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一路抱着玄星兰下山,因为某女中午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好似被拆了一遍,根本无法走直线,所以心安理得的窝在他的怀中,但是内心却不平静,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纳兰瑾,关于小包子失踪的事情。
“有心事儿?”纳兰瑾问的随意,心里却知道,问了,她也不见得会说,否则就不会闭着眼,眼珠却在左右晃荡,这明显是在纠结着是否告诉他。
玄星兰一愣,忘了自家这qín_shòu对她了解的透彻程度,几乎和自己一般,某些方面甚至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比如昨晚……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说的时候,纳兰瑾再次开口了。
“不想说便不说,如果你觉得不说比说出来要好,那就不要说,但是,你要知道并且永远记住,为夫相信你,不管在任何时候,为夫都支持你的决定,除了……你要离开为夫……”纳兰瑾说这话的时候,口气是难得的正经。
他眼神目视前方,午后的暖阳透过山涧的缝隙,折射出恰到好处的光线,映在他的侧颜上,好似为他镀上一层淡淡金晕,由于神袛下凡,俊美的让人屏息,甘愿永生永世沦陷,将自己禁锢在他的身边,唇畔浅浅的勾起宛如初雪压梅,将她一颗不安的心抚慰下来,给予别人无法给予的安宁。
这一刻,玄星兰看的有些痴醉,只觉得他看似温柔的几句话,每一个字却如同一把玄铁铸造的大锤,一字一句铭刻在自己的心上,她何德何能,让男子便是天的时代中,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为她放下一切骄傲甚至尊严,还给她应有的尊重和空间……
今天这一步,直到过了很久,玄星兰满头白发时,还会不经意间想起纳兰瑾这不是情话,却比情话还要让她感动的话。
从后面看去,山间小路,一身白衣的男子身形伟岸修长,每一步都透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却又为了怀中抱着的绝美女子,步伐放慢,姿态fēng_liú,头顶飘落进入冬日后,开始微微散落的兰花花瓣,带着一股浅浅宜人的馨香,成就一副绝美到笔墨丹青难以描绘的旷世美景。
到了阵法出口,纳兰瑾将玄星兰放下后开口:“我陪你进去,到出口再回来。”他现在的武功比她要高,一起出去就能为她分担一些阵内压力带来的痛处。
“不,你回去,我再进去。”玄星兰态度坚决,她不是温室里面的小花,只能被人捧在掌心呵护,她要做能与他并肩的女人。
纳兰瑾深深看了她片刻,那眼神似乎在描绘她精致的轮廓,最终还是开口:“一切小心,等我。”说完,在玄星兰唇瓣上深深落下一吻,转身离开,一眨眼便不见了。
玄星兰心中虽然也十分希望明日的炼药师联盟比赛纳兰瑾能够在身边,但是玄山每次修炼一天后,不满半年就出来的话,相当于之前的努力白费,而且穿过阵法即便是功力再高深,也是不好受的,因此玄星兰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跟进去了。
只是在玄星兰进入阵法后,那道白影再次出现,眸光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眼底的心疼之色几乎要溢出眼眶,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心中暗暗发誓:待二人重见之时,必定不让她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
禁地,黑城,皇宫。
湖边立着两道身影,一黑一白,黑衣女子高挑纤细,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诡异妖娆,在周围火把的映衬下,好似鬼魅,而她对面白衣男子身材修长,媚色天成,却浑身透着一股王者气势,让人看一眼便彻骨寒冷。
“慕容宇星,本王欠你的,在你沉睡的时候没有杀了你,便已经还清,如若你敢对那个孩子下手,后果……你应该知道。”云天煞平日暗磁透着欲色的声音,此刻却格外冷冽,让人不寒而栗,眼光看着湖面,确切说是看着岸边的黑色兰花,又或者是在透过兰花,看某人。
慕容宇星看着他对自己漫不经心的样子,以及看向兰花树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柔情,长袖内的指甲几乎要刺进肉里,面上却好似没有感受到一般的开口:“云哥哥,你好像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那声音很甜,若是闭着眼睛听,让人笃定的以为这是一个单纯的甜美少女才会有的声音,但是若睁开眼去看说话的人,便会觉得这甜美的声音好似夜晚静谧的树林中,独自鸣唱的黄鹂,让人不寒而栗,脖子上似乎有一条冰凉湿腻的蛇在游移,有种窒息感。
云天煞闻言,身上的罡气猛然外放,肩上的墨发无风自动,珠光白的袍角也一瞬间掀起,但很快便压了下来,好似刚才真的只是一阵风吹过而已。
“未婚妻?你好像忘了,这件事我并没有答应,而是当初景兰自杀后,家族那帮老头子应下的,与我何干?更何况……你要让那些死人出来给你作证吗?”云天煞的语气中俨然有了一丝不耐,但是这话听在慕容宇星的耳朵里,除了不耐、厌恶,还有嘲讽她的痴心妄想。
“呵呵……呵呵呵呵……”一阵有些尖锐的笑声之后,慕容宇星再次开口道:“宇星当然不能,但是云哥哥也不要忘了,你的体内还有我当初为了救你放进去的同心蛊,除非你死了,否则是拿不出来的,而我若死了,你便也会死,但是你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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