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本还是六月时节,天忽然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街上的百姓都仰头看着这突下的飞雪,心中诧异这六月时份怎么下起漫天大雪。本穿着薄衫的人都跑回家去穿上冬衣,一些懒的人就任由自己冷得唇色发紫,也不愿回去换上一件棉大袄。
仅一会,整个朝阳城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瑞雪飞舞,白霜铺地,引得无数文人雅士诗兴大发,作下许多旷古名篇: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沈佩)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入手。(李白)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高骈)
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元稹)
……
忘川河上,一名女子立在三生石上,望着她一生所走过的经历,经不住恸然长哭,她身后黄泉路上长着妖艳的彼岸花,前方是奈何桥。奈何桥下,忘川河水泛血黄,里面都是孤魂鬼,河上腥风扑面,虫蛇遍布。
奈何桥上回望天,实在奈何不能言。
今生已尽无归路,唯向那边去。
正道是:
奈何桥,路遥迢,
一步三里任逍遥;
忘川河,千年舍,
人面不识徒奈何。
孟婆叹息着走过去,手中端着一碗孟婆汤,声音怜悯着说:“过路人,喝碗孟婆汤解解渴吧!”
女子苍凉的苦笑一下,接过孟婆汤便一饮而尽。
身影萧凉,轻踏步伐慢慢踏上奈何桥。
跨过忘川水,喝下孟婆汤,这一世的悲欢离合都将全部忘却,一切的曾经都将化作过眼云烟。其中百般味,世上尝不来?
不管世上何雄名,死后都往鬼门关;关外生人犹歌舞,关内魂过黄泉路。
……
“生了生了!”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一名老婆子兴奋的说,然后抱起浑身肮脏不堪的婴儿,检查一遍后满是惋惜的说:“哎哟,怎么是个女孩!快告诉老爷。”她吩咐旁边的丫鬟。
“是。”那丫鬟应一声赶忙出去。
“她怎么不哭?”站在另一旁的丫鬟细心的发现问题道。
“不会是夭折了吧!?”老婆子也惊异,然后便用力拍打婴儿的屁股,仍是不作声。忙抱去屏风后面把婴儿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医师,道:“黄医师,你看看她怎么了?怎么不哭?”
黄医师也忙抱过她,用力拍几下她的屁股,见不作声又给她把脉,而后不禁皱起了眉,伸手探一下她的呼吸,一切正常啊!“大概是个哑儿吧!”他下结论。
“不是吧!”老婆子满是惊讶,伸手抱过她有些疼惜的说:“真是可怜,你快告诉老爷这的情况吧。”她对旁边的丫鬟说道,然后抱着她转身给婴儿洗身子。
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人们注重修仙,期望修成大道。但这个大陆在注重修道的同时,更是严重的重男轻女,女的除非有实力,否则就是卑贱的。
而站在门外的中年男子听完丫鬟的话后,整个脸都漆黑了,他的孩子竟然是残疾的,而且还是个女孩!说出去别人肯定以为他身体那方面不行。
站另一旁的美妇听完,不禁暗暗掩笑,走上前讨好的抚着他的背,“老爷,生什么孩子也不是妹妹能决定的,是天注定的,您看如今还是六月时分,天却突降大雪,可能妹妹命不好,大概这孩子是煞星!”杜景月若有其事的说,好似那孩子真是煞星。然后娇笑一声又道:“这孩子残疾不重要,您不是还有惜儿吗?唉~说来,自妹妹怀孕以来,老爷可都没看过她,她可是想你想都紧啊!整天念着爹爹都不愿意修炼了。”说到最后,竟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只是抚着他的背的手却不曾停过,在他的背诱人的抚摸着。
冷毅被她抚得一阵火热,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抓住她软弱无骨的小手,一副享受的样子说:“说来上次她都零阶五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突破,走,我们去看看她。”说着,搂着她便走了。
杜景月娇笑一声,身子贴着他也走了。回头看向那个有众多奴才进进出出的房间,心里暗自得意。
那贱人,活该!
这就是一个女子的悲哀,为一个男子生了孩子不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因为孩子而失宠。
但有一件事他们谁都没想到,他们口中所说的残疾的孩子,实力却到达人阶人灵,只是这个大陆实力最高的才九阶天灵,所以根本没人知道她的实力。这也是这个大陆愚昧之处,认为九阶便是最高的,上也九阶就颓废了修炼,因而被其它大陆称为最低贱的地方。
而在一个房间的摇篮上,正躺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婴儿。此刻,她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大眼睛里充满疑惑,显得非常有灵性。
她皱着眉,看着顶上的横梁出神,这是古代?自己是投胎到古代么?是什么朝代?当今皇帝是谁?这家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还有记忆?我不是喝了孟婆汤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使她小小的脑袋承受不了,头疼的闭上眼。身体还小,精神承受不了那么难的问题。
刚才老婆子她们的对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不是她不哭,而是她懒得哭,也不屑哭,她只有在还是鬼魂的时候,望着着她前世的经历而恸然痛哭过。她想出声,但那么小如果出声的话,难不保会被当作妖怪,而且刚出生的婴儿声带脆弱,不宜说话。
“哎呀,妹妹,姐姐来看你了,身子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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