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定的这个吃饭的地方恰好是刘晨当初结婚办婚礼的酒店,有时候刘晨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二笔,说他从来没后悔过是不可能的。
可他现在把人家的心都彻底伤了,再也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性。他对他的前妻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似乎是儿子对妈的依赖。他的前妻总是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什么事都不用刘晨自己操心。
他不确定究竟是因为什么,总之这两年他和前妻发生关系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要说是因为他一直外面有女人也不完全对,逢年过节长时间在家,他经常对路上漂亮的女人产生过别样的冲动,可以一回家和自己老婆躺床上,他就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
好几次他都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是办法,总不能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于是也试过吃药之类的辅助措施,但是效果都不怎么样,反倒是在外面他浑身都是劲。
或许从骨子里他就是一个好色如命的人,这几年前妻开始发体,身材早已经不如当年。想来这才是他一直无法对前妻提起兴趣的缘由。
一进入包间,一股子浓重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照例是男人一桌,妇女儿童另一座。
“你搞锤子!自己把酒喝了!”坐在主位上的寿星公当场骂了一句,忽然看见后面一起进来的女人,没好气的嗤笑一声:“是说你娃我们都要喝完了才来,结果。。。对对对,介绍一下撒!”
几个喝大了的哥们儿立刻就开始起哄。只有对刘晨最了解的三妹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三妹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本命张远海。目前在某县做乡党委书记。上学那会儿字写的难看,一次新来的语文老师不明就里的念他的一篇作文,念到名字时便念成了:张远三每。学生时代的许多绰号都是由这样一些不经意的瞬间给定下来的。
刘晨一下就后悔了,一开始只是被王妮娜给气的。这会儿猛然反应过来一下想不起该怎么介绍对方。
反倒是李欣颇有些应变能力,立刻上前几步,也不再说普通话了,直接操起一口乐山口音:“李欣,新到刘总手下工作,正好蹭车来都江堰顺便来蹭一顿饭。”
“找个位置坐撒!”耗子笑了笑,耗子媳妇儿也走过来拉她一起过去参加妇女儿童聚会,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刘晨赶紧拉住,直说是特意请来帮酒的贵宾,就坐自己身边。
随后伸手接过小惠儿递来的酒,喘息了两下一口干了。火辣辣的刺激着他的食管流进胃袋,刺激着他早已经不好的胃壁,感觉瞬间一阵翻江倒海。用力压住翻腾的胃囊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小惠儿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本名魏翔。同样是当年那位说北方话的语文老师给贡献的绰号。他的母亲是刘晨他们高中的教室,所以学校里的老师对他都挺熟悉,因此语文老师常常小伙儿小伙儿的叫着他。四川人听在耳朵里就自动脑补为了小惠儿,从此这个名字就一直伴随着他十几年。
席间王妮娜发来一条微信说,你要是不给我滚过来以后就别见我。刘晨心里暗自得意,最终还是主动服软找了回来。于是更加得寸进尺的回一句:我在都江堰,喝多了,回不来。要我来你就自己来接!
闹闹腾腾一阵子,几个年纪不大的小朋友都在各自的母亲带领下回家睡觉。只剩下三妹一家三口还在。刘晨一直觉得三妹的女儿基因突变,虽然怎么看都能找到她爹的影子,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小姑娘比他老爹可爱不止一百倍。
饭菜吃的差不多,东道主提议去唱会儿歌。一行喝高了的老爷们儿等着自己媳妇回来,现在聚会带媳妇出来一起似乎就是为了找个免费的代驾。
刘晨现在自然是这个待遇。且不说这位临时抓来的外围女究竟会不会开车,就冲着她此时一个劲的傻乐就知道这女人比自己还晕乎。
没办法只能让酒店安排一个代驾一起到了唱歌的地方。这年头,男人们早就已经对ktv的实际功用失去了兴趣,大多也是冲着他的衍生产业而来。一行人上了电梯,三妹的女儿指着几台娃娃机嚷嚷。
一群人簇拥着小公主来到娃娃机前,几个大男人似乎也都是喝高了,没人出一百弄来一大堆游戏币。
抓了半天,好不容易在耗子的操控下将一个娃娃扔进出口,谁知娃娃头上的绳子被卡住,死活就是不下来。
气的一旁的小公主哇哇大哭,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眼泪,可怜兮兮的嚼着嘴盯住出口处的娃娃。刘晨大声叫来ktv吧台的小姑娘,希望能协调一下帮忙打开机器。
小妹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爱答不理,一直重复着娃娃机是包给别人在经营他们没有钥匙。
刘晨此刻也是喝大了,掏出钱包开口让对方报个数直接买了。可依然无果,三妹两口子在一旁安抚受伤的小公主,剩下一帮叔叔阿姨站在一旁愣是没有半点办法。
脾气最火爆的小惠儿实在受不了,突然飞起一脚将娃娃机踹翻在地。两三下将娃娃机的玻璃给踩碎,将一个个娃娃拿出来。
一旁一直苦恼的小公主都被吓的直愣愣盯着那边,小脸上满是吃惊。
这一下自然引起ktv的保安们集体出动,估计是以为遇见砸场子的人。眼见就是一场全武行要上演,耗子当即将警官证往吧台一拍,场面立刻鸦雀无声。不得不说国家暴力机关就是有威慑力。
很快一个点头哈腰的经理屁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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