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琛比起同龄的孩子,几乎要矮上半个脑袋。同行的方褚本就比他大,至少那具身体的实际年龄比他大。
所以方褚能够轻易看到的地方,洛琛踮着脚蹦跶了几次后才注意到。只见他脸色阴沉地推开门,毫不客气地拉住方凛的领带将人扯了出来。
沈怡莲母子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孩子,突然生起气来这么恐怖的。
一旁的布杰特帮着打圆场,眼角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门口。待看清了洛琛想要他看到的东西后,方凛无奈地叹了口气。
取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今晚是必须要在医院住一晚了啊。
夜晚的医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可能只是因为方凛他们并没有离开光明的豪华病房的缘故吧。
柏南峰下午突然来电话说,傍晚要召开临时会议,来不及接沈怡莲回家。
于是柏烨只好拜托方凛他们,暂时帮忙照顾自己的祖父。自己则开车带妈妈回家,为几人准备晚饭。
布杰特和方凛一人一边,坐在房间一角的小型沙发上,眼睛盯着小茶几上的小布袋。
那是方凛在沈怡莲母子离开后,从门上方的一个不起眼的位子上拿下来的。
那里被开了一个小洞,只能是站在门外往里看的时候,才能注意到。门上方的玻璃窗跟窗口重叠,若不是方褚细心,无意中在那里看到了几丝线头,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方褚和洛琛各搬一个小凳子,也坐在小茶几旁边。四个人没有人说话,仿佛想用眼神烧了这个小布袋。
“我觉得这东西很眼熟,但是不大可能吧?”布杰特一脸纠结的瞪着桌上那个不起眼的小灰袋,真没想到远渡重洋还能见到这种东西。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我有跟你相似的想法。”方凛严肃地说道。“如果这个真的是诅咒袋,那这件事情可就真的复杂了。”
“要不……我们把它打开来看看?”洛琛咽了咽口水,提议道。这种诅咒袋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东西,一般会做出这东西的,只有西洋的女巫们。
“没、事,可以、看、的。”比起其他人的紧张感,方褚倒是无所谓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打算解开它。
“不,先别动它。我知道它可能对我们无害,但是为什么它会在这里出现?”拉住方褚的手,布杰特疑惑的问出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总觉得这跟我以前看到过的诅咒袋不太一样,好像没有什么邪恶的气息。”
“不对,比起这个,你们不是更应该关心,这是谁放在这里的么?”生怕方褚再一次冲动,洛琛紧紧地抱住他,回头对着布杰特说道。
“这个也是重点,这可不是土生土长的玩意儿啊。就算是我也会好奇的,这事儿我管了,没钱也管。”布杰特把两只手的袖子都往上撸了撸,大有拼死一搏的气概。
“没、不会、看、放、去。”方褚忍不住对这些如临大敌的同伴们解释道。
“袋子、没害、没、咒语、女巫、单纯、没事。”虽然还是语序颠倒,但是方凛他们都明白他在说什么。
想想也认为方褚说的没错,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他们四个,外加一个长时间昏迷不醒的老人。
根本就没有女巫,更不可能有什么黑魔法,有什么好纠结的
“乖啦乖啦,我们知道你在说什么,不习惯说话就先别说了。”看着方褚为了让他们尽可能地明白自己的意思,努力得连耳朵都变得通红的样子,洛琛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松。
“我觉得褚说的没错,还是先打开吧。反正我们都还在这里,谅它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摸着下巴,布杰特觉得这个布袋还是有些地方不太一样,或许并不是纯粹的诅咒袋。
“嗯,那就看看吧。洛洛你去床头坐着,褚你去床脚。”为了能及时应对接下来的事情,方凛对二人说道。
“嗯,好。”洛琛爽快地答应了一声,便把凳子搬去床头坐着。
“嗯。”方褚轻轻地答应了声,走到床尾。手一撑便坐到了床上,靠近老人家脚部的地方。
方凛冷眼看着布杰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个小袋子上的结,那是一块完整的长方形的布,上面放着一小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张布的材质挺不错的,看这纹路应该是由相当精通制作的手艺人手工织成的。”根据对女巫以及巫术的一丁儿记忆,布杰特说道。“看样子,这应该是从老将军的衣服上裁剪下来的吧?”
“那是什么?”方凛指着一个看上去很像是牙齿的一个小东西说道。
“……大概是兔牙?”布杰特伸手拿起来看了看,有些迟疑的说着。“应该是兔牙……吧。”
“那么这个呢?”方凛又指了指一根像是骨头的小棍子问道。
“鸟……骨?”挠挠头发,布杰特大胆的猜测着。
“你就不能干脆点?”离得最远的洛琛,听到布杰特支支吾吾的回答就不乐意了。
这家伙真是没用,怎么什么都不敢确定,浪费他在国外待的这些年的时间。
“没办法啊,我对这方面不是很熟悉,这仅有的知识还是以前那个老色鬼说的。”布杰特两手一摊,没好气的回答道。
“而且啊,也不知道那个色老头以前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西洋那边的女巫协会可憎恨他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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