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在那里对这些突然出现的人腹谤不已,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他知道这些人定然不会是刚好出来的,定然是早就不知道来了多久了,只是一直等到这个时候才跑出来。对于他们的心思,止戈不想去理会,因而对于这些人他也根本不想理会。只是哼了一声,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那大楚的众人原本是看到有人来了,心想止戈这个臭小子该当停手了吧!但是谁料止戈竟然是浑然不顾忌一般,依然的前冲而来。那熊操更是眼中一阵收缩,喝道:“你要做什么?你这个姬家的大胆奴才,难道还要以下犯上么?”
止戈对着他咧嘴冷冷一笑,但下一刻,熊操眼睛骇然的张大了,因为止戈竟然是瞬间提速冲了过去,一拳再度轰出,熊操虽然是提起拳头抵挡,但是他的拳头却像是纸糊的一般,竟是一点也挡不住止戈那威猛的拳头。身子再度被击飞,人也是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止戈一击得手,并是没有停留,随后的就是如虎入羊群,在大楚的众多仆人之中飞快穿梭着,只听到拳头击倒肉身上的闷响声不时传来,也听到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这一下,那儒家,阴阳家,大秦赢家的人看到了都是一阵眼内收缩,但是这些人并是没有上前阻拦。
在止戈终于满意的停下的时候,地上已经是倒了一地呜呼叫唤呻吟的人了,除了他之外,周围便再是没有一个站着的人。
止戈活动了一下脖子,伸展了一下手臂,畅快说道:“痛快,真是痛快,好久都没有揍得这么舒畅了啊!”
在止戈感慨了一阵之后,一个男子中正的声音响起:“这位公子出手未免也太狠了一点吧!”
止戈转过头来,看到说话的乃是儒家的那一个弟子,止戈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听明白一般,道:“你是谁?”
看到止戈的样子,众人又岂会当真相信他不知道儒家的弟子的身份?但他这样一说,显然也就是摆明了,我不认识你,所以,就是出了错,也不是故意要对你不敬什么的,至于什么轻视那也就更谈不上了。不过,这样的话,对于这些诸子大教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轻视呢?
当下就是有儒家的弟子露出了怒容来,但那个领头弟子只是环眼一顾,这些人都是将怒火压住了,止戈看到了,眼睛眯了眯,儒家弟子的修养当真是蛮不错的啊!
那个儒家弟子这个时候彬彬有礼的一拱手,道:“在下儒家曾嶒,还没请教公子是何人?”
止戈哈的一笑,道:“原来你是儒家的人啊!我就说怎么长的这么好看了。”听着此话,儒家弟子一个个面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随即又是哭笑不得,因为这话既是可以听作是夸赞,又可以听作是嘲讽,但看到止戈的那样子,又真是难以让人看出他究竟是在夸赞还是在嘲讽了。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太会装了。
曾嶒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似乎永远都是这么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淡淡的如同清风吹拂一般的说道:“公子似乎还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了。”
止戈哈哈的笑了,道:“哎呀,我就一个无名小卒罢了,哪敢在儒家这样的大门大派面前丢人现眼。不过,非要知道一个名字的话,那也简单,就叫我止戈吧!”
听着此话,好些人都是有上前来锤他一顿的冲动了,说个名字就是了,非要弄得这般长篇大论,最后还似乎是随便想的一个名字一般。
不过,曾嶒却是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笑容更甚,目光深邃,似乎看穿了一切一般,他看着止戈说道:“原来是止公子啊,久仰大名了。”
止戈听了,惊讶道:“久仰大名,难道你听过我的名字?”
听到止戈的话,好些人都是想要笑了,难道你听不出这是客套话么?居然还这么上劲了。
但是在众人这般想着的时候,曾嶒却是郑重的说道:“止公子在迷失之地大放异彩,天下谁人不知?何人不晓?熊世子,你说呢?”
这话却是对着那刚爬起来的熊操说的,止戈看了这家伙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出手可是没有留手,这家伙居然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看来,他倒是小看了他了。
熊操这个时候看着止戈却是露出了骇然,指着止戈说道:“原来是你。”
众人都是大奇,就听到他说道:“是你将熊能的手斩了的。”
听到此处,即便是不知道的迷失之地中发生的事情的人也是多半猜出了一些什么来,看着止戈,再是没有什么轻视了,同时,对于止戈的话他们也不是不得不怀疑了起来,这难道当着会是一个如他所说的无名小子么?如果是无名小子,又敢将大楚熊姓的人都斩了手臂么?而且,从止戈的身手,他们也更是看了一些门道出来,但是又可以没有看出什么来,因为那精妙的步法,猛烈的攻击都不是什么小门小派的散修所能够教出来的,但大门大教大国之中却又没有这样的步法啊!
一时,不由都是猜测起止戈的身份来,那些知道迷失之地内情的人看着止戈的目光更是有了一些变化。
那个阴阳门的人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对着止戈笑了笑,道:“原来你就是止戈啊!我叫邹涛。”
对于阴阳家的人止戈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因之看着面前的邹涛,他也是笑了笑,道:“原来是阴阳门的师兄,止戈这里有礼了。”说着,拱手行了一礼,这还是众人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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