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珂吓了一大跳“是来抓我们的?快跑!”说着拔腿就跑,跑了两步看着符衡站着不动,急道“怎么不走,我还以为这些是野桃呢,没想到是有主的,这么大一堆怎么赔得起!”
“不就是桃子吗,能值几个钱,这都要赖账丢不。info”
“那说好了,你赔钱,我可是很穷的。”
符衡不屑地哼了一声,往腰间一摸,脸色突然就变了,桑珂一下子就猜到了“刚才我们跳来跳去的,把荷包跳丢了是不是?那还不快跑?”
“往哪里跑?”当先的捕头一声大喝,众山民呼啦啦地冲了上来,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桑珂忙陪笑脸“大爷大叔们,有话好好说啊,我们又不是不赔,要不先出个价吧!”
一个胡子头发全白的,被称作村长,斜斜地睨了他们一眼“话说我们村的这棵桃树可不得了,一千抽枝,一千年开花,一千年结果,足足三千年才有熟果子吃,吃一口身强体健,吃两口益寿延年,吃三口驱鬼避魔……”
符衡不耐烦地打断他“三千年?你当是西王母的蟠桃吗,这山上的猴子一天都要吃三五个,也没看到哪只成了精,到底要多少钱?”
村长冷哼一声,轰地伸出三个手指,桑珂觉得可以接受“三两银子?好吧我有!”
村长翻了个白眼“三两,你打发得了我们这么多人?是三百两!”
桑珂手指都摸到荷包了,一下子收了回来,自觉地走到捕头跟前“算了,大哥,我还是跟你走吧。”
符衡看看她“你什么意思?”
桑珂朝他挥挥手“书上有写,没钱赔就要去坐牢,你快走吧,桃子都是我一个人摘的,不关你的事儿。”
村长急了“你这小姑娘,性子怎么这么急呢,多少还个价嘛,坐牢有什么好玩呢。”说着就来拉桑珂。
捕头将腰刀一挡“好了,有人自动投案,我要先带她回去审一审。”
村长拉着桑珂不放“差爷,县太爷说了,民间小金额的钱粮纠纷是可以用协商来解决的。”
“你们不是协商了吗?”
“我开了价,她还没有还价,小姑娘,你愿意出多少钱啊?”
还可以还价?桑珂想想银子全用完了也不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一两!”
村长要哭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刚还说三两都有呢!”
捕头将脸一黑“好了,协商不成,我要带人走了,你这刁民,如果敢阻扰我们办公差!”
旁边几个捕快齐声道“那就把你也给抓了,反正我们这个月的人头数都还没有凑够。”
村长吓得一下子就松了手,捕头又拿眼去看符衡,桑珂忙喊“说了桃子都是我一个人摘的,差爷,我们快走吧!”
捕头看看符衡的衣饰华贵,器宇轩昂,再加上一把洄风刀足有半人多高,觉得不好惹,就想放过算了,符衡冷笑一声,横刀拦着他的去路“你就是这么糊涂当差的,明明看到两人犯案,却只抓一个走?”
“这个!”捕头有些犯难。
桑珂推着符衡走开“你以为坐大牢很好玩吗?快走快走!”
符衡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很嫌弃地把她的手甩开。
一个捕快附在捕头耳边说“头儿,人头不好凑,先把人抓回去再说。”
捕头也是被县太爷逼得急了,心一横,手一挥“带走带走!”村长傻了眼,又不敢拦路,哭丧着脸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
桑珂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走了一段路终于想起来了“差爷,我听说被捕是要戴手铐的,我们就这样走啊?”
“手铐不够用,小姑娘你就将就了吧。”
符衡“……”
一行人拖拖曳曳地走到县衙,已是黄昏时分,县太爷都回家了。
牢头笑嘻嘻地讨好着捕头“你老辛苦,这又逮了两个?”
捕头却是愁眉不展“唉,县太爷新上任,一心要出政绩,还不是该我们卖命,你赶紧把人带进去吧。”想想又把牢头拉到一边“那个男的,看起来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我是不得已拉来凑数的,你小心点不要给得罪了。”
“你放心,我晓得事儿。”牢头一边应着一边把他们带了进去,桑珂吓了一跳“怎么关了这么多人,你们一个县城有那么多人犯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烧过了就好了。你两位,我给你们开个小间?”
“小间?”
牢头手一直“大间的,一个屋要关十来个,你住得惯?”
桑珂探头一看,黑黝黝臭烘烘的,忙缩回了头“可是,不分男女的吗?”
“你们穿着眼下时兴的鸳鸯装呢,一看就是一对儿小情人,住一个屋还不高兴?”
桑珂看看自己又看看符衡,一个是银色的锦袍,一个是白色的土布裙子,也算鸳鸯装?什么眼神这是,符衡不耐烦地说道“少罗嗦了,开个清静干净点的房间就是。”
“好咧!上房在最里边,请跟我来!”牢头答应着在前面带路,这怎么像是去客栈住店的感觉,桑珂有点哭笑不得。
小间里的地铺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床褥也算干净,虽说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霉臭味,但实在不像是阴森恐怖的牢房。不一会儿,牢头亲自送来了饭食,清清爽爽的稀饭素菜,雪白松软的馒头加一小碟香喷喷的酱肉,他一边摆碗筷一边道“今儿晚了,明日我再给两位弄点好菜。”殷勤得桑珂都不好意思了,符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吃了饭连碗筷都不收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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