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从此以后,人们便经常发现在李奶奶家的小庵棚下,常常有善狼们出没,即使有人撞见,可它们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人,而是远远的躲开人群,唯恐怕吓坏了过路的行人似的。
然而,尽管如此,村子里的猎狗们,却为了保护主人们的安全,它们还是不能接纳这群不速之客的侵入。
刚开始,它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纠集在一起,去向善狼们示威宣战,要下“逐客令。”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便会听到对面的山坡上,猎狗们下“逐客令”的狂吠声,和善狼们’当仁不让’嗥叫声,夹杂着激烈的撕咬的混战声在李家坪的上空久久回荡。
结果,每次都是以两败俱伤的哀嚎声而告终。
经过几夜大战后,出现在人们面前的猎狗,几乎个个都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一个个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一副败下阵来的熊样。
从此后,它们再也不敢挑衅闹事了。
李家坪渐渐又回到了平静祥和的日子。不久,这件事在人们心中留下的余悸还未淡忘,人们却意外的发现,自从有了善狼们的出现后,獾害和野猪的灾害明显减少了许多。
晚上值夜的人们,大多数是天查黑时只是生着篝火后,互相打个招呼喊叫几声,证明他们已经到岗了。就爬上庵棚拉开被子睡大觉,也不管猎狗和狼群在下边怎么样的满山追逐野猪和獾群跑,他们只管裹紧被子一觉睡个大天亮。
后来,他们觉得现在睡庵棚也没多大的用处,晚上生篝火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也不用睡半夜起来添柴加火。可是,后半夜冷得很,在这儿受这种没用的罪还不如回家睡热炕。在这样坚持下去,也是无谓的牺牲没意思,一个人偷懒不来了,第二天有俩个人偷懒不来了,到了第三天晚上,又有三个人偷懒不来了。剩下的人看别人不来都没事,自己又何必自找苦吃呢。
最后干脆大家都不来了,谁都知道在家睡热炕多舒服。从此没有人看庄稼了,地里的苞谷照样还好好的。
原来,这里发生了一件人们意料不到的怪事。
人们谁也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村里的猎狗和李奶奶庵棚下的那群善狼却交上了朋友,这还真有点儿不打不相识的意思。它们还自动结合起来,组成了一支强有力的护秋队伍,不分你家我家的满山遍野的来回巡逻活动。
这样既解决了劳动力少的人的苦衷,有解放了白天劳动,晚上巡夜的难言之苦。
善狼们的义举行动,逐渐在人们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这只是奇一。
由于,善狼和猎狗同是兽类。一个是野兽,一个是家畜,可都通人性,懂人情,有着一个共同除恶扬善的目的。
机灵和善良的特点,使它们在频繁的接触的过程中,各自都对对方有了更多地了解。久而久之,它们之间互相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好感。
随着时间的变迁,岁月的流逝……
这种莫名奇妙的好感,在它们各自的内心深处潜移默化中慢慢的变化着……。
后来,这种奇妙的好感升级到了互相爱慕的境界,它们冲破了狼与狗之间不同种类的鸿沟——
最先发现这个秘密的是张顺父子俩。
一天早晨,父子俩早上起来准备下地干活种麦子,张老头从圈里牵出老黄牛,把种籽搭在牛背上,肩头扛了一把山里人特用的两齿搞。张顺赶着老黄牛,肩头扛着犁地用的犁一手拿着鞭子,在院子里摔了个响鞭,怎么还不见黑子跑出来,“黑子!黑子快下地了!”
“快走吧!你下地干活里,叫那狗有啥用?”
“奇怪,这黑子最近怎么老是往外跑,都快成野狗了!”张顺嘟啷出了门。
“这有啥奇怪的,黑子最近发情着里,怎么,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别管它了,就让它跑去吧,过了这几天就会好的。你连这怎么都不懂!真是的,咱们快走吧!今天抓紧些,有半晌咱们的麦就都种完了,今天我装的种籽多,直接就去过把你姨妈的那两块地也给种上,咱们明天再去帮她把梁那边的坡坡地也给种上就心里不惦记了!”张老头催促着儿子道。
“爹,我姨妈梁那边的地我五哥早说了,不用咱们管,跟他连畔他种时捎带着一种就完了,咱们把这两块地种好就行了,别的咱们不用操心!”张顺回头说道。
“是啊,你说得也是,那两块地每年不都是赵武帮忙就是西院你赵叔父子帮忙种的,这几年咱们老是插不上手就没管过。”张老头有所感触的点头回答道。
每年的这个季节,也是柿子成熟时候,院子墙里墙外,场边沟边的田埂上,到处都是红彤彤压弯了枝头的柿子树,又是一派封杀的景象。这里的柿子多数都是面柿子,熟了不摘也不会烂,市面上卖的柿饼就是这种柿子做的。
当张顺父子犁地种麦子干了一早上活,到了回家吃早饭的时候,他们刚刚路过小树林时,看见他们家猎狗黑子在树林边的河岸上卧着晒太阳,身边还卧着一只狼,它们两紧紧地相依相偎挤在一起晒太阳,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奇事。
惊得张顺父子站在那儿半响都回不过神来,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老头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问张顺道:“顺儿,你看清楚了没有?黑子身边卧的那只到底是狗还是狼?我怎么看那只耳朵尖尖的,像是一只狼不是狗?”张老头用手遮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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