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无声,夜风拂过,带起一丝丝凉意,侯府,曾经繁华一时的地方,至今伴随着那丝丝的凉意未免有些凄凉。自从那晚的袭杀过后,此时此刻,却是显的如此的冷清,众多的房屋之内,偶尔几点灯火闪烁,更多的却是被冷漠的黑暗覆盖。这仅存的灯火代表的,或许就是仅存的生命之火吧。
侯爷书房,整个侯府唯一一个灯火辉煌的地方,侯爷坐于桌前正在和旁边一人诉说着什么,“侯爷,那张凌为何在我侯府?”
正在低头书写的侯爷霍然抬头,惊道:“哦?严兄,你们认识吗?”
顺着侯爷目光望去,若是张凌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赫然,这严奇士居然是明德镇的严申.
且说这严申拱手道:”侯爷,莫怪严申粗鄙,这张凌曾几次羞辱于我,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侯爷轻笑摆手道:“却不知这张凌为何惹到了严兄。”
这严申转身摆摆手道:“暂且不说了,免的徒自让人生气,严申只想问下那张凌为何在此?”
侯爷摆手,示意他坐下,轻轻揉了下额头,缓缓道:“严兄,前段时间我侯府遭人袭杀,损失无比惨重,至今,我身边之人越来越少,若不然,也不会招严兄回来了。”
严申紧皱眉头,沉声道:“那和张凌有何关系?”
侯爷轻笑道:“这要先从我那小儿子说起,叙儿的母亲虽然是我的妾室,但也是刚烈之人,也是因为我的一时糊涂,让静儿恨我至今,哎,以至于,母子两个从来不会来找我,进来这段时间,叙儿却是开启了御灵之印,本来我想派几个人协助他封印一个强大的灵兽的,奈何。。。”
严申摇摇头叹道:“静夫人也真是的,后来,怕是找了几个冒险者带领小侯爷前去封印灵兽了。”
侯爷颔首道:“却是这样,那张凌便是其中之一,不想叙儿却是运气不错,封印了钢化穿山甲。”
严申奇道:“钢化穿山甲,果然是一个不错的灵兽。”
侯爷笑道:“是啊,所以在收到消息之后,借交付酬金之机把他们暂留于侯府,以做分敌之效。”
严申怒道:“王累,这老匹夫还真敢。”
段侯爷冷哼道:“岂止是敢与不敢,他王累好大的手笔,我侯府损失之大,严兄也看到了,这张凌一干居然能够存活下来,我想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以目前形势,我们急缺人手,所以我聘用他们做了侯府的客卿。”
严申拱手道:“既然侯爷将他们聘用,那我严申也就不在计较此事。”
那段侯爷听罢,哈哈大笑,走向严申身旁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严兄,坐吧,我们谈谈明德镇的事情吧!”
严申抖抖长袍下摆哼道:“许巩父子仗着侯爷撑腰,飞扬跋扈,惹的镇民对其怨恨颇深,我就不明白,侯爷为何命令他管理明德镇,要知道,明德镇的繁华给我们带来的收益无比巨大。”
段侯爷轻笑道:“许巩父子是何种人,我还不知道吗?但是许巩的岳丈昌林伯封地于昌林港,这昌林港的位置,严兄不会不知道吧!”
严申沉吟片刻,缓缓道:“这昌林港地处我临桂东南,紧挨晶岩之海,海运之发达,可谓强盛,但昌林伯此人很是沉稳又忠心于王上,即便示之以好,对我等亦是作用不大,何必如此呢?”
段侯爷轻笑道:“严兄,且听我说,这昌林港与我明德镇以商起家,况且昌林港的商队西进必定过我明德镇,双边商家自是往来非凡,而相对来说,我临桂封地比之昌林封地,哪个更强大一些。”
严申答道:“自然是我临桂封地更强大一些。”
段侯爷笑道:“既然如此,时间久了,这些商家内心自然偏向于我临桂封地,我们再示之以好或者加上一些必要手段,我有把握控制住这些商人,然后等到适当的时机,一声令下,必定断掉昌林港的很大一部分财路,你要知道,昌林港的主要商品基本上要销售于西方的。”
严申惊道:“侯爷好强的算计啊,金钱制约,不愁他不妥协,然后我们以昌林港为基,渡海北上。”
段侯爷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轻笑道:“严兄且停,时机到了再说不迟,哈哈哈。你且退下吧!”
漫步于鹅卵石铺就的庭院小路,严申的心底感慨颇多,做为水镜山庄的高徒,必定是精于算计的,侯爷刚才所说,他也并不是没有想到过。奈何寄人篱下,很多时候并不能把自己表现的太出色,但又要偶尔表现一下自己的才能,那样才能够坚持的更久,才会更有机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对自己的才能很是自信,他相信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强。其实他对张凌并没有多么强大的杀意,相反他很欣赏张凌的精于算计,但是他不能容忍其他的人强过自己,很明显,他在张凌那里败了,这对于无比自负的自己是无法接受的,所以他要抹去这份耻辱,张凌,相信你也不会是那种寄人篱下的人,今天我们有机会共仕一主,就让我们比上一比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哎呀,严先生,父亲把你也召来了吗?”
正在沉思的严申猛然惊醒,抬头望去,一青年男子疾步走来,不由微笑拱手道:“哦!原来是大公子,你也从都城回来了吗?”
那青年男子耸耸肩,无奈道:“家中逢此大变,我又岂能不归,待家中稍稳,我便会离开的,在这之前,还希望严先生有时间光临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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