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像元彬啊?”我忽然搭了一句,因为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元彬,而且我自认为自己长得还算可以,虽说比不上潘安,但总体上来说是不算难看的!
“你他娘的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凶神”的眼珠子就要挤出来似的,再稍加用力就会掉了下来。
我赶紧闭嘴,也不敢说什么!
反而“四只眼”倒是的。补了一句,“不认识,估计也就那样!”然后坐了下来,掏出来一支烟,“圆皮球”马上就拿出火机点上了!然后又在原地扫了一圈,是在找烟灰缸!那速度极快,很是积极,就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很快地“滚”了过去——把烟灰缸递了过去!
忽然间“一条线”开话说:“我们来玩一会儿”,马上就走到桌子边,把桌子搬到了两排凳子中间的空处,我很留意他搬桌子的动作,他刻意地把桌子的四个角对准了屋里的正南正北!
“四只眼”,“圆皮球”和“一条线”马上拿着板凳就往桌子边坐了过去,而“凶神”却无动于衷,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一副冷漠与不屑!坐在原地盯着我们!
“快乐是他们的,和我无关!”终于体会到了。
我们依旧盯着黑板看,就这样静默着!在这静默的时间里好像想了很多,想着自己这两年怎么这么背,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让自己给摊上了!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让我的生活一次比一次遭,好不容易生活有点起色了,现在又这样,我真的绝望了!要不是因为还有自己的父母在,我想我一定会寻短见了!
我早该听出“兔崽子”的语气有点不对劲了,也早该怀疑他了。可是我自己还为什么这么傻,这么笨呢?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在自己没落的时候他借给我两千块,为了还他一个人情,我才不会来这里!打死我也不来!可是现在三番五次地说这个,想这个又有什么用呢!老天爷,你这是要怎么样?是想把我玩死吗?一次次地让我生不如死!
“徒弟,喝点水!”坐在我右边的“土包子”在示意“患难者”,“患难者”似乎是真有点渴了!也不怕杯子里加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喝了!
“你的手别碰!”“土包子”的语气很强硬,像是“患难者”碰一下被子就会人头落地似的!
“凶神”似乎坐着也无聊,马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揪着“患难者”的衣领,“你是不是想玩什么花样,不老实是不是?”
在桌子边打牌的三人忽然停下手中的牌,也盯着“患难者”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字“对”!
“凶神”松开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也掏出了一支烟,坐在桌边的“圆皮球”和“四只眼”马上拿出打火机点上,连烟灰缸也端了过去,“佑boss辛苦请用!”
“佑boss?”还“左boss”呢!
“凶神”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那烟圈很是婀娜多姿,在灯光的烘托下像是在手舞足蹈,很是销魂,很是忘我!
“你要不要喝水,徒弟?”是我师傅问我!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摇摇头,刚抬起的手又马上落回到自己的膝盖上!“不了师傅!”
要知道我此刻便又有点尿急了,真不知道哪里来的水,再喝估计得像“患难者”被揍一顿!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我徒弟想上厕所”是“土包子”的声音!
哥哥,不会这么巧吧,我也想上厕所!
“憋着!”“凶神”爱理不理地来了一句!瞬间把我的希望给浇灭了!
门忽然间像是被一股大风吹开了似的,那“小矮个”拎着手提包进来了!坐在桌边打牌的人马上站了起来,就连“凶神”也站了起来,我师傅拽着我的衣服,我像按了按钮一样,“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患难者”不知道要站起来,或者是因为“土包子”没有提醒,“患难者”坐在板凳上几秒后才站了起来,“小矮个”过去就是一脚!
真是慘极了,比我惨!这一次“患难者”倒是没有被拽倒在地,而是退了几步,把板凳弄翻了!
“是不是没长眼睛啊?要不要教教你怎么做?”小矮个拎着手提包像是在训孙子一样!
然后走到了挨门最近的位置,那是他的独有宝座,谁都不可以坐!
“尊敬的邱老板辛苦请坐!”这些孙子果真是孙子,又是递烟又是点火递烟灰缸的,都为了过去,唯有“凶神”又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板着脸,眼睛里的杀气又开始聚起来了!
我才听清楚他姓邱,但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他们在这里都有自己另一个名字,就像我给他们起外号一样!
“你们不吃饭了?”“小矮个”叼着烟说,“是不是都要成仙了,想造反了?”
这是什么状况,是在唱哪一出?
四只眼马上就像是自己的失职一样,“对了一声,马上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四只眼”刚一出门,“小矮个”便也站了起来,之后所有人又站了起来!“小矮个”
往我和“患难者”身上瞅了两眼,调头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尊敬的邱老板辛苦请便——”除了我和“患难者”,其他人都说了这么一句,一只手还摊开伸了出去,表示欢送!
门关上了,“一条线”把桌子搬回原位,“我也上个厕所!”一溜烟地出了门,“圆皮球”蹲在桌边整理着扑克牌!屋里所剩无几,待“圆皮球”把整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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