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当生气,后果很严重。
将这里的人全部干掉,然后放火烧了如何?不,这是一艘船,放火似乎不大合适。那就弄沉掉,自己坐救生艇离开?感觉还是不爽啊。果然还是得全部干掉!但是麻烦的时离开之后不清楚位置要如何定位?这里可是海上,没有方向等于判处自己死刑。那么还是应该留下几个活口?拷问他们获知方位?
在我思考是应该用哪种杀人手法比较妥当时,有人从通风口滑下来。看到已经穿着很干净整洁衣服的高远遥一,我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看他身上的装备应该是属于保安人员的吧,这货在短短时间不仅脱逃并干掉了保安,还找到了我的位置并潜入进来,地狱傀儡师该改名地狱魔术师才对。
“嘛,该说又见面了,还是很久不见比较合适?”
高远遥一笑着跟我聊天,我相信监控设备也被他动过了手脚。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再一再二可以当做巧合,再三再四只能说明这是无可逃脱的必然了。他一定有想要从我这边得到的东西,因此才会不断的挑衅我。
“我想要的?大约是一个——答案。”
高远遥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着我回答。
“地狱傀儡师存在的原因,我这一存在是否该继续?在探索自我的旅途之中我遇到了你,你是能够给我答案的人。”
明明是极恶之人,却有着难以想象的柔软;明明犯下滔天大罪,却是因那过于残酷的温柔。在正义与邪恶,对与错的单行道上我看到了你;站在黑与灰色的交界线上,在他人无法想象的道路上走到了最后。
我想知道你这样的人,这样的生存方式,是否能够继续走下去。唯有你的结局才能给我寻求已久的答案的解。
“嘛,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客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将实现你的委托。现在,说出你的愿望吧,地狱傀儡师将为你实现。”
看着高远遥一伸到我面前的手,我有些惊讶,随即也跟着笑了。
真是乱来又出人意料的家伙。还以为他无论如何都会对之前的事报复回来,因为怎么看他都是小心眼的类型。大约这也是介人放心离开的缘故吧!就算他知道身为脱逃专家的高远遥一在这所牢笼,也认定他不会跟我再有瓜葛,因为正常人都不会去救陷害自己入狱的人。
可惜介人还是低估了这货的无聊程度。只要‘有趣’,只要能达成他的目的,那么怎样的事他都能做得出,包括帮助我这个‘敌人’。
“带我离开,现在。”
我说。
“ain.”(如你所愿,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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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泽介人打了个冷颤,嗯,突然不寒而栗,这可不是好现象。
不管它,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呢。
死泽介人从沙发上坐起身,双手交叉合拢,看着在他对面的男人。
男人的手被倒剪着捆着,眼睛上还带着黑色的眼罩。他跪在地上粗喘着气,显然精神上的压力远胜于*上的疲劳。
“我讨厌拐弯抹角。告诉我,你都给了那边什么情报,波本。”
波本没有回答,但是显然因对方的声音而戒惧。
“不要浪费我时间,我没有心情去问第二遍。”
说着,死泽介人拿起桌上的枪,推开保险。他站起来,走到波本的跟前,枪口直接顶在他的眉心之上。
“等一下,这是误会!我是为了获得他们的信任才这么做,告诉他们的情报也大都是他们已知的情报。完全一点信息都不透露会招人怀疑啊,gin!”
死泽介人的枪口略微移开一点,离开了波本的皮肤。
“我要的是结果,波本。你牺牲组织的情报,却没有换回丝毫有价值的情报。”
“多少次我们都在他们来到之前离开,都是因为我掌握了内部情报的缘故。但是次数太多的话会引起他们怀疑,所以偶尔我也会故意留一个尾巴,或者主动告诉他们一些情报,给他们一些可以获取的甜头。”
波本义正言辞的解释着,作为一个间谍,口才就算他生命的一部分。凭着这张嘴,他多少次的死里逃生。
死泽介人没有开口,波本也没有再言语。他知道这种无声的拷问跟心理折磨才是重头戏,如果自己扛不住稍有动摇,那么脑浆就要跟自己的脑壳说goodbye。
“那么证明给我看。再给你一次机会,波本。”
死泽介人收回拿枪的手,站起身。
“证明你是站在这一边的,而且继续以间谍的身份行动对组织有益。对了,说来你最近在追查的那个男人,现在情况如何?”
波本汗流浃背,他无法接下去。虽然他有十足把握能抓到赤井秀一的把柄,但是对手是赤井秀一,自己一个不慎的话就会被兜进去,那么他现在所说的话将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请交给我吧,boss。”
对于波本的答案,死泽介人并不意外。他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身影,那个背对他们背着手站着的人微微点头。
“那么,就看你的了波本。人员的调动交给你跟贝尔摩德,不要让我们失望。”
如果波本能看得到,恐怕要后悔自己的选择了,因为此时此刻死泽介人脸上的笑容太过狰狞,分明是等着看他以失败作为结局!
是的,对于叛徒,跟潜在的叛徒,死泽介人可不像琴酒这么优柔。他的身边只有两种人,服从的人,或者死人。他要波本死的话,也要波本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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