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兹慌慌忙忙得跑回自己的囚室,关上了牢门,呼哧呼哧得喘着气,拍拍胸,大大的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都快坏掉了。
“你怎么了?”巴鲁伊达在隔壁看到盖兹跑回来带起一阵凉风,放下了画板,走到他的囚室边上问道。
打开门让巴鲁伊达进来,盖兹挪了下嘴,神色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遭到了又一次的挑战。
“那个......巴鲁伊......,”盖兹欲言又止,见巴鲁伊达疑惑得看着他,砸吧了一下嘴干干得问道:“我刚才看到,那个,有个狱警对伊奥......那样。”纠结,比划了一个扒衣服的动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样是哪样。
捂脸,为什么他会直接比划出这么猥琐的动作,盖兹觉得自己的下限要被玩坏了。
“......”巴鲁伊愣了一下,逐又反应过来,他一向是心思通透的,也很能察言观色,见盖兹脸上那尴尬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淡淡道:“在监狱里,这是很常见的。”
“啊?”真不知道是惊讶好还是该摆出惊恐的表情好,盖兹思考了一下惊恐的表情该怎么摆,最终得出结论那个表情太难摆了,还是惊讶的表情比较自然。
可怜的竹马,无意识中已经被王瑾同化成神思维的囧货了。
见少年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显然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巴鲁伊达轻叹了一下,提醒道:“平时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单独的好,多和大家结伴着走吧,在这里,他们想对你做些什么,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乖乖认命。”
“......”做,做什么?
“监狱是社会黑暗的缩影,这里有很多的肮脏与不堪,若是没碰上也就罢了,一旦被那些心里扭曲的人盯上就糟糕了。”
就像原作那样一到监狱就被一群以不良少年为首的犯人轮x,这是原作中盖兹刚到监狱太过轻信陌生人的代价。
想起那个被狱警蹂躏的伊奥,明明脸上的表情那么痛苦喊出口的却是欢愉的呻//吟,即使哭涕,也是小声得流着泪不敢大声喊出来。
盖兹僵硬了片刻,点了点头,他可不想变的和伊奥那样,明明不愿意却不敢反抗,只能一味的顺从。
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巴鲁伊达对于盖兹藏不住的小孩心性报以善意得一笑,然后又严肃道:“那个人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受到的折磨太多了,反抗只是意味着更多的羞耻罢了。你若是遇上......”嘴唇抿了抿,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巴鲁伊达有些狼狈地转过头去。
“......”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刚补充的粉末,后背一凉,盖兹吐出了一口气。下次还是不要脱离大部队的好,他不敢想象若是缪卡不在自己会遇上什么样的事。
对于伊奥和狱警两个男人干那样的事,盖兹懵懵懂懂,心里猜测或许他们是在像男女一样在做生孩子的事,可男人之间也能这样做?我们的竹马小盆友第一次对自己的世界观发出了质疑。
若是王瑾知道自家竹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歪奔向搅基的道路一去不复返时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还有,你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带走你的狱警,”巴鲁伊达见盖兹疑惑的看着他,好心提醒道:“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不过他在监狱里的势力很大,听说连副狱长都要看他的脸色,千万不要惹到他。”
“啊......,”带走我的狱警?缪卡么?盖兹呆呆得看着巴鲁伊达,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解释一下。
“要小心他,”巴鲁伊达为盖兹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担心不已,这个少年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懂就被人陷害入狱,监狱可不是玩的地方,日后所受的苦头绝不会少,也有可能一生就在这里了,虽然很同情,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只能力所能及得提点一下他:“听那些狱警说那个人不好惹,好像还有什么特殊的怪癖,所以千万不要引起他的注意。若是真的......就咬牙忍忍吧,越是喊的响可能受的折磨会越多。”想到了自己所遭受的凌虐,巴鲁伊达沉默得闭上了眼。
什么特殊的怪癖什么折磨人?等等,你在说谁= =。盖兹小竹马石化得看着巴鲁伊达一副不堪忍受各种折磨的模样:“巴鲁伊,那个,不是......”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巴鲁伊达精神上有些不稳,脑海里闪现出零碎的片段,都是那些不堪回忆的记忆,甩了甩头,起身离开。
“不是的,你听我......说,”目瞪口呆,盖兹见巴鲁伊达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好拦住他,监狱很黑暗他猜过,伊奥的事也给了他一个全新领域的冲击,原来所谓的折磨不仅仅是刑具上的惩罚,还有那样的凌辱。可是这和缪卡有什么关系?!苦思冥想,脑子里模拟出缪卡把伊奥扑倒扒衣服的样子,自动把今天看到的那个狱警套上了缪卡的脸。
噗——盖兹喷了,这怪异至极的画面,让盖兹忍不住自戳双目。
把两个受套一块儿,竹马胆子不小。要是让王瑾知道自家竹马把他套上了渣渣攻的位置,不知是给竹马支持他做攻点赞好,还是会直接一巴掌糊上去,拍烂这些不着调的想法。
纠结得抓乱自己的一头棕毛,盖兹趴到那床榻上直打滚,滚了一阵子突然抬起了脑袋。
脑袋上那根呆呆得毛翘起来,呼出了一口气,突然心情好多了。缪卡说的没错,烦恼的时候满地打滚可以恢复心情。
今天下午他还要和犯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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