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演算…停止,你是…茨比亚。”
不过仅仅一瞬间就确认了下来,看来是不肯安静消亡的前代寄生到了“自己”的躯体上…看着眼前露出讨厌笑容的少女,就连应该已经没有的表情都难看了起来。
“啊,在语气上还是有疏漏,难道居然替代了我的你还有个人的意识吗?”
注意到这点的对方立刻出言讥讽,不过还远没有到能动摇自己概念的地步。
“那就像是见到了最讨厌的自己一样呢…之前突然出手送死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个吗。”
“啊啊,可以这么说,毕竟你的结论让人完全认同,你还是没有明白啊紫苑,你那不过是只不过是不想帷幕落下的孩童的苦恼!终幕是应该去写的,不论是悲剧还是戏剧,终焉都应该是华丽的才对。”
“再演算,停止…错误的结论…如果是为了这样的原因而强撑着出现太差劲了,不过不论如何,你的成功的概率也是0,茨比亚…既然是错误的想法还是就此消失掉吧。”
为这种论调进行演算似乎浪费了,一瞬间冥界的鸟就下了不需要再听对方话语的结论。
抬手,讯息的差距未免过于巨大了,对方的存在一瞬间就被击溃…不过却没有看到什么想要反击的意图,那个“少女”只是保持着嘲弄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
“啊啊,谈不拢就准备暴力解决吗,好办法…不过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紫苑…因为你的论调太无聊太无稽太不值一提了,所以我出现的目的可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哦…”
“!”
“嘛,只是帮迷路的小猫找一下主人罢了。”
随着对方意识和声音的消失,一丝不谐感立刻出现在噩梦的术式之中。
瓦拉契亚之夜的构成在对方消亡的瞬间被打开了一个小孔,然后某个梦被强行的扯入。
——分——
刚刚才说过不想再看这个走廊了,结果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
杀人鬼无奈中…不过这也只是快就会结束的事吧,毕竟被“自己”捅了一刀,身体可是干脆利落的死了…思维也随之变得空洞,自己该做些什么呢?
而紫苑正坐在不远处的靠椅上,似乎是在做着噩梦的样子吧,不过完全叫不醒呢。
试着开了一下原本作为出口的门,不过现在完全打不开了。
“真是的…那不就没办法了吗?”
的确如此,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一定要做什么的意义了…身体和意识是并存的,现在的状况实在找不出挣扎的意义。
于是杀人鬼能做的大概也有正大光明的观看少女的睡脸罢了。
“…这种时候你就只有想这种事吗?远野。”
“呜啊!”
被来自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杀人鬼才看清声音的主人。
白色的…女孩。
“啊…是白莲啊。”
“为什么要用这么失望一样的语气啊!”
“唔…是吗?居然表现出来了吗?”
“…”
看着一副快恼羞成怒样子的白喵,杀人鬼终于笑了起来。
“远野…我开始后悔这么辛苦的冒险跑回来找主人了。”
“辜负希望真是抱歉了…不过,大小姐…我可是,死了呢…死人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
大概意识到了什么,白莲的声音也停下了。
“我的身体,可是确实的死了…能在‘这里’和你说话大概也只是作为穿越者所以无法被那个‘我’的眼睛看穿的缘故吧…嘛,或许这样就会回去了也说…不定。”
“…什么啊…那么…之前说到的东西…全部要违约了吗?”
看着一副快哭出来样子白喵,玩笑也说不出来了。
对了,自己的确还有不得不做的事呢…
“好吧好吧…大小姐,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稍微任性一下吧…”
找回了故事结束时的感想…作为“人”的心,简单的沉进了最后的结局里去。
凭空出现的小刀,扎进了走廊。
——分——
“哈…”
勉强驱动还未僵化的喉咙,发出叹息般的声音,面前是错愕的人形…
很可惜,眼球已经被破坏而无法看到,毕竟是差一点就变成学姐那样的状况…
想要运作自己的身体,不过已经被死填满而无法控制…
【麻烦…】
这么想着,然后仅凭意识划过身体。
死,被杀死了。
“再演算…不可能…?”
声音有些耳熟。
“啊…是紫苑啊,糟糕,一直在担心会有什么幕后黑手,结果是你吗。”
很快就分辨出了对方,而一切的因果通过终焉之书就能看透…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呵…”
大概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作为自我的意识居然没有直接自灭…“远野志贵”立刻发出了自嘲般的声音。
“就算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死神,你无法看到我的死的…”
勉强站起身体,就听到了对方的话,不过却一点意义都没有…会想要动摇自己,就是对方在恐惧的例证吧?
让人感觉对方是个人一样…
“…看不到吗?”
反问。
视线是纯黑,无法看清外物,但仅凭感觉就能清楚的知晓周围这死所构成的世界。
所谓尽头的无随时可以触摸的距离,那是和常理的死相异的存在…远野志贵突然很好奇,在还有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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