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文递了个眼色,修会意,两步躲到门后。
门外却是明月的声音,“咳,那个…有人么?”
有人么?
别文撇嘴回到床边,那个小道士竟然在她的房门外问屋里有人吗?大晚上的屋里没人难道做贼去了?真是可笑……
随即又想到今晚的一切,别文气闷的叹了口气,自己还真是做贼去了。
那边修已经开了门,明月独自站在门外,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踏进门来见修也在,不由得惊了一下,张嘴就道,“你怎么……”话说了一半,似乎才意识到别文也在,又立刻收住了话头,低头平复了情绪,等明月再次抬头时,发现屋里清醒的两人此刻都用同一种目光看着她,不由脸红了一下,反手和上门,扭头对修干笑道,“我见你和悠悠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就出来随意找找。”
别文淡淡看着明月藏在身后的手,嘲讽道,“咦,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股生人血的味道?该不是谁家的小孩有自残癖好吧。”说完反手拔.出钢刀,刀身一抖,刀芒适时擦过,明月被那突如其来的寒光刺得睁不开眼,却也只是撇过了头,并没有抬手遮挡,显然是在掩盖什么,但这样一来,反倒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修早就闻到了明月身上浓浓的血腥味,那种味道并不同于周悠悠的血,那是一种让人极具紧迫感的味道,这就好比猪血和杀猪刀上的血,两者虽是同源,却又有些不同之处,前者只会让人感到不适,但后者却会让人有危机感,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
修随即反应过来,明月一定以为她和周悠悠遇到了危险,于是划了道血符就找别文的茬来了。
这人还真是个直肠子啊。
别文直勾勾的盯着明月,对方显然是个薄脸皮,根本不经看,原本微红的脸在别文目光的淫威下慢慢加深,连耳根处都惨遭毒手,整张脸烧的好像快要熊熊燃烧起来。
见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修拿起剩余的纱布递给明月,“不用担心,别文暂时和我们一伙。”
虽然这句话有点矛盾,但明月还是点点头,露出了身后那只紧紧握拳的右手,展开掌心,旁边的两人心底同时一震,那原本修长白皙的手上,竟然有十几条深可见骨的伤口,有些显然才结疤,而掌心那三道新鲜的伤口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划破的,冒出的血水竟然隐隐冒着热气,好像被灼烧过似的,非常渗人。
但明月却一点都不在乎,似乎对这些伤口司空见惯一般,连纱布都没用,只为自己的手消了一下毒,然后抹了点消炎药,仅此而已。
迅速处理完伤口,明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周悠悠和一身狼狈的修,这才正经问道,“你们遇到什么了?”
修瞥了眼别文,见对方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低头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全盘托出,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们遇到了什么,但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大型的移动实验室,但那又不仅仅是个实验室,根据我的判断和在里面遇到的一些事情,我推测,我们发现了一个结构复杂的‘地牢’。”
“地牢?”
“地牢…”
别文和明月不约而同的叫道,别文看了明月一眼,注意力随即回到修的推测当中,发出疑问,“我是跟着你们进去的,虽然没找到进入里面实验室的入口,但我误打误撞进入了监控室,在监控室里,我确实发现了很多监控窗口,单单启用中的窗口就有54个,而且那些窗口所监控的实验室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虽然我没看出来它们是移动的,但我从录像上看到,在白雾出现的时候,另外一个实验室多了一个周悠悠。”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修皱眉道,“我始终不明白悠悠是怎么被掉包的,还有一个问题,掉包之后的假周悠悠是谁。”
明月琢磨了一下,推测道,“难道是科教授的新实验成果?”
别文摇摇头,“我在科教授身边观察了好久,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真本事,那些所谓的成果,包括血清,并不是他一个人完成的,更直接点的说,他只是一个操作者。”
“你的意思是……”
修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别文看着她点点头,苦笑道,“没错。”
别文的回答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修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那么你接近科教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呵呵,反正不是为了世界和平。”别文本来想幽默一把,谁知道对面的两人却都不领情,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她等待答案,别文无奈的耸耸肩,“虽然有点矫情,但如果你们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透露一点,是为了一个朋友。”
屋子里沉默了一瞬,别文放松了身体,把刀放在床边,慢慢回忆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
“她叫安洁,是科教授的女儿,也是我的大学校友。我们相识在秋天,那时候正是泰拳赛季,狂野而暴力的泰拳让每个人心里压抑的激情怦然爆发,但安洁却说,她不喜欢暴力,因为她信仰和平。可谁知道几年后的她,却是一场世界暴力的开始……”说到这里,别文的声音略微沙哑起来,低沉的嗓音让其余两人莫名胆寒。
“……科教授是个科学研究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确实做了,把自己的女儿当成试验品,创造了末日前的第一只丧尸。”话里的苦涩只有说话的人自己才能品尝到,别文抹了抹眼角,逞强笑道,“就是那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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