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抱有必死决心还想拖上自己一起死的巫女,安提诺米除了头疼以外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全身都闪烁着诡异红光的依格莉切就像是个点燃了引线的人弹,别说跟她交战了,就是稍微靠近她一点点这家伙马上就会自|爆掉身体的一部分,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自|爆狂魔的自我修养。
刚开始冈格尼尔还想用攻击来分散依格莉切的注意力,逼迫她在躲避攻击的同时放弃继续追着安提诺米自|爆的想法。但是依格莉切疯狂大笑着不闪不避迎着枪尖而上的动作却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然后被污血泼了一脸的冈格尼尔再无其他侥幸想法,只有尽力用身体去隔开依格莉切,以免让她找到机会抱住安提诺米的小身板把两人一起自|爆掉了。
按照非道巫女这样拿自己身体当炸弹一点点自|爆下去的打法,估计安提诺米还没收到什么重伤她就得先把自己给自|爆干净了。不过即使冈格尼尔在旁边已经尽力试图阻止依格莉切了,但安提诺米依然还是被非道巫女防不胜防的自|爆攻击搞得狼狈不堪。
腐蚀性堪比强酸的污血溅射在脸上与手臂上,兹拉兹拉的腐蚀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混杂着腥臭的铁锈味道更是令人作呕。剧烈的痛楚从全身各个部分接连不断的袭来,到最后令大脑中枢麻木得除了感知痛觉以外连到底是哪里在痛都分辨不清了。
冈格尼尔倒是很努力的想把从依格莉切身上爆开的污血全部挡下来,但如同落雨一样密集的污血又怎么是他一个人能够抵挡完的,无论他动作再怎么迅速地将安提诺米护到自己身后,也总是会有阴魂不散无孔不入的血液能够找到机会泼溅到他身上去。
安提诺米光看着冈格尼尔抿得越来越紧的嘴唇,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不好,被污血溅到的表面皮肤大概已经被腐蚀得面目全非了,从碎裂肉块里突然生长出来的血色利刃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切割式的伤痕,让他看上去就是被划的破破烂烂的人偶娃娃一样无比可怜。
不过这样看着凄惨的伤势对他来说其实是没有多大妨碍的,无论被腐蚀了的体表皮肤还是连带衣服一起被划破的伤痕,全都只是看着吓人罢了,找到空给自己治疗一下很快就能恢复原样了。
至于不断被污血腐蚀被血刃切割的疼痛,这点痛觉也完全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再说卖相的话……半边身子都已经被爆没了,全身被污血所笼罩形如恶鬼的依格莉切看起来比他更吓人啊!
可以的话安提诺米很想安慰下脸色愈来愈难看的冈格尼尔说自己没事,但现在被依格莉切步步紧逼、连治疗空隙都没有的安提诺米都怎么找得到说话的机会呢?
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地方没自|爆过的依格莉切现在看上去完全已经是一个血人了——甚至还能不能算入‘人形’的范畴都还有待商议,但同样被自己污血浸染的面目全非的污染者却依然在笑,而且还是将嘴咧大到了极致、将洁白牙齿完全展露出来了的充满恶意的笑。
这样把嘴巴拉的已经快到耳根了的动作,也许已经根本不能称之为是笑容了,充其量只能说是拉动面部肌肉,把嘴角延伸到了极限而已。
而在如此大幅度的面部肌肉运动之下,依格莉切两边脸颊上的原先带点婴儿肥的肉全被挤压在了一起,在嘴角到耳根的那一丁点狭小空间里鼓着突出,形成了类似于法令纹的深深沟壑。
两瓣如同血液般红润的嘴唇此刻为了作出笑的动作已经分开了,完全将上面那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显露无疑,在血红与洁白的鲜明映衬下甚至能看清楚那两颗俏皮的虎牙。在宽度极大的嘴巴衬托下,依格莉切高挺的鼻子也显得更为娇小了而来——如果你还能在那张遍布血水的脸上准确找出鼻子部位的话。
最令人心生寒意的,还是依格莉切那双吞吐着猩红凶光的眼睛。平时总是大而有神的眼眸此刻却眯成了一条血红细缝,从那条眼皮形成的曲线缝里透出来的,则是疯狂之意旗帜鲜明的骇人精光。
想象一下,一个全身都被血水浸成鲜红色了的血人,朝着你将嘴角拉到最大露出怪异笑容、而且眼里还充满了的凶光是一件多么渗人的事情……被这样仿佛从传说中走出来的恶鬼盯着,即使是安提诺米也难以避免心底发毛的悚然感。
安提诺米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冈格尼尔的方向,看到同样一脸微妙表情的这家伙并没比自己好太多以后,安提诺米终于能够相信这不是自己心里素质不够坚强,实在是敌人面目颜艺所造成的精神攻击太凶恶了。
接连不断的自|爆对依格莉切同样也造成了显而易见的负担,刚才一直在高度移动着找机会贴近安提诺米自|爆的时候没看出来,但现在一旦停止高速移动站在原地,那一直往外流淌停不下来的血液便已经出卖了依格莉切现在极为糟糕的身体状态。
想想也没办法嘛,依格莉切可是将左手臂完全爆掉了,从手臂断口那里流出的血液止都止不住,腹部炸开对安提诺米造成了不小困扰的伤势也成了负担,依格莉切随便动弹一下马上就会血流得跟水龙头似的。
他本来还想要跟冈格尼尔商量下接下来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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