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于浩瀚飘渺的大明山脉,观赏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张凌却是感慨颇多,岁月匆匆而过,转眼间,却已是半年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游荡于世俗的世界,张凌也时常想起自己隐居的桫椤谷,却不知道那安静的小村落至今是否依然安在。
同行的紫玉注视着张凌那落寞的背影,却是有些好奇,这个少年心底到底埋藏着怎样的故事呢?为何进入大明山脉的那刻就变的如此的落寞,这里是否包含着他的一些难以磨灭的记忆呢?
张凌仿佛感觉到了紫玉的凝视,扭过头来,勉强笑了笑,如此的强颜欢笑令紫玉禁不住脱口问道:“张凌,你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我们进入大明山脉,你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都怀疑是否是哪个化形的灵兽来哄骗我了呢?”
张凌停住脚步,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缓缓的道:“紫玉姑娘,假如让你回到墨香酒楼,你会不会有所感触呢?”
紫玉颔首答道:“那自然多少会有些的,我能否听听你的故事呢,很多事情讲出来,心里的压力会减少很多的。”
张凌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我能否相信你。”紫玉听罢沉声道:“做为兽人帝国的公主,我以我家族的名义发誓,今天所听到的绝对不会泄露出去,若违此誓,将。。。”
张凌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静静的注视着她,片刻之后,张凌扭过头去缓缓的道:“我出生在广川国,父亲本来是一位教书先生,后机缘巧合,得左慈仙师授予遁甲天书,于是继承了遁甲门,那几年的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紫玉惊道:“遁甲天书。”
张凌疑惑道:“你知道?”
紫玉颔首:“在我兽族秘典中有记载说遁甲天书乃天下奇书,其中天地人三系大阵奥妙万千。”
张凌问道:“那你们兽族是如何得知的?”
紫玉思索片刻道:“据记载,我们兽族一位妖魅长老曾经有幸与遁甲门主结为知己,有幸见识到遁甲天书的威力,对了,这位长老也许能给你提供一些建议。”
张凌惊道:“真的,那我们速去见她。”
紫玉耸耸肩道:“可能还要等待一段时间,10几年前,那位长老归来后就闭关了,至今依然未曾出关,呵呵,看你的年纪,那长老归来的时候,估计你刚刚出生吧!”
张凌听罢,满脸惊愕之色,冲上前去双手紧紧握着紫玉的双肩激动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紫玉疑惑道:“自然是真的,你激动什么?”
张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你听我把故事讲完,我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我曾经不只一次的问过父亲,我的母亲在哪?父亲只是说我的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等我长大了,母亲就回来了,当时父亲那痛苦无奈的表情,我依然记忆犹新,后来因为国王对遁甲门的觊觎,派兵围剿遁甲门,父亲最终用了位面之阵迫使当时的国王没有赶尽杀绝,我有幸逃脱,从此便隐居在这大明山中,那一年我7岁,而今一晃已经10年了,广川国当今国王复又派人围杀,管叔成叔舍身助我逃离,到了现在我依然隐姓埋名流浪在外,如今再次回到这里,未免有些伤感,紫玉姑娘,我想去村子里看看,不知道当年追随我的门徒至今是否依然还在。”
而此时紫玉那圣洁的面容之上亦是有些愕然,呆立当场,“张凌,难道我们的那位长老是你的母亲不成。”
张凌沉声道:“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不认为这些都太巧合了吗?”
紫玉点了点头道:“是啊,走了,乱猜却是没有一点用处,我们先去你隐居的村子看看,再回兽族帝都,看能不能见到风凌长老。”张凌点了点头。
张凌二人一路小心翼翼前往桫椤谷,谷中桫椤依然遍地皆是,而且更加的茂盛,曾经走出的山路此时亦被桫椤覆盖,谷中杂草亦是遍地丛生,一切的一切无不透露出一种凄凉之感,看到此景,张凌的心底却是越来越沉,当进入村子的刹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而下。
眼前的景象恐怕此生难忘,房屋已经全部倒塌,腐烂的尸体露出了森森的白骨遍地皆是,大人,孩子,老人,以及看不到一丝衣物的女人,此时已经根本不能分辨出到底是谁,目睹此景,张凌双眼变的血红,全身上下黑气缭绕,狂怒的嘶吼直穿云霄。
本欲离去的紫玉见此情景不由高呼:“张凌,不要啊,还不快快醒来,再这样下去,你会成魔的。”
狂暴的灵气渐渐变的肆虐,愤怒的双手径直向紫玉袭去,临到近前,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踌躇不前,血红的双眼愤怒的注视着,紫玉惊道:“还好你还存在着一丝理智,但是怎么办呢?我们的妖术又没有可以静心的。”
思索片刻,看了看张凌,毅然的走上前去,双手抱住张凌的宽广的后背,双唇相抵,洁白的真气渐渐渡入张凌的胸膛,张凌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贪婪的允吸着,那一丝丝凉意让他感觉很舒服,炽热的鲜血渐渐平静了下来,伴着这股凉意渐渐的睡了过去。
坐于一旁的紫玉,静静的注视着沉睡的张凌,眼中满是复杂之色,自己做为兽族圣女的继承人,体内包含着圣洁的本源力量,这圣洁之力对于驱除心魔却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在没有正式继承圣女之前,驱除心魔的高明之法却是无法学习的。
这也说明了兽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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