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王朝,御风城。
御风城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城池,天月王朝众多的城池之中也排在后面。
一座破落的院子落在御风城之中,这院子和旁边那些金碧辉煌的院落有点格格不入,破落的院子勉强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之中发现这院子的主人曾经也是辉煌过的。
院子里面的房间传来了沉闷的呐喊声,也许嘶吼更正确一些,如同野兽受伤的那种吼声,听的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也不知道听到这声音的人是什么样的感受,还好此时这路上没有路人。
此时能听到这声音的也许只有站在门口的一老一少两个人了。
老者脸上布满了皱纹,背也微微有一些驼,眼神中满含担忧,听到房间里面的声音,皱纹似乎都要粘结在一起,让人一看就为这老者揪心,生怕那皱纹在也展不开。
一少不是少年,而是少女,年纪看起来十九,二十的样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不一样。
她不是那种让人一眼看起来很惊艳的那种女子,却是那种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想看的类型,双眼之中很是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很是冷漠,像是不被里面那凄惨的声音干扰一样,和旁边的老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有不经意间抖动的柳叶眉才能让人知道她是有感情的,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也不是老者嘴里面的人形冰雕。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似乎承受不了了一样,老者急躁的跺了跺脚,望了一眼旁边如同冰雕的少女“小然,你有没有发觉少爷这莫名其妙的病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嗯”少女的嘴微微动了一下,一个“嗯”字像是蹦出来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随后低头不在理会旁边的老者,似乎在思考老者所说的频繁到了什么程度一样。
最早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九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是了,是那个时候,也是那个时候,他的性格才有了变化了呢。
从一开始的神采飞扬,到后来的沉默,冷静。
当时还只是一年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听到的叫喊声,也没有现在这么凄惨,可是从十一个月前开始,这种声音就频繁了一些,一月一次,比她的时间还标准呢,少女的脸微微有点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也是那个时候,嘶吼的声音每次都要比上一个月凄惨,每一次都会让人的心揪起来。
他是谁?自然就是房间里面发出凄惨声音的主人,也是她的主人,不知不觉已经快要十五年了,凌然在想。
凌然是她的名字,老人他们一直叫纪伯,老人话是多了一些,为人却是极好,可惜她确实不怎么说话,没法表现自己对老者的喜欢。
“纪伯,小然,你们进来吧,我好了。”房间里面嘶吼的声音消失后,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喊声,凌然和纪伯才急忙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很简单,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一老一少两个仆人了吧。
凌然赶紧摇了摇头,怎么又跑偏了,都怪眼前这人,没事总教自己那么多的乱七八糟分析事情的方式,还什么旁观者,再一次她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也许在他的教导下,这种思维方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年。应该说青年才对,和凌然的年纪差不多一样大,可惜谁让没有青女这个称呼呢?只能说是青年了。
青年就是这院子的主人,也是凌然和纪伯嘴里面的少爷,叫做秦悟道,刚才那凄惨的声音就是从他嘴里面发出来。
此时纪伯已经将秦悟道的身体扶了起来,靠在被子上面,秦悟道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打湿,衣服黏在自己的身上,很是不舒服,却也不能动,他没有一点力气了。
头发同样没有逃过被打湿的命运,长长的头发披在他的头上,凌乱不堪,脸有一半都被这头发挡住了,从没有挡住的地方能看出来秦悟道的脸色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也是,那样的嘶吼声,肯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不苍白才不正常呢。
秦悟道长相不是很俊美的那种,刀刻般有棱有角的脸庞,加上那双坚定睿智的双眼,倒是别有一番男人的阳刚,至少凌然一直是这么认为。
“好点了没有?”趁着纪伯在收拾房间里面的东西,凌然望着秦悟道那苍白的脸问道,她的眼神中有一种他自己都不能明白的感情流动。
“嗯,轻松多了”语气确实顺畅了一些,只是稍显虚弱。
房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太多要收拾的东西,纪伯很快收拾完,在秦悟道的旁边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和凌然待在他的旁边,似乎等这个主人吩咐一样。
“好了,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我要修炼了,你们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秦悟道对冰冷的凌然和满脸担忧掩盖不住的纪伯说了一句。
“嗯,好”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凌然都要走出门外的时候,脚步突然间停了下来,望着脸上颜色稍微缓解一些的秦悟道“一个月后,就是你和陈废物约定的对赌的日子了,不要忘了”。
“嗯,我知道了,记着呢,呵呵”秦悟道揉了揉眉头,笑了一声。
这应该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当时因为一些冲突约的是三月之后比斗,他很难相信自己还能活到那个时候,就干脆打了那个对赌,但愿陈废物不会对死人说“你失约了”这样的话,那样也太没有礼貌。
陈废物的名字叫做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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