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张比较肉麻,小驴自己都觉得恶心,但这是剧情需要,因为李家欣和林海在政治立场上是完全对立的,他们一个是革命派,一个是保皇派,一个要打倒大清,一个是大清的皇族,所以这两个人以后会有非常激烈的斗争。小驴给他们一个浪漫的开头,正是为了反衬出以后斗争的激烈,突出革命的艰难。受不了琼瑶剧情的请坚持一下。)
杀完人以后,林海回到了制衣店,刚获得的贵宾卡立刻就发挥了作用,他又订制了一套衣服,不过当天是来不及做出来了。
回到旅社,林海心绪不宁的躺在床上,一只手垫在脑袋后面,一只手把玩着一块铜质腰牌。这块腰牌是他刚才从四个死人身上搜出的,做工非常精细,上边刻着一个“李”字。
杀死最后一个人以前,他使了一点“限制级”的小手段,获知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原来自己被盯上只是因为他接近了不该接近的人。
“李家欣小姐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可以接近的,离她远一点,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想到那人临死前说的这句话,再看看手中的腰牌,林海不禁心想:“这腰牌上的李字和李家欣的李字是不是同一个李字呢?莫非这些人是李家养的走狗?莫非李家的人不想让家欣和自己走在一起,所以派人来干掉自己?他娘的,电视里不是这样演的啊,应该先拿钞票来砸我,让我滚得远远的,然后老子视钱财如粪土,他们再派人来杀我,这样才对啊。”
那腰牌在林海的手中翻转,林海又想:“普通的人家应该没有腰牌,这东西多半是官家的。清朝姓李的官家我知道的可不多,就一个李鸿章熟悉一点,其他的听到名字或许能记得起来……对了,李家欣不会和李鸿章有什么关系吧?”
林海以前读过一些介绍李鸿章的文字,记得他的儿子那一辈是‘经’字辈,孙子好像是‘国’字辈,再下面好像就没有介绍了……
“啊呀!”林海突然大叫一声,国家国家,国字辈过了,有很大可能正是家字辈啊!
林海感到心狂跳起来,他扳着手指开始数:李鸿章好像比慈禧太后大十岁,慈禧太后明年60大寿,那么李鸿章今年应该七十左右了,这年代不讲晚婚晚育,若是积极造人,到第四代……不刚好是李家欣的年龄吗?这……这……
“我有当陈世美的机会了啊!若是把慕容燕甩了,把李家欣泡过来,嘿嘿,哈哈。”林海大笑起来。
“呸呸!我在想什么?我真是个畜生啊!”
……
次日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射在剑河的水面上,波光粼粼。迎着朝阳,两条修长的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跑不动,跑不动了。”李家欣停下了脚步,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喘着气,脸红扑扑的。跑在前边的林海无奈的放慢了脚步,正想鞭策家欣几句,却不想在回首间,竟将一副极美的景象收入了眼中。
原来,弯腰喘气时,家欣的领口自然下垂,竟将一片又白又嫩的sū_xiōng露了出来。
林海呆了一下,急忙揉了揉眼睛,可是再睁眼看时,李家欣却已经累得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
“完了,什么也看不到了!”林海悔恨交加。
“家欣,你怎么躺下了?起来继续跑步,你这样偷懒可不行。”林海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家欣虽然不情愿,可是林海力气大,硬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累得几尽虚脱的家欣哪里站得住?“嘤”的一声,一下就倒在了林海怀里。林海下意识的将她搂住了。那柔软的身体贴在林海身上,自然体香飘荡在周围,刺激着他的神经,令林海感到心神荡漾。
虽然没有气力,家欣还是从林海怀中挣了出来,林海只得又扶着她,让她躺在草地上,而他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咬着一根草,望着蔚蓝的天空。
虽然只跑步了半个小时了,可是对于缺少锻炼的千金小姐,这也非常不容易。
休息了一会儿,家欣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侧了侧身,用一只手托着腮帮,看着林海说:“徐先生,古人说人染沉疴,应该先用糜粥调理,待腑脏调和,形体渐安,再以肉食补养,以猛药攻治,则病根尽除,人得以全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反而不能求得安保。这是治病的原理。可是徐先生,今天我们跑得这么辛苦,是治病之初就投以猛药,难道不是有悖治疗之法吗?”
林海还是看着蓝天,说道:“这不是治病,而是健身。要提高血液的循环能力,就要不断突破身体的上限,而当身体处于极限状态的情况下,突破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所以你虽然累,我却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家欣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的指尖,“你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我锻炼了这么久,手还是冷冷的,好消磨斗志。”
“这样还冷吗?”林海竟然握住李家欣的手,还特意紧了一紧,让她更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这个动作非常唐突,可是林海的声音温柔得很,和情深深雨蒙蒙的男猪脚差不多。家欣听了以后,一种被关爱的感觉在心中悄然滋生,这种感觉萦绕着她,很甜蜜、很温馨。被林海的手握着,一股暖流从林海的手心传过来,感觉也很舒服。
犹豫了一下,她没有把手抽出来。微微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她的样子显得很安详,不过起伏的胸脯表明了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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