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道:“赵国是在燕国几个时辰之后来的,共二十三人,身着跟燕国差不多都些破旧。赵国使者跟随从一直在军士们的视野范围之内,在吃晚饭的时候赵国使者不满意伙食竟离座而去回到自己的营帐,随后一随从到帐内请他,过来一会儿不料竟被他赶了出来,那随从只好回去。不过经赵国使者这么一闹,他的随从可都是规规矩矩的饭,听斥候所说,这顿饭吃的很安静,没人敢背后讨论赵国使者的话。刺客行刺的前后将士发现赵魏双方冲突两次,赵国都是全体出动所以应该没有多余的人来行刺。”
白起道:“赵国小子,可恶,不过应该不是他,堂堂的使者做这种卑鄙之事说出去定遭天下耻笑,他好像也没有机会偷军服再来行刺啊。”
“这也是末将考虑所在,从这段时间来看,赵国也是没有机会实施刺杀计划的。六国之中,最容易判别的就是韩国,韩国这次才来七人,不过这也难怪,韩国国内此时正是动荡时刻不可能排除更多的人来。而且韩国为了与秦国修好自来后就与中军司马在一起,当晚行刺时候,虽然夜深,不过中军司马当时仍然与其七人在一起,所以可以肯定的排除韩国。”
白起笑道:“韩国倒也走运不用陷入这趟浑水,怪不的韩小子总是嬉皮笑脸的,忒没气概了,凡事应当在战场上明刀明枪的,怎能靠这伎俩。”
秦川沉声道:“将军,秦国自秦孝公和商君到如今早已是当今强国,那些仍死守旧制度的六国怎可与大秦想比。”白起边听边点头道:“不错,不错。”
秦川接着道:“韩国之后来的是魏国,共来了二十人。不过魏国不知为何却要与韩国使者争夺其营帐,我们所设的营帐是根据到来的顺序设计的,不知道魏国看上韩国营帐那点了,好在韩国愿意息事宁人让给了魏国。魏国随后就是吃饭睡觉,不过在刺杀发生的前后赵魏两国曾经发生两次冲突,一次在事件发生前,一次在事件发生后,好在没有人员损伤。”
白起道:“魏国怎这般不老实,先跟赵国又跟楚国。不过有没有看见人发现刺客进了他们两家中?”
秦川摇头道:“没有,当时根本就没人注意。”
“唉,”白起叹息道,“没事,怎能尽如人意,最后的楚国是怎么回事?”
秦川应道:“楚国来的最晚,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到吃晚饭的时候,十一人吃完之后众人就都睡着了。他们来的是神情疲惫,好像刚经历一场打斗,这在昨日的谈话中已经知晓,楚国因力战马匪,到大帐的时侯早已疲惫,如果是他们行刺,可能性不大。而且,末将在将军的大帐内发现了几根头发,明显不是将军的,我推测定是那刺客的,这几根头发发质不错,想必其主人定是很爱护,对于满头尘土的楚国使者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白起沉吟道:“有道理,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楚国是在故弄玄虚。你对着的结论是什么,谁是主谋者?”
秦川刚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外面有人喝道:“末将赢豹(王龁)有事报告大将军!”秦川一听脸上一喜道:“看来有好消息。”笑容使他苍白的脸也仿佛红润了不少。
“进帐!”
“嗨!”
赢豹跟王龁明显是刚办完事情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来的,两人的脸上都是汗水。白起看着两人很是满意,这就是他手下的秦军将士。赢豹急匆匆地道:“禀报将军,末将已经查到库房在行刺那天晚上的确发生过军服被窃事件。”
“哦?”白起高兴的问道,“你是怎么查到的,丢失军服又不上报可是要按军规受罚的,再加上发生行刺,凭你询问肯定是不会轻易招的,快说说你是怎样查处的?”
赢豹朗声道:“末将询问掌管库房的将士有无丢失军服,果然他们都说没有,于是我就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脱掉上衣,一个检查发现有个将士的勃颈处有淤痕,是被人击打所造成的,而他正好是那天当值的,细问之下,他交代在晚饭左右的时候他被一人击晕过去了,可是连对方脸都没有看到,因为害怕将军责罚所以就隐瞒下来了。”
白起笑道:“赢豹,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精明,竟懂得从伤口推断谁是值班者,你是怎么想到的?”
赢豹顿时脸就红了,一言不发只是频频向秦川看去。秦川只好替赢豹回答道:“将军,秦军军令严格,各项事务都有条不紊,库房重地定有人看守,刺客不能自带有不能偷将士身穿的军服,定会打库房的注意,在库房值班的军士因此就会被袭击。”
白起道:“原来这样,那个窃贼定会为没杀死那名军士而后悔的。”
秦川摇头道:“正好相反,将军,如果他杀死那名将士定会引起将军的警觉,刺杀就不会容易进行,而将将士打晕,在将士醒后由于害怕责罚定会隐瞒,这样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军服盗得而不会引人怀疑。”
“好胆。”众人不禁叫道。
秦川接着道:“现在我们可以确定偷衣服的时间是在吃晚饭的时候,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其他线索。”众人皆道可行。
白起然后问王龁道:“王龁你可有所发现?”
王龁忙道:“末将率500骑兵在营帐外50里外的树林中发现了身着大秦军服的马匪,人数约在80左右。末将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有靠近,只是在外围观察,发现他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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