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明成道:“我不知道啊,早知道的话,早就去官府把含玉的名字后面写上你了。”
平儿道:“明天也不晚啊。”
罗明成道:“我把晴儿的名字也写上,行吧。”
平儿道:“也行,不过,我的名字得排在她前面,否则,我不依。”
罗明成道:“那好。”
九月五日,平儿去作坊后,罗明成来到前院小芹的房中,经过一番无耻地调戏,罗明成把小芹推倒在床上,把她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
罗明成爽了后,搂着小芹那美丽光滑的身子,问:“小芹啊,你姓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芹道:“我姓徐,是徐州人,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
罗明成一面摸一面道:“哦,他们在家干什么?”
小芹道:“弟弟还小,在乡主要在家务农。”
罗明成道:“哦,那样啊。我过段时间有可能外放做官,正好缺人手,如果你哥哥愿意来的话,就让他与我一起去赴任吧。”
小芹一听,大喜,顾不得自己刚刚破瓜,又好好地侍侯了罗明成一回。
罗明成休息了一会儿,带了些银子,雇了辆马车,来到开封府,要在自家的户口薄的妻子含玉的名字后面添上自已妾的名字,结果被告知,得去拿要纳的妾的官凭才行。罗明成只好回去跑了一趟,到宋府拿了平儿的官凭,到晴儿家拿了她的官凭。拿了两女的官凭后,已是时近中午,这事只好下午去办了。
下午,罗明成拿了这两女的官凭与小芹的卖身契,终于在含玉的名字后面添上了她们三个的的名字。不过要再添龚惠的名字时,却遇到了麻烦,原来龚惠在大宋根本没有“户口”,连做妾的资格竟然都没有,不过,罗明成可是带了银子的,在银子的作用下,那办事的吏员帮罗明成找了个姓龚的小吏,把龚惠的名字添在他家的“户口薄”上,成了一名良家女子,然后顺利地添在了徐芹的名字后面,(宋时男子能娶几个妾不知,不过《金瓶梅》中西门庆娶了五个妾,本书也设定为五个)。从开封回来,含玉得知罗明成一下子去给她添了四个妹妹,气得不行,一句话也不跟罗明成说,不过龚惠则很高兴,她现在算是终于有了个合法的身份了。
晚上,罗明成记得对平儿的诺言,在平儿房间里睡了一夜。
九月六日,上午,东京,皇宫前的御街上,幸福地冒泡的罗明成带小芹与龚惠两女在街上游玩,两女各自买了好多各自喜欢的东西,各自提着,而罗明成在一家店铺中看中了一件天蓝色的褙子,那件褙子跟蓝云曾经穿在身上的很像,他只看了一眼,就不顾两女喜不喜欢就买了下来。小芹看了道:“官人,你给谁买呀?”
罗明成将那天蓝色的褙子抓在手中,自语道:“谁也不是。”
小芹吐了吐舌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罗明成。
龚惠听不太明白,就问了一下,罗明成没有回答她,直接出店门向外走去。
路上,龚惠又问了一下小芹,小芹将刚才罗明成的话说给了龚惠听了一遍。龚惠道:“我明白了。”
小芹道:“龚惠,你明白什么了?”
龚惠道:“就是官人喜欢天蓝色的褙子啊。”
小芹道:“别的呢?”
龚惠摇了摇头。
小芹小声道:“你知道么,以前我们官人喜欢一位叫做蓝云的女子,她就经常穿着蓝色的褙子。----”
龚惠一面听,一面点头,一面小声问着,一面低头走路。
罗明成见两女窃窃私语,回头一听,竟是说自己以前的事的,有点不高兴,道:“小芹,你在胡说些什么?”
小芹见罗明成有点不高兴,道:“没什么,我在跟龚惠说,官人做过好多极为优美好听的曲子呢。”
罗明成道:“那还差不多,不过,我不喜欢有人谈我以前的事,连以前的曲子也不想听。”
小芹道:“我知道了,官人。”
罗明成又看了一眼龚惠。
龚惠点了一下头,道:“嗨,奴婢也知道了。”
罗明成道:“好,知道了就好。我们回家吧。”然后带着两女向家中走去,刚走出御街,就碰上了正在陪张贞娘逛街的高衙内。罗明成道:“高公子,别来无恙啊。”
高衙内牵着明显已怀孕的张贞娘的玉手,满意地看了她一眼,道:“多谢你啊,我和张贞娘才能走在一起。”
罗明成道:“那自是我做下属的应做的。”
高衙内笑了笑道:“我听说,你又要升官了啊。”
罗明成道:“哦,是吗。有什么消息?我们边走边谈吧。”说着他与高衙内一起向西城的班楼走去。
高衙内告诉罗明成,他听说,他将由团练使升为防御使,不过好像要外放到好远的地方去当官,如果他想要调到近些的地方做官的的话,他可以给帮帮忙。
罗明成心道:“这种倒忙你可千万不要帮。”嘴上说:“下午我亲自去找高管家谈谈。你给打个招呼就行了。”
高衙内道:“一定,一定,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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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着说着就到了班楼了。两男三女坐在一张大桌上吃茶饮酒。
席间,小芹问了一句:“高公子可知现在小蛮的情况怎么样了?”
高衙内看了看罗明成。
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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