你不停的扭来扭曲,是不是身上有虫子,要不要我给你抓抓!”
“不用!不用!哈哈!”
“哼!”树上传来一声冷哼,接着又关上了手电,就在树上的人影从光明到黑暗,眼睛的过去期,忽然听到他一声闷哼,整个人就从树上落了下来!
“快!抬着你朋友往左边跑!”
狐狸本身不是很重,六十公斤的样子,背起狐狸对我的速度影响不是很大,那个小子也在我身后跟着,我余光扫到那小子竟然在树上的人落下来之前接住了他,缓缓地将其放在了地上。
这动作几乎没有耽误他逃跑的一点时间,如果是我的话,肯定直接跑路,哪里会理会是否惊动其他人,可见这个人心思十分缜密,遇到事情那种临危不乱的处事不惊,我越来越觉得这家伙不是一般人。
我们跑了大约一二百米后,森林中忽然一阵响动,我顿时警惕起来,细看之下原来是莎莎。
此时的狐狸也醒了过来“这怎么会?爱妃?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人在空中!”
我没客气直接把狐狸丢在了地上“你现在觉得人在哪里?”
“哎呀!我靠!你大爷的!太狠了吧!”
我们找了个还算隐蔽的地方安置下来,没敢生火,怕被那些人发现,我转头看向小哥,微笑一抱拳“谢谢了!”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请问怎么称呼?”
“你们叫我小四就行了!”
“小四兄弟,刚才用的可是缩骨功,身手不凡!”
“家传的本事而已,见笑了!”
“哦!对了!你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经过小四的一番叙述,竟然发现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小四竟然也不大,和我们一样二十出头,上学的时候学习不好,而且依仗着一些家传的功夫老师在学校打架,最后还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搭上了,没办法家里人强行让他去参军。
其实家长的这种做法都是对一些不服管教的孩子没办法中的办法,我以前也有几个要好的哥们,就是由于整天惹是生非,家里人不得已将其送去参军。
军队生涯是对一个人从品行到纪律,等各个方面要求都是十分严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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