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女阿旃,后来我知道,那个字读粘,有一个堂哥来陕西做药材生意,上个月回到了贵州,没几天就死了。死状跟之前的那个小伙子讲的一般无二。
他们苗家用特殊的通灵之法,知道了自己家亲戚的魂魄被困在这个地方,这才不远千里的来到了汉中,潜伏在这家饭店里,伺机将亲人的魂魄解救出来,只是无奈蛤蟆蛊不好对付,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当我问起这蛤蟆蛊有何难对付的时候,阿旃面露难的说:“这蛊物不同于其他的邪祟,是类似于神灵的存在,不能除掉。只能请走,她每天夜里也在观察这个蛤蟆蛊的动向,但求时机成熟偷偷潜入老板的房中将蛤蟆蛊请走!”
“可是请走了也不能让这些鬼魂得到解脱啊?”我不解的追问。
阿旃摇摇手:“不是你说的那样,请走了以后,就不为这家人服务了,到时候这些鬼魂就自行解散了,请蛊是要有讲究的。必须要在这蛊神心情好的时候才可以,你们把这个蛤蟆蛊控制下的鬼魂引这里,害得蛤蟆蛊神生气,它还如何能走?”余肠扑扛。
“它生气?它生哪门子气?”我越想越离谱,就是找这个小伙子聊聊也至于生气,砸它家玻璃了?
“这些鬼魂每天忙完之后,都会潜伏在老板家供养蛊神的桌案之下,蛊神每天清点人数,现在突然少了一个,这才发出叫声震碎了魂魄,而老板知道蛊神在叫。肯定也知道有鬼魂逃跑了,明天一定还会再害其他的人来补充数量,你们凭白又多害了一条人命!”
阿旃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白天的时候我们亲眼看见他们两口子害了一个解放军,就算鬼魂不逃走,这两口子照样还要害人。
“妹妹,那你知道如何才能把这蛤蟆蛊给请走呢?”妙静笑问道。
“请蛊之术有两种,第一种是把所有加害之人的工资给结算清楚。再追加一倍,然后用布匹绸缎将蛊神包住,蛊神就会失去形态而变成彩绘附着在布匹上面,再将这捆儿布匹扔到街上,谁捡走了就算把这个蛊神给请了回去了!当然结算的钱也要夹在布匹之中!”
阿旃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上面那种方法最靠谱,但是谁有那么多的钱啊,第二种方法就是焚香祭坛去请了,每逢初一十五,祀蛊之家都会拿一只大公鸡来祭祀蛊神,如果这个时候,趁主人家不注意,提前把你准备的大公鸡给摆上神案,让蛊神吃了你送的公鸡,就有一定的机会把蛊神给偷偷请走。明天就是八月初一,我本来要下手的,可是现在蛊神心情不好,怕是明天也请不走了!”
妙静微微一笑:“妹妹啊,怕是我们不搅乱你的计划,这个蛊神你也请不走!”
阿旃疑惑的看着妙静,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你想想啊,这个蛊神是这个饭店老板的财神爷,他们两口子看的比命还重要,如何能让你靠近祭坛,再者说,即使你能靠近这个蛊神,那店老板是个极为谨慎之人,哪里能轮到你把大公鸡给摆在案台之上,他们一定会早早的就准备好!”
妙静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隐隐约约的响起了“咕咕咕咕”的鸡叫声,我们趴在窗户上往下看,但见店老板拎着一个鸡筐子来到了放蛊神的房间门口,里面有两只大公鸡,个头儿都很大,鸡冠子又肥又厚,身上的毛羽呈现五彩之而且丰满,一看就是那种养了好几年的大公鸡。
“瞅见没?阿旃妹子,人家老板勤快着呢,你还想赶在他的前面,怎么可能?”妙静苦笑道。
阿旃气的直跺脚,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屋中。
“这老板杀人害命,残害无辜,干嘛不报警?”我不解的问道。
阿旃气恼的白了我一眼:“你报啥子个警,有鸡儿用!警察不笑话你是个哈儿就不错了!”
我一听这话也是有道理,每一个死的人都是死在了自己的家乡,人家老板家里养一个蛤蟆当宠物也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再说我们无凭无据的去公安局举报,还用这种类似于迷信的说法,不被警察笑话成神经病才怪呢!
“阿旃妹子,如果这户人家惹恼了蛊神,会怎样?”妙静意味深长的问道。
“惹恼了?呃,惹恼了的话,这个蛊神便不会再下蛊,久而久之,就会自己离开,当然这是一种情况,另一种情况,蛊神会进行反噬,对主人家自家人下蛊,死状和被害之人一样,不过没有哪个主人家会傻到惹恼蛊神,那是吃饱撑的,不想养,请走就是了!”阿旃解释道。
“阿旃姐,你就没想过给这个店老板下个蛊什么的?他害死你家人……”我小声嘀咕道。
阿旃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虽是苗家,但是并不是寨子里的蛊婆或大巫师,我的请蛊之术还是跟大巫师学的,现在能做到的只是用鬼灵草辨清鬼魂和把蛊神请出来!再说,下蛊又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会遭报应的!”
“好了好了,你们小声点儿,我知道怎么办了!”妙静小声说道。
但见她竖起剑指缓缓的指向了其中一个大公鸡,那大公鸡的翅膀马上就扑腾了几下,昂首挺胸,一副斗志盎然的样子。而笼子里另一只大公鸡则是萎靡不振,窝在笼子底部,发出“咕咕咕”的喃喃声。
但凡农村出来的孩子都知道,鸡这种生物一到了晚上,就会老老实实的处于睡眠或半睡眠状态,而妙静所指的那只大公鸡则跟大白天一样的精神抖擞。
店老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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